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他调戏的同时却时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几乎能想象那男人在听了他的话后是怎样的扭曲!
痛苦吧,嫉妒吧……反正,他也不幸,那别人也要给他垫背才是!
那一刻,屋里男人的调笑声,女人咒骂中夹着哭泣的呻吟声,只不过是让屋外的男孩明白,为什么女人都是这样的德行,勾三搭四……
再也理会不了屋外的情景,她只在他身下无力地呻吟哭泣,叫哑了嗓子,像妓女一样。她神智迷糊之际,他在高潮来临之时,吻上她唇,呢喃地低念:“邹小鸡……邹小鸡……”
为什么,每个女人都爱他,为什么他总那么幸福,为什么他等不到他爱的那个女人……
“只有我才不会嫌弃你……只有我……”永远这么肮脏的你,才配上得肮脏的我。“看着我,我要你只看着我一个人——”他将浓稠的jīng_yè射进她体内,她哆嗦着夹紧他,小脸绯红地失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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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东原没急着离开,屋外已经没人了,晚饭也没人做。康洛狼狈地瘫在床上,腰上的青紫和肩头上的点点吻痕,他用指头一一抚过:“一个女人有了男朋友,又和别的男人上床,那就是勾三搭四,是个浪荡,是个烂女人。”
会被秦仲霖看到的痕迹,是他故意而为之。
她面无表情地闭上眼,觉得好疲惫,不仅是身还是心都承受不住了。
“你想要什么……”她语气波澜无波。
“我要你和秦仲霖分手,你要是不分手,我也有的是方法让你分手。”“为了你的尚宝宝吗?”
他点了根烟,深吸了口,然后捏住她下巴将满嘴的烟灌进她口腔里:“为了嫉妒,他过得太好,一帆风顺。”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不比他差。”为什么人总要贪心?
他嘲讽地吐出一口烟,俊脸陷入一丝恍惚:“我和他不同,我不是天生的贵族,所以我永远只能跟在他身后。”
“你是个可怜的混蛋,不值得我对你恨你。”她手指头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画着圈,轻轻地呢喃:“蒋东原,大发慈悲也不行吧?即便我卑微地乞求你也不行吗?”
他低头好笑地看着她,问:“你说,你为什么要爱上他呢,爱上我多好,爱上我……我才会把你真正宠上天去。”他一脸怜爱地低下头亲吻她脸颊,嘴唇。
她还是面无表情:“爱上你,比爱上秦仲霖还要可悲。至少我付出的感情能有回报。”
“你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得不到回报?!”他的嘴往她脖子下往去,她伸手抓住他,他冷冷抬头,命令:“爱上我,邹小鸡,你只有一条出路,和我在一起。”
“为了你的尚宝宝吗……”她重复再问,讥讽地流下眼泪:“那个女人真的好幸福……”
他沉默,眸色黯然地眯上眼。
“邹小鸡,再爱一次……再告诉我被爱的滋味……”好想再拥有一次,爱人太苦,被爱才是最幸福的。
但她拒绝:“我不爱你,爱你的,永远只会是这具身体……”
两个灵魂,一具身体,注定了的结局。
他眸子闪了闪,犹豫了下说:“那就用身体吧……”
能拥有一样,他比任何人都不贪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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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小包没再回来,只给康洛一条短信,他去了厦门工作。
秦仲霖打了三通电话,康洛没接,她缩在家里,抱着一只桔子静静地凝视着,桔子很甜,她不排斥吃它,现在也不排斥。
她想不明白的是,如果她用一切去赌,赌秦仲霖的爱,他会不会愿意娶她?
心底另一个声音在讽刺她,怎么可能?痴人说梦话。
她微笑带着苦涩,是呢,多么简单,怎么就是想不通呢?
但即便不和秦兽在一起,她也不会和蒋东原在一起。所以,想回家了……
她打包行李订好机票,回成都去看看吧,抛开所有的烦恼,放弃她的坚持,孑然一身,才是最聪明的选择。
她静悄悄地离开上海,给秦仲霖发了条短信:对不起,我们分手。我只要一个会娶我的男人。
她知道,秦仲霖看到这条短信一定以为她在逼他给予承诺……
在飞机上她不停地折纸星星,她的九千九百九十九颗星星,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让她愿望成真?
几乎康洛走的前脚,蒋东原后脚就跟了上去。要掌握她的行踪,说难不难,说容易也容易。
去成都吗?他对那个城市倒挺喜欢的。
“承诺?为什么你认为承诺就能绑住一个人?当他变心时,你能用承诺阻止他吗……”
秦仲霖望着天空,明朗万里无云,他的心境却是那样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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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秦仲霖十三岁。他的成绩很优异,他的母亲甚至还没死。家庭很和谐,为了怕他进入初中一时无法适应繁重的课程,母亲为他请了个家教,一个年轻而活泼的家教。
她大他五岁,刚升上大学一年级,出自知名学府,她非常漂亮,个性又开朗。那时的他是个闷葫芦,除了蒋东原,他的人际关系极少。比起和同龄人交往,他更爱接受父亲送去军队里严格地教练,他小小年纪就习得一身的好武艺,爷爷总赞赏小霖子多聪明啊,多能干啊,以后准能讨个好媳妇。
他对好媳妇没什么概念,不排斥但也不积极。
她来了,在那样平淡的青少年时期。她姓简,一个很容易记住的美丽名字,辰倪。她说是算命师傅根据她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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