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与顾琏城同时出现在这个地方,沈未央就是吃准了她动她不了,只能咽下这一口气去。
四目相对,只见她眸色当中尽是冷凝。
说起来,也是呈口舌之快,意识到自己在干特别幼稚的事情,未央回身下车。
顾琏城垂眸,刚是犹豫,就听见她在外面唤他:“怎么?你是要跟她走吗?还不下车?”
他这才掀开车帘,与她一起。
二人并肩离开,沈未央难得淘气,还挥袖惊了车前的马儿。
他一直看着她,逐渐走远了,等到后面的人都看不见了,才回过味来。
夜风徐徐,顾琏城勾起双唇来,快走两步拦住了她的去路:“喂,沈未央,你该不会是吃味儿了吧?那天也是,今天也是……”
未央抱臂以对:“对,就是吃味儿了,怎么着?”
他止不住的笑意,这就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沈未央,你这是真心话吗?你也那么在意我吗?”
她靠在他的肩头,只是笑:“也许吧。”
他的下颌抵着她的额头,才觉得天大地大,那些失去的东西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既然这样在意,不如把我带回家去,我现在可是一无所有了,听说做你沈未央的男人,可以随便花你的银子?有这回事吗?”
沈未央笑,这就勾住了他的手指,站直了身体:“好吧,那就走吧。”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香气,二人可有小半年没有见过了,丝丝的想念只等见了人才察觉出到底有多少,手是越握越紧,心是越跳越快了。
眼看着是真的站在了沈家的后门处,顾琏城却又有些怯步了。
弯月就在头顶,还能看见未央疑惑的脸,他靠在墙边,神情落寞:“我这个时候来这里不好吧?沈爹爹现在不恨我父后了吗?我父后回来以后我又怎么面对他呢……”
他目光沉静,纷纷扰扰都尽在眼前。
沈未央只是坚定地缠住他的指尖,这就推开了后门,男人跟在她的身后,还犹自不满:“可是沈未央你真的想好了吗?这一次可是你拖着我来的,到时候别怪我不放手。”
她头也不回:“真是罗嗦。”
他笑,实在忍不住满心的欢喜。
思念就如同倾斜下来的月光,淡淡地映在她们的身上,那些想她想得肝肠寸断的日子,直到今日才明白,原来这一份念,竟然是甜的。
再没有多余的话语,也没有更多的交流。
除了亲密,只有更加的亲密。
福宝见了她们两个人在这个时候从后门过来,可真是吓了一跳,可未央只叫他下去,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自然是颠颠地跑了。
屋外,月色很美,开着的窗户边上,烛火摇曳。
幔帐早被人扯了下来,尽管在其中两个人奋战时候难免是大汗淋漓,但这种近身纠缠的事情,还是遮掩着些许才好。
天气很热,院落当中,不时还有沈家人在后院来回走动,沈未央本来带他回来时候就没想惊动谁,这会儿自然也不想惊动谁。
当真的久旱逢甘露,这一战直到一个多时辰才算消停,后来也顾不上院里有没有人了,横竖一想夜也深了,多半人都应该是洗洗睡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等销声匿迹以后,外面一直苦着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的福宝硬着头皮又捱了片刻,才去打了热水来。
果然,两个都累得懒得动,胡乱扯着个薄被单盖在身上,一屋子的淡淡情-爱味道,福宝伸手拉开幔帐,被风那么一吹,才是消散了些许。
沈未央香肩美腿都袒露在外,他目不斜视,侧立在旁:“我打了热水,外间浴桶也准备好了,大公子先洗还是……”
一时也没能改过口来,幸好未央不想动,只伸腿踢着顾琏城:“你去洗洗吧,我歇息片刻,再去拾掇自己。”
床上被褥也是脏污了的,福宝不由得开口提醒她:“叫我换了这床被褥吧,小姐去榻上躺会儿,待我换好了,再过去叫你。”
她身下都被汗水打得很潮,趴着也不舒服。
沈未央只抓了薄单被裹在了身上,反正用不了多久就去洗了,这也就赤脚走在地上,到了榻上更是直接一倒,其实被下都是赤-裸着的,是未着片缕。
福宝这就去换被褥,因为就在窗口处,这榻上可比床上凉快得多,她先还是闭目养神,慢慢地就有了困意,一点点地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去。
月光淡淡的,从窗口倾泻进来。
未央面朝下趴着,整个后背几乎都裸着,只自腰往下才盖着薄被。
福宝来回走过几次,都想伸手给她盖一盖,不过小五离开的时候他看得清楚,那少年与她略显亲密,就因为那一点不知疏离,才有了那么的下场。
他想了想,也只当没有看见。
正好顾琏城在外间叫他拿衣裳过去,赶紧过去伺候着了。
沈未央正是迷迷糊糊的,忽然惊觉有人站在面前,起初她刚醒过来,以为是顾琏城洗漱回来,可那人指尖在她后背轻抚而过,身上淡淡的香气是那样的熟悉。
她可真的是被惊醒了,一抬眸,就见男人一身玄衣站在面前。
四目相对,他目光当中,还有迷离之色:“未央,你……你这是……”
话未说完,未央回手抓过薄被往上提了提,偏偏这动作之间又露出胸前一小半截,刚才那番激战后面未变怎样,可前面却是痕迹颇重。
顾琏城口舌并用,雪肌上点点红痕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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