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突然地就钻入她的脑袋里,这念头刺得她全身发疼,疼得不能自己,——往后退靠在洗手台上,她闭着眼睛,着实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表哥,表哥,表哥……”
她听见自己在叫别人,叫得一声一声的。
“方婧婧,方婧婧……”
气哼哼的声音,那个人转过身来,竟然是孔芳。
竟然是孔芳。
脑袋里涌上一股钻心的疼,疼得她双手抱住脑袋,脸上全是汗意,“疼,疼呀,我好疼呀……”她哀哀地低喊着,声音充满了悲愤!
作者有话要说: 在游戏里参加了公会朋友的婚礼,更的比较晚,哈哈.
说真的,我一直在等着下雪,从寒流通知下来后一直在等下雪,打算下雪时带我家狗去遛遛,结果,是下雪了,就下了一两片的雪,我给跪了,这也叫下雪!
☆、039
陈果没想到会这么疼,疼得她都想把脑袋狠狠地去撞墙,仿佛那才会叫她好受点,一bō_bō的疼,汹涌澎湃,如同浪涛一般,一波走,一波又来,她捂着脑袋——
如同濒临死亡的鱼,万分痛苦。
眼前一黑,她居然就疼晕了过去。
还是廉以钦将她给抱住,这样抱起来还有些新鲜感,也不是没抱过女人,女人嘛,他还能没抱过?只是抱起来的初衷跟结果都不太一样。
最好的处理办法,是先给她准备个房间,再把段兑给叫过来,但下意识地,他并没有那么干,直接地将人从洗手间抱出来,并直接去了他的房间。
倾身把她放在床里,他打了个电话,讲了几句话,才回头看偌大的床,几乎把她的身体给淹没在里面,身体呈自我保护状态的蜷缩在一起,似乎被什么沉重的心事给压着,小巧的脸上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尽管已经昏过去了,眉头依旧皱着,似乎不能松开来。
他还记得她疼晕过去的话,“表哥”,“方婧婧”,两个莫名其妙的话,一个是称呼,一个是名字,段家有什么姓方的亲戚吗,还是段兑的什么表哥吗?
她疼晕了——
心脏病?
她有吗?
没看出来,他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她心脏病,但这是事实,她是有病的人,先天性心脏病,段家人说她向来比较沉静,因为身体的原因,他见过的她都通常很沉默。
他坐在床沿,强烈的直觉告诉他中间肯定发生过什么猫腻,一个失忆,总归是有原因的,抽出根烟,打火机火光闪亮,他重重地抽了一口,——也许他做错了,应该把人交给段兑才是,那才是他该做的事。
他狠狠地吸一口烟,再呼出来,任由烟雾在眼前晕成一片,抽口烟还能脸疼,一抽一抽的疼,他就把烟给掐了,谁敢对他这么下手?谁敢?
还真有人这么干了,简直胆大发了!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瞅着晕过去的人,伸手去碰触她的脸,往脸颊一戳,还挺有弹性,——小礼服还整齐地在她身上,他不由得想象在洗手间里她要威胁撕破礼服的话,不由得露出阴森森的笑意,抹胸小礼服,真是方便的狠,她不用撕,只是拉开了腰侧的拉链就行——
就这么顺当地翻过她纤细的手臂,腋下露出隐藏的拉链,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把拉链往下一拉,她并没有穿内衣,只是贴着胸/贴,拉链一开放,她几乎是光了。
但他没去剥开小礼服,就那么盯着她,女人的身体,不是没见过,见过太多了,其实都是一个样,并没有特别的,他盯着她蜷缩在一起的身体,双手垂在身侧,视线往下慢慢地滑过,落在她小礼服下摆处——
蓦地就想起在公司里所见到的那一幕,她躲在楼道里自/慰,面上泛着难掩的红晕之色,春/光盈盈,挺能撩人心,他估计被这么一撩着了,他想。
但认真一看,她除了脸蛋还行,身段还成之外,真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像她这个年纪,除非是自暴自弃,身段儿好的多的是,脸蛋嘛,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比她漂亮的也都是。
真让他把她看在眼里的是她个眼神,总是来撩他,一次次的撩他,撩得可真够胆的,当着她老公的面儿就敢撩,他一贯认定这个事,只到被揍了一顿——更认为她欲擒故纵。
“……”
门铃响起。
他去开门,开门之前,还替她将拉链再拉上,更拉过被子盖住她的上半身——
只是,他没回头,就没看到蜷缩的人,在他转身后就颤抖地睁开了眼睛,黑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慌乱,即使拉链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她还是不放心地再拉了一回。
坐在床里,她已经清明了,即使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变成了这样子,还是将来龙去脉在脑袋里搞了个清清楚楚,——双手抱着脑袋,记忆的偶尔恢复竟然是这么的疼,疼着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她不是陈果,她是方婧婧,不是段兑的妻子陈果,而是孔芳的表妹方婧婧,也更不是什么重生,她是好端端地活着,她与陈果莫名其妙地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即使是最亲近的表哥也没有发现她就是他的表妹。
她的脑袋飞快地转着。
但有些事她还搞不清,怎么就成了陈果了呢?
而且房里还有别人,那个廉以钦,过去的事,她并不是都记得,一下子想要所有的事记起来挺困难的,她只认清了自己是方婧婧,听上去挺好听的名字,至于别的,她实在从脑袋里没能找到些什么。
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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