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呀,对呀,她是我同学,一直是同学,她是我惟一的朋友呢……”
她说了两句,就没说话了,神情似乎有些无趣,指甲划着电梯内壁,此时,电梯门打开了,她走了出去,“你可别打她的主意,我晓得你那些fēng_liú事儿,她跟人不同,人结过婚的,我可警告你的——”
“手机号?”她惊讶出声,“不给,我可不给——”
就这么讲完,她单方面的就结束通话,不叫人再有机会骚扰她,索性就把手机电池也拔了出来,就那么往床里一扔,踢掉脚上的鞋子,她打算泡个澡,烦心的事太多,总得一样一样的办才好。
陈果并不知道她这边的事,一贯回去老实的上班,亏得是跟纪蓉一块儿吃饭,她把刚才吃的几样菜都是拍了图片的,这文字配上图片,看着就鲜活了一点儿,——尤其是味道,鱼肉的鲜美,再加麻辣的口感,简直叫她胃口大开,要不是纪蓉拦着她,可能她会吃第三碗饭。
这一顿饭,够叫陈果满足了一个下午,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家里的阿姨,叫她晚上准备煮些辣味的菜,没想到她开了个口,阿姨就跟他说,段兑是不吃辣的——他们家里是不上胃口太重的菜。
她一下子就蔫了,并没有再多要求。
最让她纠结的是要不要问段兑家里的那些事,关于公司的,她其实也不想要管理公司,可谁也没同她说起过公司的事,难免会叫她多想,这些话要是段兑跟她说,她是一点儿疑问都不会有,问题就在这里,是纪蓉说的。
才叫她有所疑惑。
她甚至有一种可怕的结论,跟段兑结婚,可能只是种联姻关系,把两家都绑在同家公司上面?——这种想法叫她一下午心神不宁,拿出手机,看了看纪蓉的号码,眼睛一闭,一狠心,就按了下去。
刚按了下去,她又反悔了,赶紧的将通话又挂断,就那么拿着手机,两眼无神地盯着手机屏幕,盯着盯着,两眼慢慢聚光,落在手机屏幕上的号码,怎么就拨了廉以钦给的号码呢——
切,她为什么要用两个号码,真烦!
只是,手机忽然间响了,她愣愣地看着手机号,期盼地看着手机铃声会突然响停——偏偏事与愿违,手机铃声固执地响着,一刻也不想停。
“小陈怎么不接电话?”
同事叫她。
“嗯。”她应着同事的话,慢慢地拿起手机,“纪蓉呀,你稍等我一会儿,等我出来。”
迅速地跑到外边儿,她才对着手机开始讲,“我不是故意要打这个号码的,是拨错了,你肯定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个号码,我是从廉以钦那里问来的,你不知道,我问他的时候可吓坏了,他身后跟着一堆人,我当时简直就硬着头皮过去了……”
“是吗?”
轻飘飘的两个字,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涌入她的耳朵里,叫陈果呆愣在原地,嘴巴微张,像个傻瓜似的。
那一刻,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像比昨天温度要高一点儿,不错不错
如果各位喜欢看,请不吝个收藏,我好像在黄婆卖瓜,我的瓜最甜,我的瓜最香,大家都来买
☆、019
“廉、廉……”她“廉”好两下都没有叫出声那声“叔”来,拿着手机的手,紧紧地握着手机,握得死紧,“我、我……”
脑袋里找不出什么应对的话,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她就那么两难着,眉头紧紧地皱着,显得非常的烦恼——
却无从排解。
“想找纪蓉?”廉以钦在手机那头回她的话,“还是要找我?”
别有意味的话,对陈果来说讲无非是对牛弹琴,压根儿就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深呼吸了两下才算是稍稍地收敛了一下情绪,“廉、廉叔……”
“嗯?”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声音从手机那里传过来有些慵懒的味道,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更说不清了,就是下意识地有这种感觉,——她也跟着“嗯”了一声,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握着手机,她头次觉得这么的尴尬。
明明认识,装作不认识;像是分手了般,偏偏她打电话过去,还是他接的电话,这两个人的关系这么的复杂?她实在是没办法理解这个事,总之一句话,恋爱中的人都好奇葩,叫她这个局外人着实看的一头雾水。
她想按了结束通话。
手指就往手机屏幕上按,——迅速地切断了通话。
好像松了一口气,她的心还在跳,即使是一个电话,还是叫她觉得压力过大,——这种双卡双待的手机真是要不得呀,她还是挺不能理解这种手机的功能,当然有些人是工作一个号码,私人一个号码,比如像她这样子没有什么事的人,就只打算一个号。
没等她到办公室门口,手机响了,显示的是“纪蓉”两个字,不止两个字,还显示出刚才那个号码,顿时觉得这个手机跟烫手山芋一样,她凭感觉就认为肯定是纪蓉打的电话,根本没有第二种猜想,“纪蓉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说的……”
“想找我就直接说,别藏着掖着的,大方点。”
窜入陈果耳里的、不止是耳里的,还有身体里的话,都叫她慨叹这世道的无常,还没能听出来这话含着的别个意思,她就迟钝地当成普通的话,——“廉、廉叔,您就当作没接过我这个电话就好了,等会你就把通话记录给删了吧,叫纪蓉晓得我打过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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