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抬头看着落落,温言责备,“落落,还不快给青玉姐姐道歉!”——虽然是责备,语气里却只见宠溺和呵护。
落落埋头吃冰淇淋芝士挞,含糊不清地说:“我的水果塔还打了呢,谁来给我道歉?”
“不用了!”方青玉也是教养颇好的,笑道:“落落还是个孩子嘛,跟她较这个真干嘛?再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翻了她好不容易堆起来的水果塔。落落,要不要姐姐给你道歉呀?”最后一句的音尾故意扬起,像逗着不懂事的孩子。
落落连眼风也欠奉,恍若未闻,将披萨盘子朝身边的钟震文面前一推,鼓着嘴,“二哥,这么大块,叫我怎么吃呀?”
怎么吃呀?当然是钟震文拿刀叉帮她切成小小块,她才肯动动手住嘴里放。
3、等到你18岁再爱你
钟震文边给她切披萨,边笑着摇头:“我们家这小魔头,被宠坏了!青玉,你就别逗她了。”
钟震声嘴里也一并薄责着,却隔着桌子伸手过去,爱怜地用纸巾擦去妹妹嘴角残留的芝士。妹妹则微微不耐地摆动着头部。
方青玉略有些尴尬地看着面前兄妹三人,大多数人知道钟家有两个出色的双胞胎儿子,一个是市府最年轻的二秘,一个刚刚成立了自己的软件开发公司,俱是前途不可限量,却少有人知这对双胞胎这温情一面。她是打小跟他们一个院子长大的发小,相似的一幕早已看腻,却仍然忍不住觉得一丝怪异。——太宠了,即便是自己的妹妹!再说,那女孩已经不是当初吹着鼻涕泡的小破孩,她都快十八岁了!再再说,这个妹妹也不是亲生的!
最后方青玉到底匆匆告辞,和同来的女伴一起提前离开。
落落对着远去的红色背影翻白眼,“哼,当我不知道呢!老是来打大哥的主意,见了大哥像黄鼠狼遇鸡一样两眼放光!一见就没安好心!”
钟震声又好气又好笑,拍她的后脑勺,“小丫头骂谁是鸡呢?”心里却在暗自受用她小小的嫉妒。
“哈,那你做鸭好了!”落落两片红唇含着叉子朝他挤眼睛,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晚上拿点本钱出来哟……”
这下钟震文也忍不住去揉她的发顶,笑,“你这小妖精,哪学来这些荤话!”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落落叉了一大片火腿放进嘴里,用粉色小舌勾进齿间,“我们班有个同学就叫了个鸭子给她开处。”
她的唇形是饱满的菱形,唇线分明,肉感十足,头顶有一盏射灯照下来,黄色的光线将她的轮廓晕染得格外柔和,干净而惹人爱怜。钟氏兄弟看着那粉嘟嘟的两片唇,一点饼渣被她无意识地轻轻舔去,均是心旌一荡。
可那粉唇间说出来的话却令两兄弟哭笑不得:“我们班同学都说鸭子器大活好,找个鸭子开处比找那些愣头青强多了,反正女人都得疼那么一次,还不如花点钱找他们,伺候得舒服自在呢。”
两兄弟却不自在了,钟震文按住她忙碌的小手,钟震声拧她的脸蛋,压低声音,“小妖精,别被你那些同学教坏了,什么鸡鸭鹅的,跟哥哥们有得比吗?落落,你放心,等到你满18岁那一天,哥哥们一定不会让你疼……”
落落噗嗤一声笑出来,反手去揪大哥的鼻子,“好哥哥,你们怕什么呀?反正还有两个月我便满18岁了,如果真的害怕,不如今天晚上就给你们……”她故意将麋鹿般的大眼睛眯起来,挑逗地望着他们,粉色舌尖伸出来,灵活地吸吮中指,那眼神,无辜而潋滟。
她就是他们的克星,从小就知道如何将他们兄弟俩吃得死死的。这红果果的暗示,令兄弟俩□一疼,不约而同搭起帐篷,一顿饭吃得无滋无味,匆匆吃完,拉着她回家。
一路上她被搂在二哥的怀里,那双手摸得她极舒服,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有车声,四周都静悄悄的,整个人像浮在海面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头顶悬着那盏意大利水晶吊灯,才知道已经躺在二哥的床上。
胸前传来酥酥麻麻的痒,她低下头,两颗一模一样的黑发的头,伏在她胸上,吮吸得咂咂有声,像某种动物的幼崽,争抢着妈妈的乳。
有种奇异的满足感。被需要,被包裹,被爱。
“妈妈和爸爸呢”她舒服得紧,仅存的理智还不忘问出这句关心的话。
震文的嘴唇一路湿漉漉地移到她唇边,忙里偷闲,含含糊糊地说:“一个去了北京,一个去了甘肃慰问,管他们干嘛?
她松了一口气,安心下来享受,将自己舒展成大字型。
震文的唇又湿漉漉地移下去,和哥哥一起含吸那对勾魂的恩物。
她抬起手,摸着他们柔软的发尾,梦呓般地说,“慢慢吃,乖,左边是大哥的,右边是二哥的……”
只有这样的时刻,才会反过来,他们是她怀里永不知飨足的孩子。
因为她还在发育,哥哥们极少这样直接刺激那对嫩尖尖,这次震文出差半个月,也许是三个人中第一次有人离开那么久,三人都有点过于兴奋,疯了一样,像三条蛇,在床上翻滚,纠缠,折叠出各种姿势。
“哥哥……哥哥……哥哥……”
落落喜欢这样娇娇地叫他们,那两个字,禁忌,刺激,在唇齿间缠绕成无尽的带着疼痛的快乐。
“落落……好落落……亲亲落落……宝贝落落……”
他们不知道怎样疼她爱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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