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着奉了圣旨的旗号,经常来苏瞳家蹭吃蹭喝,到后来,太傅大人给太子殿下上课也移到苏家宅子的小书房了。
“我说,”苏瞳咬着毛笔头,头痛得看着书房里另外两个男人,“皇上家是不是穷疯了,连个书房都没有,要跑来我这小地方憋屈?”
正在传业授道解惑的太傅大人不甚有气势地道:“瞳儿,别瞎说。”
小太子则鼻孔朝天:“哼,别人求本王去还求不来呢。”
“那谁求你去,你去哪,少来我这,没个清宁!”苏瞳赶苍蝇似的挥动手。想对对账本都要偷偷摸摸的,烦人。
“你!”小孩瞪眼结舌,“哼,你不让我来,我偏来。”
“租借书房一半,一次二十两!”
“你、你真是……”小孩气得跺脚:“怎么这么死要钱,真是、真是有辱……有辱斯文,对!有辱斯文来着。”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一日早朝在帘后偷听到话来。
苏瞳掏掏耳朵:“爱钱怎么了,没钱怎么过日子,吃什么?你没钱就别来了,也别想以后我带你去逛庙会了。”
小孩一愣,被抓住七寸了,天神较量了一番,咬咬牙:“好,二十就二十,不许不带我去庙会。”
“哈哈,好说好说。”苏瞳如同吃了兴奋剂两眼放光,一次二十两,一年下来可不少哦。“但是,老规矩,绝对不能让你爹和你爹的手下知道。”
“知道了,每次都要说一遍。”
双方达成协议,继续自己该做的事。
梁纾文放下手中的卷书,看了看右手边正努力抄字帖的小孩,再看了看左手边埋在一堆碎布针线里的女子,好是温馨安逸,令人产生一家三口的错觉呢。微微一笑,透过窗棂照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身上,分外暖和,闭眼养神,一直这样下去,就一直这样下去吧。
番外-清余孽
床帏玄青流苏如狂风吹袭河边柳枝般抖动不已,一只纤纤玉手从床帏伸出,半舒半握,随着一声似是痛苦似是极端欢悦的娇喘尖叫,五根葱葱玉指猛地紧紧死死拽住床帏,指节俨然发白突出。叫声高亢拖长至微弱,似乎把全身力气用尽,那玉手也颓然松开,垂于床沿。不过片刻,一声男子压抑的吼叫后,玉手被只手掌收回床帏内,放入缎被之中。
苏瞳一脸绯红汗湿喘气侧卧伏在梁纾文胸前,浑身懒散无骨。
“还好吗?”梁纾文拨开女子汗湿的刘海,低头亲了亲光洁的额头。
“嗯。”
“刚才那个……你喜欢……”梁纾文轻笑贴耳低语。
苏瞳抬头横瞪一眼过去,这人近墨者黑,说话越来越那啥了。睡前拿了本书认真研究,还以为是什么,居然是那什么什么阴阳姿势大全。上床试摆了三四种姿势,发现其中一个能……能探到她体内最敏感那神秘点,就一直一直……如饿虎扑食般不放过她,直到她软瘫成水也不放过,直到她泪雾直溢也不放过,直到她娇声求饶也不放过,还变本加厉地用力加速,让她去了一次又去,巨浪汹涌一个接一个……这个混蛋!学坏了!
“呵呵。”男子收到娇嗔目光、看到疲惫娇颜,得意轻笑。
女子不甘心落于下风,狠狠掐了把手下的嫩肉,在呼呼叫痛声中,满意闭目入眠。
将睡将醒之间,女子精眼顿张,全身绷紧,瞬间抓起件中衣披在身上,遮住光滑酮体,并且喝道:“谁?”
“怎么了?”梁纾文一头雾水。
苏瞳敛好衣物,轻轻拨开床帏,窗前一柱银色月光投射在前,一个白衣男子倚在窗边。
“你就喜欢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男人?!”那男子的冷冷声音。
“堂堂武林盟主做起宵小来了?”苏瞳讽刺冷笑道。抽起条腰带系好,赤足踏入鞋中,优雅走到床前桌边,从白瓷壶中倒了杯冷茶,饮入肚中。状似随意,实则内力充涨全身,时刻防范。
“你尚未在一个男人身边呆过半年以上,这是表示你选定他了吗?”水玉涵死死盯着女子衣襟下露出的白皙小腿。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苏瞳颦眉道。
“为何是他?你生性不喜拘束,官场中人迂腐透顶!”
苏瞳不耐敲着桌子:“我的事与你无关,但若你非要知道答案,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他不会给我下药囚禁我!”
水玉涵脸色一白:“我……是不好……以后不会了。”
“和他在一起的确有许多麻烦,若是以前,我会敬而远之。但这人有股傻气,”苏瞳见他无出手伤人之意,暗自松了口气,决意与他说个清楚明白,淡淡一笑道:“他没有武功,不会用强力留下我,只会做些傻事,让我好气又好笑又心疼,让我不忍离开。就如同穷人有十两银子,富人有万两银子,穷人会拿出全部十两,而富人只会拿出百分之一,一百两。一百两虽比十两多,却不如十两的心意重。你可明白?你莫要再来纠缠。其实若不是你与姚觅飞让我觉得江湖中人诡异悱恻,随时不知抱何目的接近我,让我心生倦意,我也不会如此轻易决定是他。“
水玉涵薄唇紧抿,眼中难掩复杂痛苦之色,半晌道:“你那武功……若我不介意你和他……你我……”
苏瞳惊呼:“n文女主,若你们滚在一起,那我岂不是变bl文女配了吗?!休想!他若是有了其它女人,我自会心中难受,离他而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既已决定是他,自然不会再和其它男子有所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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