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自己的泪痣,“国中的时候,我的确讨厌过她,甚至可以说是极度的厌恶,但过了这些年,再见到一个不一样的她时,打翻了我之前的看法。如果你真有对她有什么负面的看法,只要跟她相处一段时间,你会发现,现在的她……是真的不一样了。”
日吉若静静地听着迹部的话没有再说什么,只微眯着眼,凝着那个跟自己祖父聊得一派和谐的人,抿了抿唇。
“你这不华丽的人,还要颓废到什么时候!明天训练加一百圈!”迹部景吾拍了拍日吉若的肩,转身摆了摆手,“我去见见其他几家的人,不准再偷懒喝酒了!”
日吉若抽抽眼角,扒拉下自己的头发啐了口,站起身,作为家族的接班人,他之前的确太意气用事了,现在还有宴会在,他不能失了主人的身份。
聊了许久,夕月终于从老人家身边脱身,借着到后台换衣服的理由,她带着摩可拿寻着先前接收客人们送礼物的仆人的踪迹,向摆放礼物的房间一点点寻去。
“小摩,怎么样了?”夕月捧着摩可拿,问它对要找的东西的位置感应的如何了。
“摩可~在这个方向不远处。”摩可拿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夕月看了看蜿蜒曲折的木质回廊和一间间古朴的日式房间,突然有些想要抚额的冲动,这里又不能直接到,还不知道要转几个弯,今天为了找这东西,可真是前所未有的费劲,但想归想,东西还是要找,好在有摩可拿帮忙,也算省了不少事。
待她已经连来时的路都分不清了后,终于听到摩可拿说了声“就是这间!”。
正当夕月抬手准备拉开门时,不远处传来了几道声音,让她顿了顿手上的动作。
“馨,你看这人怎么这么奇怪,是在做什么表演吗?~”
“光,也许这个就是有这种怪癖的人哦!”
“原来我还以为平民的世界都是像春绯那样的,竟然还会有这种变异体的存在啊?~”
“要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要单一的看待某种事物啦!”
“馨,世界上果然只有我们才能理解彼此!”
“光,只有我们才是对方的世界!”
“咳咳……救……命……”
☆、妖怪之谈
灯火憧憧,夜风飒飒。
当夕月听到最后那一声断续的“救命”赶过去时,正看到一人被条荧光色的白影束缚住了脖子,半吊在一株古树旁乱踢腾脚。
见对方脸色早已被憋红,双手还使劲儿的扣着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夕月没有理会一边儿站着看好戏却无所觉的两人,几个纵身跃起,挥手显出风华划向了那抹亮影,只听“叽——!”的一声惨叫响起,被束缚住的人就直接受地心引力的影响摔了下去。
夕月在瞬间反手抱住跌落的那人,却高估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负重能力,就算对方是个高中生,可毕竟男生和女生的体质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不说个头有1米8左右,就这身板和重量……
总之,夕月头一次因为顺手而误算了两个人之间的重量对比关系,最终成为了垫底的那一个人。
背部的疼痛感倏忽袭向大脑,再加上身上的重量和脸颊上的温湿感,夕月突然有种想要骂人的冲动,虽然在特种部队的时候,训练里没有男女之分,但这还是头一次被人亲到,虽然只是脸颊。感觉到身上的人还在发愣,夕月嘴里爆出的话,没了平日的冷静和淡然,有种说不出的火药味。
“你还准备在我身上呆多久!”
饭岛律红着脸将自己的唇从对方脸上移开,对上那双冒着火气的褐色重瞳,他有些心虚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半跪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撑着对方把她从地上扶坐了起来。
“你……没事吧?”饭岛律睨着夕月,喏喏的问出了话。
“你从两米高的地方摔下来,再被当成垫背的试试看有没有事?”夕月白了这人一眼,自己揉了揉身上有些酸疼的地方,心底暗忖:还好最后风华星曜将大部分的魂力附着在了她的背部,不然指不定摔个内出血什么的。
“呃……”饭岛律一时哑口。
旁边的常陆院光却因为刚才奇怪的一幕,好奇的开了口,“阿咧,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借住任何东西都可以吊在树上的吗?呐~馨,你说要是我们也弄到这个东西了,以后再想要做什么,别人不都发现不了了吗~?真有趣啊~~~”
“可是别人如果一直看不到的话,也会少了很多乐趣啊~~光~~”常陆院馨绕着地上的两人转了几圈,突然蹲□,对两人眨眨眼,小声道:“喂,其实刚才是什么看不见的怪东西在吧?”
夕月斜扫了这人一眼没有说话,不管怎么样,对于看不到这种生物的人,她的确没什么话好说的。就是对这两个人明明知道可能是奇怪的现象也不去找人来帮忙,只在一边儿调侃看好戏,没存什么好感罢了。
一边儿的饭岛律也没出声,他是自幼就能看到那些东西,且还是那种特别容易招那些奇怪东西的体制。今天他跟母亲一起出来参加宴会,原本是想叫上青岚的,谁知到了出行的时候,那家伙竟然跑出去觅食了。原本他还暗庆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却不想就出来上了趟洗手间,便被这只不知名的妖怪给拽出了重重庭院拉到了这里,本来看到有人来还想让他们帮忙,却被调侃了许久,这没有被妖怪吃掉,却反倒差点被这两个人吐槽到吐血而亡!
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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