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的地方,姐姐自然要为妹妹尽份心。」
彷佛就在等童心这话似的,倏地,她红了眼眶哽咽道:「妹妹的亲娘早已过世,爹爹一颗心全在继母身上,继母是不待见妹妹的,哪愿意替妹妹操这个心,如今婚事也只能凭姨母和姐姐作主。」
要她作主?行,既然开不了铺子,转战媒人业也不坏。
「不知怎地,我一见妹妹就觉得投缘,不如你回去与二婶婶商量商量,姐姐这院子里空着呢,如果妹妹不反对的话……以后咱们便姐妹相称。」
话说到这里,徐灵雪心里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羞红着一张小脸,雪白柔荑紧紧攥起,把手里的帕子扭成了麻花,差点就腿软得站不住脚,她垂着姣美的颈项,没说话,脸上却写满——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她这会才想起,就算对童心看不上眼,好歹人家是正妻,有权作主丈夫的后院,今儿个提这个话,也许是四哥哥早对她心有所属,才会让童心来探探自己的口风……
念头一转,徐灵雪心口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认定她与四哥哥是郎有情、妹有意,否则童心怎么看都不是个宽厚大度的。
算她懂事,知道顺着丈夫的心意、为四哥哥考虑。
「妹妹也极喜欢姐姐,如果能得这个缘分,妹妹定……」
听到这里,黎育岷再也按捺不住,倏地起身,走到童心身边,一把勾起她的腰,往寝室走进去。
徐灵雪想也不想便提起脚跟上前,却被紫丫头们给拦下,她们一字排开,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没脸皮的表小姐,满面轻鄙地道:「四爷、四奶奶有私话要说,表小姐怎能闯进去,这可是主子的寝室呢。」
别说她是个未出阁的表小姐,就算主子真端了茶、让她当上妾……妾是什么?是半个奴婢,主子的寝室不经召唤,谁敢进去?
都说官家规矩多,她们几个商户丫头好像比这位官小姐多懂一些规矩呢。
徐灵雪是心急了,想追着童心说一个确定,这会儿被阻拦,才想起里头是寝室,自己哪能不请自入,她不禁红了脸说:「劳烦四位姐姐与童姐姐说一声,过两日有空,再来拜访姐姐。」
没有人应下她的话,徐灵雪抬眼,发现几个丫头的脸上挂着淡淡的鄙夷,好看的眉揪成线,她轻咬贝齿,哼!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待她成为四哥哥的枕边人,定要让这几个贱婢好看。
她明明感到难堪而气愤,脸上却半分未显,心中直道可惜,若四哥哥不插这一脚,或许两人的事就此定下。
步出房门时,她暗暗提醒自己,就算看不起童心还是得虚与委蛇,待大事底定,再将碍路石子给一脚踢开。
黎育岷将童心押进寝室,怒气冲冲地问:「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投缘,几时咱们院子里空着?什么姐妹相称?你要她回去问二婶什么?」
「你说呢?」人家把意思表达得这么明白,他还装?嫌不嫌腻味呀。
「要我说?行!我说你在玩她,让她误以为你有意让我收她进房。」
童心分明是恶毒,若二婶认真了、闹上门来,她肯定会凉凉地回道:二婶,这是打哪儿来的谣言,我不过与徐妹妹投缘,想认个义妹,让她陪在身边说说话,怎就传成我要替相公收丫头了?
徐灵雪的名节受不受损他无所谓,但二婶不是个好相与的,别的不成,闹事的闲功夫多得很,她就不怕二婶天天上门闹?就算不理会二婶,二叔还在呢,难道要弄得一家人翻脸她才满意?
他猜到了!一直以来好像你没有他猜不到的事,可她就是嘴硬。
「相公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怎会以为我不是真心实意想要成全四哥哥和徐妹妹?」
「成全?」听到这两个字,他失控,扬高声调吼道,一把将她压进床内。
动作暧昧,姿势更暧昧,正常女人在这时候就该软下身段,可惜她是童心,不是正常女人,于是她继续嘴硬——
「可不,郎有情、妹有意,这等好事不成全,若是传扬出去,人人定要说我童氏心胸狭窄、无容人之量,相公不是最在乎名声的吗?也许可以藉徐妹妹洗一洗我的名声呢。」
「她是胰子还是热水?清洗的事儿用不着她,如果你有心,相公自会助你一臂之力。」
她本还想再出声讽刺的,可他在上头,身子与她相密合,刚硬的胸膛遇上柔软的丰腴,几下磨蹭,那股不安分的悸动从脚底倏地窜上头顶。
该死!他们不是在吵架吗?能不能换个姿势再继续?
他俯下身,很满意她的嘴巴终于闭起来,他的额头贴住她的,暖暖的气息喷在她颊边。
「唉,我不舍得你背骂名,你却舍得拿我去成全别人?童心,你能不能对你的相公多上点心?」
身子贴合、热度上升,两人额间皆冒出汗珠子,他也发觉不对劲了,但他不想矫正,成为夫妻多日,他渐渐学会说服她的身体比说服她的嘴巴更容易。
「说得好听,若你没那份心,人家小姑娘会朝思暮……呜……」她低鸣一声,断了下文。
而他在童心第一声呻吟出口后,忘记自己还要出门,还要去见妹婿,还要办一大堆的事……
因为说服是一项极其辛苦的过程,他必须卯足力气才能让他顽强的妻子低头。
这个说服让他错过国家大事,让她错过晚餐,让他们错过今晚的月色很圆满,直到月落西山,星子低垂,秋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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