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马即容时又变成了刚刚淡然的神情。
密萧一怔,刚是什么情况,她她她……为什么突然间对自己笑。以前,她从不舍得赏给他们一个笑容,每见到他们时,除了皱眉就是无视。虽然天下女子皆如此,但他们明明是她的亲人啊!
司寇祭夜讲完了事就离开了,宓鹿在后面来了一句:“孤那里还有水晶糕呢,过会让人给你送去。”
潇洒而去的身形僵了一下,半晌才传来一声:“嗯!”
我去,好萌。
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啊,果然还是那个软软的司寇家的小朋友。成长再残忍,但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想着,脸上露出了别样的微笑。可这个笑却伤了一边司马即容的心,因为他在她这个笑容里他看到了宠溺。
她为什么会宠溺司寇祭夜那个冰块儿,他们不是一直不和吗?心中一痛,伸手捂住了胸口咳嗽了起来。
“司马皇贵夫可是不舒服,来人将皇贵夫扶回住处,请太医。”走吧走吧,走了消停。
司马即容满脸受伤,道:“多谢帝姬关怀。”明明不想走,但还是被客客气气的送了出去。
究竟去哪找千年人参呢?她愁起来,这个司马即容真的留不得,再留下去早晚会弄虐变情深什么的。
“千年人参?皇姐要千年人参吗?臣弟知道聂侧夫有一位神医朋友,有很多珍贵药材。”宓萧也有意想拉近一些距离,所以才将自己知晓的一些信息说出来。可是说完又后悔了,因为他知道的这点事皇姐又怎么会不知晓呢?那毕竟是她的皇夫。可是瞧其惊喜的眼神,分明是不知道的样子。心中一松,自己要能帮到她,或许会……被喜欢吧!
☆、第18章
第十八章、千年人参
宓鹿差点没千恩万谢这个孩子,事实上她还是说了谢谢的,结果看到本来淡定的小朋友脸竟然发红,最后因为太窘迫了竟然转身跑开了。
在跑开不到几分钟后大概觉得自己的表现似乎太过失礼,于是他回来认真的道了歉。
就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宓鹿笑道:“我们是姐弟,所以在我面前不用这么紧张,随意即可。”她用了我而非孤,这让宓家的两个孩子都非常的高兴。
既然有了消息,她就很积极的来到了侧皇夫的青龙宫。
为了休一个而找另一个其实她还是挺心虚的,不过不得不说聂遥是个相当聪明的人,若是和他合作或许或以对付这一众皇夫及他们背后的势力也不一定。没想到她扑空了,人家聂遥今天出宫不在。
这个世界的皇夫可不同中国古代的宫妃们,他们是男人,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所以不会总守着后宫的一片天。
不在那就晚点再来,宓鹿这样想就回去了。她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积极,在知道被寻找后竟在晚上找了过来,下半夜。
他的落点是帝姬的床上,在只有一盏忽明忽亮的灯光下,睡姿并不怎么优雅的她看起来很是迷人。聂遥微微一笑,这个妻主有点小,不过按身材来说已经很有看头儿了。
手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在想做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拉住了他。
他用桃花眼瞄了一眼抓住他的司寇祭夜,没想到他还是那么警觉。笑容保持在脸上,两个男人在力量上开始角逐。脚角相加是在所难免的,尽管聂遥知道自己的功夫不及司寇祭夜,但是总是不免想与他打上一场,尤其是在争斗女人的过程中。
宓鹿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处在一场莫名其妙的震动中。恍惚的醒来,看到自己的头上有两只男人的手在打来打去。
对,一定是自己打开眼睛的方式不对,闭上重来一次。结果重来之后看到头上的手变成了脚,每踢一次都有灰尘扑簌簌的落在她脸上。这是在搞毛?她皱着眉淡淡的道:“我说,你们将孤床当成是战场吗?”
聂遥与司寇祭夜同时跳开,聂遥笑道:“因为帝姬白日想见我,偏臣没空只得晚上来见,是正君太过紧张了。”
“未得帝姬召见不得踏进神女宫一步,你身为侧夫难道不知道规矩吗?”司寇祭夜冷冷的道。
聂遥也不示弱,道:“那您还不是进来了?”
“正君可以无视这条规矩,聂侧皇夫,你应该多多学习宫规才是。”司寇祭夜的态度严肃而冰冷,就算嘻皮笑脸的聂遥也甚为无奈。他看了一眼床上一脸无奈的宓鹿道:“只要您的一句话,臣就可以为帝姬留下,无论你想对臣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儿说的,好像她有多欲求不满似的。可是她现在有求于他,这人不能先得罪了,于是按了按额头,道:“你留下吧!”
“臣遵旨。”聂遥向司寇祭夜挑了挑眉,看着他就这样直挺挺的走出去了。
这个司寇家的小朋友果然对她这个妻主是无意的,否则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的走开了?这样也好,免得日是后纠结。
聂遥见人走后微微一笑,他对自己的魅力向来是十分有自信的。虽到现在保持着纯阳之身,但那些女子的丑态不是没见过。这个帝姬现在的表现已经算是很好了,至于她没有马上扑过来,还保持着女子的矜持。这大概与她经验不多有关,或许还没有尝到什么甜头儿?
且说帝姬宓鹿正想着要怎么与聂遥讲起人参的事儿呢,结果再抬头时就发现了一件让人惊掉眼球的事儿。聂遥竟然在脱衣服,还脱得相当妖孽。他背对着她,缓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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