痛彻心扉的感觉,在被她知晓他在外面有人了後,曾尧逸便开始明目张胆地在外面留宿,从一个星期开始不见人,到後面一个月也不回来一次,梁萦柔无助到彻夜难眠,她弄不出明白他们两个人出了问题,事前一点端倪都没有。
只是梁萦柔依旧留在曾尧逸所谓的家里,日日期盼着他会想起她来,偶尔来探视一下她也行,可是等到的总是曾尧逸的匆匆而来,又迅速离开,仿佛对她失去了一切耐性。
梁萦柔从各种渠道去打听跟曾尧逸一起的人是谁,只是曾尧逸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瞒得密不透风,她无从知道自己输给了谁,又该如何把自己所爱的人赢回来,她像个被抛弃的怨妇般以泪洗面,短短时间就消瘦得不像样子,眼窝凹陷,面色蜡黄,她连照镜子都不敢,更不敢以这副鬼样子见人,不过她那也只是她的杞人忧天而已,因为曾尧逸都不曾留意过她。
那段时间只有程庭若会来看她,讲些笑话给她,又变着法子逗她开心,不过梁萦柔都笑得很苦涩,她失去了父母,以为收获了曾尧逸,到头来她连曾尧逸也没把握住。
程庭若开导她说曾尧逸是有苦衷的,最後曾尧逸还是会回到她身边,让她开心一点,梁萦柔也希望程庭若的话是真的,她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了失去曾尧逸的痛苦。
梁萦柔在等,她希望曾尧逸如程庭若所说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她做不出那些争风吃醋,把场面搞得尴尬难看的事情,如果曾尧逸真的不爱她,而爱上了另外一个人,那麽她绝对不会死皮赖脸地纠缠,就算她难过得痛不欲生,也不会去勉强不是自己的东西。
只是梁萦柔等不到曾尧逸回到自己的身边那天,在她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曾尧逸答应了会陪她庆生,而梁萦柔也决定了这是他们最後的机会,那天她决定开诚布公地跟曾尧逸谈,如果他们要继续走下去,他必须斩断外面一切乱七八糟的关系,如果他们不想继续了,那麽她会离开。
曾尧逸那天回来得不早也不晚,差不多七点的时候,梁萦柔准备了一桌菜,就两个人一起过个生日,在梁萦柔还没开口讲两个人的事情,曾尧逸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神色慌张,或者该说恐惧不安,站起来时还带倒了椅子,而那张沈重的椅子恰好砸到她的脚上,梁萦柔痛得闷声呻吟,泪水满眶,而曾尧逸全然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反而是连招呼都没打就往门口走去。
梁萦柔猜测大概是跟曾尧逸一起的那个人有事,她忍着剧痛,急忙追出来,想要挽留住他,她想在这天的时候曾尧逸是陪着自己,而不是被一个电话就招走了,她输得太不甘心了。
而曾尧逸给她的回应是扬长而去的车尾,和满地起飞的灰尘,连同她的爱情被他抛诸脑後。
梁萦柔一瘸一拐地回到屋子里,看着满桌的菜肴,讽刺得大笑,不仅是这一桌菜,连她这个人都像个笑话,以为凭着这些东西就能挽回一个男人的心,傻透了……
梁萦柔将一桌子菜全部扫到了地上,回到两个人的房间,只是这个房间早已物是人非,那张床每晚都是她一个人孤枕难眠,本该躺在这张床上的男人,已经离她而去。
二十岁生日的晚上,梁萦柔想着曾尧逸自慰,高潮後的她哭得泣不成声,她拼命地捶打枕头,发泄着自己的伤痛,只是所有的一切都於事无补,她的心彻彻底底地空了,不再完整。
梁萦柔以为会等到曾尧逸的道歉,但是她又想多了,曾尧逸不曾来向她说明情况,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再出现在她面前,梁萦柔想不明白,是不是男人说变心就能变心,前一刻还说爱她,後一刻又可以马上爱上别人。
大约过了半个多月,梁萦柔才知道跟曾尧逸一起的人死了,而曾尧逸伤心到整日酗酒,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梁萦柔听到这个消息後,还是会难受得窒息,她打听到了曾尧逸混迹的会所,想亲眼证实一下这个令她痛彻心扉的消息。
如果说耳听为虚的话,那麽眼见总为实了,而这个事实比锋利的刀剑更能伤人,曾尧逸满脸胡渣,酒气熏天,身旁全是空酒瓶,身上完全找不到一点曾尧逸该有的影子,曾尧逸这三个字不仅是一个名字,更是代表着霸气勇猛和果敢,只是眼前醉醺醺的人不是。
更令梁萦柔仿佛死去的是曾尧逸看见她叫的是管甯,她到今时今日才知道原来那个人的名字叫管甯。
梁萦柔无法再在这个包厢里待下去,她不是没有同情心,那个人死了她也很惋惜,可是她不能若无其事地看着自己爱的人因为另外一个女人伤痛流涕。
梁萦柔漫无目的地徘徊在大街上,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落脚处,她的父母已经去世,亲戚们避她如蛇蝎,而唯一收留她的曾尧逸,也不再留恋她了,茫茫大海她失去了前进的方向。
梁萦柔最终还是回了曾尧逸的家,不然她就要露宿街头,她父亲的债务是曾尧逸还清的,就连基本生活也是他提供的,目前为止她没有任何的经济基础。
梁萦柔累极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承载了过多的负担,压得她难以喘息,梁萦柔知道自己不能再这麽依附曾尧逸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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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018
曾尧逸替梁萦柔还清了父亲的债务,又提供了良好的生活条件给她,如果想要离开,理应告知曾尧逸一声,只是她做不到与他当面道别,梁萦柔决定还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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