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面壁!”
“是,公子!”木让此刻也知道他的莽撞和口不择言,让自己公子脸上难堪了,哪里还有脸继续留在原地,顿时憋着满腔的怒和愤往外走去了。
而冷红袖见他出去了,随即也冷淡地转身,把桌子上的包袱重新结紧,背到了肩上。
凤悠然见到了她这个动作,顿时有些急了,“冷小姐,你这是去哪里,木让他口不择言,若有得罪之处,我代他向你致歉,如今城门戒严,出去太过危险,还是留在此地等风声过后再共同离开比较好。”
“不劳凤公子你费心,我自有办法离开这里。”冷红袖冷淡地往门口走去。
“等等,冷小姐,你可是——”
“你不用说了,若是你以为我是在跟你的下人置气,那你就多虑了,我这人虽然不喜欢和人讲道理,不过偶尔能用道理说服人家的话,我也不妨为之,如今我要走了,你们就安心在此地再躲两天吧。”
被气得不清的人又不是自己,她有什么好生气的,更何况她这人虽然睚眦必报,不过也要看对象的,和一个小侍卫斗气,她还没掉份到那种程度,所以凤悠然完全没有必要有此认为,她只不过是昨天晚上一个晚上,把今后的行程打算想了个清楚罢了。
“可是你昨天不是还说要和我们一起走的吗?”凤悠然急切之间,语句也有些颤抖了。
“你记错了,我只说让你们在我的房子里躲两天,可没说我会陪着你们一起在这里躲,我有急事,耽误不得,何况这里今天过后也指不定安不安全,我没有义务陪着你冒险。”
冷红袖的话语还是一贯的冷酷无情,让人听得很不舒服,凤悠然虽然早就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人,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她的语气,在他过去的二十几年生命里,从来没有接触过如冷红袖这样让人不知该如何对待的女子,只是他的本能反应让他知道,不能就这么放冷红袖离开他的面前,否则下一次见面不知又要等到何时?
“冷红袖,你这么急着出城,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要去什么地方。我虽然被困在日城之内,不过在日城之外的地方,多少是有些势力的。”
冷红袖本来想一口拒绝他的,但是一想到她要去的地方就是月降国,没道理放着眼前这个分明是月降国皇室的人不用,是以已经走到门口的冷红袖,顿时转过身子,看着凤悠然的眼道,“我要去月降国。”
“你要去月降?真的?”凤悠然的眼中全是惊喜,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冷红袖要去的地方竟然会是自己的国家,“你要去月降做什么?”
“我自然是有事,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在月降国是什么身份?”冷红袖本来对凤悠然的身份并不太感兴趣,但是此刻对那个红苕的所知太少,对月降国的所知更少,她不得不找机会补充些资料,否则就算到了月降国,行事也会很受束缚,而这个凤悠然似乎是个最合适的利用对象。
“冷小姐,你知道了什么?”凤悠然并没有以为他的身份可以永远的隐瞒住,冷红袖现在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他不意外,他意外的是冷红袖竟然会问他,他以为冷红袖永远都不会问呢,不由开始思忖她要去月降国的动机是什么了。
“我没有知道什么,不过凤是月降国皇室的姓氏,这个我还是知道的,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在月降国是什么身份,你想要从我身上拿回去的东西又是什么?如果你对我坦白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冷小姐,你的意思是?”
凤悠然有些不敢相信冷红袖明显的软化态度,一路上,无论自己如何的与她交换条件,承诺她可以提出任何条件来交换她把那东西还给自己,都被冷红袖冷然地拒绝了,就在之前,她还说过除非嫣然问她要回去,否则她不会把那东西以任何形式交给任何人,不过这一会儿之间,她却说出“做个交易”这样的话,凤悠然不由惊讶,到底是什么,使得冷红袖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改变了坚持了这么多天的决定。
“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了,怎么你没听明白吗?我这话只说一遍,你若想要拿回那东西,这也是最后一次机会,当然你可以不同意,我依然可以有办法知道我想知道的,只不过多花一点点时间而已,不过我同样相信,时间对你我而言,都同样的重要,凤悠然,你说呢?”
别人的时间珍贵与否对冷红袖而言,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若晚一步找到那条笨蛇的话,很可能那条笨蛇就连蛇皮都不剩下了,所以在这场交易中,等不及的人实则是她自己。
只是她冷红袖这人一贯都沉得住气,所以在任何对峙中,往往先一步屈服和让步的人,都是别人,而在这一场心理拉锯战中,冷红袖显然依旧是那个胜利者。
“我同意,既然这样,我也不瞒你了,我正是月降国的三太子,你身上的那东西,不是别的,却是我月降国的传国玉玺,任何王位继承人,不但要有传位诏书,更要有传国玉玺,前者没有,光有后者的话,继承依旧有效;但是若光有诏书,没有传国玉玺的话,那么任何有传国玉玺的人,都有权利推翻继任者取而代之,而我很不幸,就是那个诏书的继任者,但是却因为一些原因,手上却没有传国玉玺,所以我虽有诏书任命,却苦无光明正大登基的凭证,而我二哥凤惊然,也一直暗地不满父皇对我的专宠,所以早就囤积了大量的兵力,私造兵器,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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