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白裳把手搭在画灵儿肩上,眼神顿时变得玩味,看向自己只要出马,便很少有败绩的姐妹。
不是所有男人都吃你那一套的,)o哈哈~英和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看着身边大吃一惊的阴筱茉,她眨眼消失在面前,带着还不算太重的伤势,扑到了千梓画身上,亲了他一口。
“梓画,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阴筱茉埋下头去,声音里隐约带着抽泣。
被嫌弃的妖炙小姐斜过去一眼,语气卸去伪装,带着一丝疲惫和冰冷,“既然如此,那就请夫君大人,快快做个决断吧!春夜良宵,本座可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陪你们磨蹭。”
“你敢。”阴筱茉陡然抬起头,义无反顾挡在千梓画身边,带着一腔热血,“你想害梓画,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呲。”
原本还提着的长剑,眨眼从阴炙手中消失,阴筱茉睁大眼睛,甚至还眨了眨,才不可置信看着胸口,那里是一般人心脏的位置,但她有意让心脏长到了右边,如今痛楚袭来,还没有一击毙命,异常痛苦的顺着千梓画滑了下去。
一双手牢牢攥住了她,千梓画脸色惨白,两手发抖,对面的阴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微微懊恼的敲敲脑袋,走了过去。
千梓画抬起头,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一片绝望苍白,渐渐的蓄满泪水,看着阴炙把剑拔出来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他一脸。
阴炙躲了过去,可转身就到了千梓画身后,执起他的手来,那只手冰冷且僵硬,阴炙皱了皱眉头,把染血的剑塞到了他手里。
“你想干什么。”英和刚要走过来,就听到回答,“耐心耗光了,你不动手,我自然要赶紧动手。”
她握着千梓画的右手,使他牢牢地握住那把长剑,慢慢举了起来,对准了地上阴筱茉的右边胸膛,慢慢刺了下去。
“梓画?”
阴筱茉瞪大眼睛,却见面前的男人闭上眼睛,那眼泪,直直的从眼眶里掉了出来,落在她的脸上。
天地间一片寂静。
英和握紧了拳头,他收起飘出来的迷茫灵魂,看着远处淡然的女人,忍不住骂了一声,骂的内容,阴炙却没有听清。
但她也没兴趣听清了,一切分清楚了吧!她松开手,看着千梓画依然握着剑柄,身子却下滑,跪在了阴筱茉的尸体旁边。
“散了吧!”
万千血衣飘去,露出原本月明星稀,如今,已经慢慢朝阳初升的天空。
连天气里的压迫感,也都散去,白裳不露痕迹的倒在画灵儿背上,闭着眼睛,支撑这么大一个地形,妖炙,的确是太过分了。
地上躺着的男人打了个喷嚏,他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觉,睡了很久远很久远的一觉,梦里,好多的妖魔鬼怪,好多的尸山血海。
揉着眼睛坐起身,又打了个喷嚏,才发现两腿僵直,上半身抬起来后,似乎被很多的针扎一样麻。
“醒了?”
阴炙站在他的身边,秦罗衣揉揉眼睛,脑子还没有转过来,出口就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没什么?还想见你的母亲吗?”
“我母亲她怎么了?”
秦罗衣抬起头,视线内清晰之后,透过阴炙,就看到了后面一幕。
阴炙也不急,慢慢等着人清醒过来,四周乱看,白裳已经带着画灵儿走了,周围和普通的小镇早上没有什么不同,隐约已经有人起床,慢慢向这边走了过来。
“千梓画?”
秦罗衣站起身,两腿一麻,又往前头栽了下去,幸好阴炙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看到他倒下去,赶紧把人抱起来,然后往房顶闪去。
“放开我,唔,放——”
捂住秦罗衣的嘴巴,阴炙慢条斯理点了穴,看着那个早起的大叔走进,震惊的站在了原地。
接下来,一阵尖叫,秦罗衣瞪大眼睛,看着阴炙的平静,慢慢将一切记了起来,眼神变得凶狠,只可惜全身麻木,没办法再做其他报仇的事。
只能死死盯着阴炙,恨不得在她身上,用眼神挖下两块肉来,底下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偏偏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里,阴炙就这么看着,看着整个小镇,都在这个和平常一般的清晨里苏醒过来,把这件事传了出去。
很快,官府来了。
再后来,千梓画失魂般被人压着走的时候,那三十万大军的士兵,也来了。
现场被围了起来,包括那些无辜的百姓,人群一阵喧嚷。
阴炙才抱着人站起身,脚尖一点,离开了这个改变了整个天下的小镇。
她丝毫不担心千梓画,如果他还算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大势已去,做出对他而言最好的选择,而如果他不算聪明,阴炙也不担心。
左右,大局已定。
太女的死讯火速传回了京城,紧接着传来的消息,便是女皇受不住打击,当朝吐血,一病不起,群臣大惊之际,皇后日夜不眠守在榻侧,边关的援军因为统帅的中途死亡,同样士气一跃不振,被漠国一举拿下北边最富裕的北三省。
消息再传出来的时候,举国慌乱,皇后不得不拿出圣旨垂帘听政,却在听政后的不久,女皇驾崩。
举国哀悼。
阴朝国事岌岌可危,千梓画毕竟身份敏感,沿途的人封紧了一辆豪华马车,连夜赶赴京城。
鸳鸯血境某处别苑。
中间的一所屋子里,正传出来不屈凄厉的叫喊,“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不会给你写什么的,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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