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刚无聊把玩汽水拉环的时候,不慎恍神被划到的吧,我都没有留意。」为了加强说服力,她还特意哈哈乾笑两声,不过听起来有些碍耳,也就更加欲盖弥彰。
「那麽你还真『不小心』啊!」他锐目一瞥,就知道那些伤口根本就不可能是由拉环造成的,说是被刀片划伤还比较说得过去,但她却偏偏就是不肯对他说实,「怎麽血迹都没抹掉?」这才让他觉得奇怪,她居然抹也不抹就赶着回来,此事一定非比寻常。
夜姽哪会听不出他话中的浓烈嘲讽,却又无法反驳他的话,只能撑住那个快要挂不住的笑容,答道:「我得到那则情报开心嘛,就急不及待要回来整理了。」
「哦?是这样吗?」他的朗眉一挑,带着质疑,目光却瞟到方才从她口袋里掉了出来的东西。
「是哦!」她用力点头。
「那好,明天我就要看到报告。」见在她身上都问不出什麽答案,他还是决定先放她一马,「回去记得把伤口都处理好,别受感染了。」然而,他还是没有忘记要对她关怀。
「知道。」今天晚上的主人出奇地随和呢,教她不禁有些惊讶,「那麽夜姽先回房间了。」那也没有什麽不好,反正再待下去都只得让气氛愈来愈僵,倒不如快点躲回房间去。
目送她远去的俪影,他弯下伟岸的身躯,执起她没发现自己遗留下了的东西。
纸条上染了暗红色的血,是已乾涸了的血。
正确来说,是她指尖流出的血。
待续
☆、《讲好要降服你》08-prey(4)
翌日,她依言的把「e」的报告带来了,还很尽责地给他报告了一遍。
「很好。」
他从不吝啬给她的赞美,因为她真的是个组织能力极佳的人,她的能干让他的工作轻松了不少。
「谢主人。」她颔首,眼楮却闪动着傲然的波光。
昨天她回到房间後,发现收藏在口袋里的纸条居然不见了,顿时心生一惊,不知道是在哪里给弄丢了,更怕的是被他捡到。
然而,看他今天的反应一如往昔,亦无任何异样,也许是她多心了。
在她还在自我安慰的时候,她却突然发现了黑色书桌上的那抹雪白,霎时间恐惧涌上心头,脑海间又闪过百万个念头──
他看过了吗?
「这是你的东西?」见她脸色歪变,他执起桌上的纸条,明知故问。
「唔……」她咽了咽口水,很没种的想要否认,却知道他一早已经知道了,「是我的。」原来真的是她昨天把手从口袋抽出来的时候不慎弄丢的,真是白痴!
「但是纸上又不写你的名字。」他一手托腮,模样有点慵懒,那双幽暗的黑瞳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对呀,她紧张个什麽?
他根本就不知道曲御兰这名字代表着什麽──
她稍稍的释然,吸了口气,平静的说:「这的确是我的纸,因为它是夹在我车的水拨下,而上头写的却不是我的名字,所以我怀疑这是个恶作剧。」没错,别自乱阵脚,也许他根本没有怀疑她,而她的慌乱却会成为他眼中的疑点,「所以我打算把它带回来,给好好研究一下。」
「嗯。」见她硬是要圆谎,他也没有刻意要戳穿她的谎言,只是轻执起她的手,审视着她已贴上ok绷的指尖,「这也是被伤着的吗?」
她本想要答不是,但本能却为她点下头,他罕见的温柔一再撞进了她封闭的内心,她屏住呼吸,凝看他的脸庞,发现了让她窝心的担忧。
就是他待她太好,才会让她无法走出这个回圈,一次又一次作出无用的挣扎。
倒头来,或者她从来都不想失去这样的特权,所以才会感到如此的天人交战,在继续与放弃两者间无发取舍,让无法厘清的感觉控制她的意志。
「别让那些无聊人伤着你。」彷佛看见了她眼中的黯然,他也没了要追问的意思。「字条的事你还是忘了吧。」甚至还大方的为她找了个下台阶。
「是的。」他愈是待她温柔,她就愈是因为欺骗他而感到内疚。
「忙了这麽多天,好好休息一下。」他厚大的掌滑过她乌黑的发,「别再擅自作主找事做了。」他得要些时间才能够解决手上的事情,在这段时间,他希望她能够先行休息一下。
因为,接下来的任务将会是她最艰辛的时刻……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虽然被他温柔的举动感动,但是她永远都是如此的口不对心。
「我知道。」他喉结滚动,传出几个低嘎的笑音,「你的确长大了很多,夜姽。」只是有些事情,她还是不够成熟,才会沦为他手里的把柄,至今也仍未察觉。
「我跟在主人身边,已经七年了。」夜姽绽开笑靥,这七年间的点滴像幻灯片般在脑际回绕着,引发她更深层的感触。
不知不觉间,她对他的感情,也在这七年间由尊敬仰慕,渐次变成了迷恋爱慕。
他的影子,已在她的心版上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
至今,她仍然感谢那个遇上他的雨夜,让她真的展开了新生。
纵使如今还得要面对当年遗留下的烂摊子,但她仍然庆幸在他的身边。
她知道,只要留在他的身边,她就会变得坚强,因为她时时刻刻都希望迎头赶上,做个称职的仆,做个匹配受他眷顾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也要继续好好努力。」薄情的唇扬起一抹罕见的弧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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