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保护夏格躲避仇家安全结婚生子,夏维尔就可以拿到夏斯特遗产的百分之五十,而剩下的则移交给夏格做嫁妆。
夏斯特是一位世界知名的金融企业家,在业界是一位传奇般的人物,身为这个处于金字塔顶端行业里的神话,夏斯特的遗产自然非常可观,不要说是百分之五十,就算只有百分之二十夏维尔也会接下这笔生意,即便这意味着与某些灰色势力为敌。
伍德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道:“这笔钱虽然已经入账了,但还存在一些问题。”
“是么?真遗憾。”夏维尔非常温柔地笑了一下,终于还是抬起手臂揽住了睡得很不安稳的夏格,将她横放在腿上,手掩着她的耳廓,放低声音,“我就知道佩恩不会让我好好拿到这笔钱,不过没关系,他享乐的时间已经到极限了,我早就警告过他。”
“怎么,你已经确定要对你以前的boss出手了?”伍德惊讶地问。
夏维尔不知何意地望了他一眼,冷笑着讽刺道:“从我离开家族开始,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做我的boss,就算是那位地位高贵的(大人物)。”
伍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就认识夏维尔了,那时候夏维尔还只是个服务于黑手党最底层的杀手。
他没告诉过任何人他真正的过去和姓名,行事干净话也不多,所以升得很快,并且取得了老板的信任。他今年三十二岁,十三岁加入佩恩家族,二十四岁时脱离,如今已经有八年。
这八年里,敢和佩恩家族对着干的始终只有他一个,但佩恩家族的boss却从来没有对他做过什么,这在外界看来一直是个谜。
背叛家族的人,不但没有受到惩罚,还温和以待,从来没有谁能受到如此对待,但伍德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真正的罪恶永远出现在人们无法看见的地方。
谈话进入僵局,一切到此结束,回到庄园后夏维尔抱着夏格回了房间,夏格被他放在床上时缓缓转醒,房间里的窗帘没有拉,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她下意识抬手遮住了眼睛。
“醒了就起来,别碍事,我要休息。”夏维尔脱了西装外套,摘了枪套,看都不看她便道。
夏格揉了揉眼睛,翻身滚到床的一侧,懒洋洋地望着他:“我在这边,不碍你事。”
夏维尔瘦削的身材被黑色西裤和灰色衬衣包裹着,身材笔直修长如刀鞘,他望着她,略微停顿片刻,然后沉沉地躺到了床的另一边,以一种很没安全感的姿势侧卧着。
夏格慢慢贴近他的背,犹豫了一会,还是低声问道:“不换了衣服洗个澡再睡么?”
夏维尔背对着她睁开眼,一眨不眨地目视前方,眼睛里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格半撑起身子将他翻过来,他对她没有防备,就那么被她翻转过来,面对着她抿紧唇瓣消沉地凝视着。
夏格没有言语,抬手去解他的纽扣,将他衬衣纽扣全都解开后才柔声说:“去洗个热水澡再睡,这样可以消除疲劳。”
夏维尔任由她帮自己脱掉衬衣,赤着上身躺在那,就是不动。
这算是夏格第一次在阳光明媚的时刻对他的身体如此直白地注视,以前不是太暗了就是不好意思看,所以现在看见夏维尔赤着的上身她不免有些晃神。
她惊讶地发现,那往日总是被黑西装紧紧包裹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疤,大大小小各式各样,包括肩膀上之前被她划伤的地方也留了疤痕,看来当时真的划得很深。
夏格眼神复杂地对上夏维尔的视线,他望了她一会道:“我没有痛觉,那些不需要在意。”
他这是在安慰她么?夏格舒了口气,坐起身子自上而下俯视着他,他的背部伤疤要比前面更多,枪伤、刀伤,还有很多看不出来源的奇怪伤口,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他的右臂从肩膀处到手腕有一串别致的纹身,看不出是什么组合而成,像是一种图腾。
夏格的手无意识抬起,沿着他背部密集的伤疤一点点抚过,喉头干涩,说不出话来。
“我不得不说,你不管面对人还是事都过于感性,这类人往往都会死得很惨或者一事无成,当然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容忍你这一点的。”
夏维尔从来不是个能说出温柔情话的人,更不懂得对人温和以及怀柔,他说话时总是带着讥讽和嘲笑,让人不管听到他说什么,不论他是出于好心还是坏心,总会忍不住生气。
也许是被他身上的伤口震撼到了,也许是因为他把她从危险的地方救了出来,夏格现在听到他说这些话已经不会很在意了。
她叹息了一声将衬衫铺开盖在他身上,躺下与他四目相对:“有时候感性也不是件坏事,很多事都不能以偏概全。”
夏维尔冷笑一声,坐起身把衬衣丢到一旁翻身下床:“是啊,你说得太对了,感性并不总是件坏事,做决定时感情用事会觉得特别爽,特别干脆,然后你就能很痛快地去面对这个决定所带来的s(结果)。”
可怕的男人,有点讨厌,嘴上不饶人,理智到极致,极致到性感。
似乎觉得这些话还不够直白,夏维尔在走进浴室前又丢给她一句话。
“如果我在做选择时感情用事,我的人生早就终结了。”
夏格躺在床上,蹙眉望着紧闭的浴室门,忍不住想,他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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