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叫我,你就给我离远点!”青宁实在是受不了,他太阴柔妩媚。
离渊眨了眨眼睛,那个委屈的样子,眼睛里恨不得都闪烁一点泪花出来,扁着嘴说道:“宁宁不喜欢啊。”
青宁终于发飙,狠狠地拍了下桌子,“离渊!你要恶心死我是吧!”
“哈哈……”离渊笑得前仰后合的,在青宁又瞪了他一眼之后才略微收敛了,那股子媚劲儿也没了,“我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好多天之前的了。”
“没兴趣。”青宁翻了个白眼,又叫了一杯鸡尾酒,慢慢地喝着。
离渊突然搂着青宁的肩膀,脸慢慢地靠近她,嘴唇微微地张开,眼镜盯着青宁的眸子。他的呼吸喷洒在青宁的脸上,青宁动也不动,盯着他的眼睛不做他想。
离渊的嘴唇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青宁还淡定自若的样子,离渊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捏了捏青宁的鼻子,“你果然是个性冷淡。”
从某个角度看过去,他们这个样子,像极了是在接吻,而这个角度,恰恰就是苍空视线所及。他不慌不忙,处变不惊,起身,离开。
青宁眼睛的余晖,看到了苍空离开,张了张嘴想叫他一声,可不知道该说什么,挽留他?凭什么呢?
离渊也看了一眼,“吃醋了吧。他肯定以为我们怎么了,你要不要去解释解释?”
“我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又有什么好吃醋的,你别乱说。”青宁急着澄清道。
“哟!急什么?”离渊还要打趣她。
青宁瞪了瞪眼睛,“你无聊不?!”
“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你们两个都是别扭的!”
“你还是接着说你的八卦吧!”
“唉!什么叫八卦啊,我也不是八婆,你这诋毁我名誉啊!”
“你说不说?”
离渊无奈地笑了,原本这么说,也就像转移她的注意力,别那么在意苍空的离开,毕竟,苍空那个人,不适合青宁,他让人捉摸不透,哪来的安全感可言呢。
“一个多月以前,就是你第一次中春药那天,我在这儿看见个女人,看样子挺清纯的,什么都不懂似的。可往往,越是这样纯的,才越是风骚。没多久,我看见她跟一群男人一起玩,知道玩什么吗?群p,就在那边的沙发。”离渊一边说,一边指,让青宁去看。
青宁懒的看,毕竟不是她所喜欢的话题。
离渊直入主题,“那女的,一看就是个鸡,果然后来那些男人给她钱了。那些男人一个个猥琐的,跟这酒吧似的。”
正在擦杯子的酒保,突然手一滑,啪掉地上一只高脚杯。
离渊没理会,接着说道:“苍空也是的,野鸡都跑到这里来卖了,他也不管管,自家的人还怎么做生意啊!”
青宁忽然笑了,只怕这才是重点,他被人抢了生意了吧。
“你别误会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再后来,这女人打了个电话,又叫了个男人过来,这次的这个极品了,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儿,就长那个样子,都可以去做男妓了!那女的一下子就柔弱了,扑那男人怀里,呜呜地哭,好似受了多大委屈,纯的跟真纯洁一样。”
青宁接了句:“结果,那男的带那女的走了吧。开房了吧。”
“这我不知道,不过,宁宁,送上门的女人,是个正常男人都要。有意思的是,后来我还见过他们几次,那女人在这里自卖以后,总哭哭啼啼地给那男人打电话,大半夜的,不出二十分钟,那男人就来了。那神速!”
青宁有些奇怪了,这桥段很平常的很,还至于离渊兴冲冲地演讲一番,她问,“这样的事情,你不少见吧!怎么跟我说这个?”
离渊淡淡地笑了,“你就当我无聊。”
果真是无聊了,青宁斜了他一眼,眼角的余晖突然扫到一个角落,她的目光顿了下,扭头看去。
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手指间一根烟忽明忽暗,旁边,有个女人拉住他的手,似乎是哭喊着什么,因为音乐声太大,所以青宁听不清楚是什么。
那男人起初是厌恶,后来脸上有了其他的表情,慢慢地怜惜起来,女人越哭越凶,抽泣着,我见犹怜的样子。女人趴在了男人的腿上,抱着那男人的腰,男人没动,由着她。
青宁噌地一下站起来,回头瞪了离渊一眼:“你故意的是不是?!”
离渊不置可否,那一对男女确实就是他刚说的那对,而他之所以关注,也只因为那个女人跟青宁一起来过。
“我陪你去,你别杀人,苍空的地方,别弄脏了。”离渊只说了这句话。
青宁快步走过去,穿过人流,站到了他们面前,拿起桌上的果盘扔在了那男人脸上。
“啊!”女人尖叫了一声,回头看见了青宁,瞳孔瞬间放大,“青……青宁……你怎么来了?”
“青以安,你偷吃也找个差不多的人,你找她?你竟然找乔媚!你还算是个人?!你偷吃,你还跑这里来?!你有没有脑子?!”青宁气冲冲地看着青以安。
而青以安,淡定自若地,抖了抖身上的水果残痕,“宁儿吃饭了吗?”
“青以安!你混蛋!”青宁抬起脚,狠狠地跺了一下,离渊瞬间一张苦瓜脸,心里哀嚎着,脚好痛。
“青宁,你别误会,我跟青先生是清白的。”乔媚立马蜡烛青宁的胳膊,目光灼灼。
青宁一把甩开,“你真把我当傻子?非得你们两个tuō_guāng了躺床上做爱,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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