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之人也有能力去救别人。
突然想到史公编撰的那本书,史公本人出身贫寒,身为男子却有那样一番不俗的见闻,愿意帮助女子解难,以身士卒,为何她不能呢,竺国的典籍有那么多好的条例法案,她大可多翻一些传阅,就算影响一个人也不算是徒劳。
浅瑜看着床幔,她的人生不能被仇恨吞噬,至少如今父兄具在她没有必要为还没有发生的事过多焦虑忧愁,越想心里越豁然。
直到睡去时,浅瑜仍旧握着手里的书。
室内气息平稳,赢准出了房门。
小刀轻移将插销拨掉,轻轻进入房内。
看着娘子的睡颜,心里满足,出手迅速将穴位封住,这才敢凑近到跟前。
娘子的面容好看,香香软软。
身量颀长的人挤进被子里,将那被封了穴的人揽进怀中,仔仔细细的瞧着,他想不出什么赞美的话只觉得娘子哪哪都让他安心,小心的啄了一下那粉唇。
又软又糯,好吃极了。
娘子在他怀里为什么这么小。
又亲了亲那纤长的眼眸,只觉得心里砰砰直跳,他知道他又病了。
他想蹭娘子了。
想到那晚看到的美景只觉得一.处突然紧绷,娘子衣衫交汇处的起伏到底是什么……
手伸了出去再也伸不回来了。
一片细白,两处起伏,他只觉得喉咙发紧,红晕上耳
娘子的耳朵小巧玲珑,味道极好,娘子的白颈细白滑嫩,味道美妙,娘子的……
他什么都不懂只凭着自己的本能去探索究竟,这样下来已经浑身是汗,灼热难耐,放肆的喘息,不再担忧她会醒来,大手去略过那每一处滑腻,流连忘返。
太热了。
隔着衣物,已经让他汗水淋漓,颗颗汗珠掉在那白皙之上流淌而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想那一份得到纾.解。
大手揽上那曼妙,极力摩擦,黑眸泛着渴望,低头去吻那粉嫩红唇。
脑海里那水中朦胧的身影退去,只有眼前的美好,他看到娘子面色泛红,是不是她和他一样舒服呢。
浑身滚烫,他已经不知道一切,小床吱.呀响动,室内一片暧昧。
当一切回归沉寂,只觉得浑身黏腻,一份陌生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这样,他阵阵低喘,不想起身。
微微侧过身,将人揽进怀中,有些不自在的将那美好掩上,想了想又留恋般的再次掀开,他想碰一碰。
虽然刚刚看的真切,但不敢去摸,小心的探出手去,却情怯的收回手,闭上眼睛平复了几许,只将人揽在身上。
他的娘子小脸泛红的贴在他的胸膛,这让他异常满足,却也让刚刚平复好的一份又变的难过,胸膛上还有着汗水,起伏未停,他每每呼吸,身上的人都跟着起伏,他好想听听娘子的声音。
他好喜欢娘子,就这样看着都觉得可以看到天明。
一份难耐,他重新翻转将人留存身.下。
吻了吻额头,吻了吻鼻尖,吻了吻粉唇,再下来他已经熟能生巧,刚想继续蹭着却碰到那皙白的素手。
喉头一动,他握上那柔荑,小心引至他那一份。
娘子相对与他来讲手太小够不到,他懊恼起身,将人抱在怀中靠在床的栏杆上,握着她的手,他心若鸣鼓。
当清凉碰到灼热便一发不可收拾,低头去啃食那白颈,在她耳畔低喘……
原来还能如此美妙。
他越来越贪心了。
想娘子醒过来与他一起。
等一切再一次平息,赢准将人揽在怀中,看着那睡颜他心底稍有酸涩,昨日梦中他梦见自己的娘子喜欢别人了,任他如何等待她都不曾看他,如今她就躺在自己臂弯处,但那不安仍未消散,他怕别人过来抢他的娘子。
鸡鸣声过。
浅瑜悠悠转醒,只觉得身上有些酸软无力,被窝拱热,往里缩了缩,却发现自己的衣带开着,蹙眉起身,浅瑜警觉的看向那门销。
哪里都没有异动,只有自己身上不大对劲,或许是昨天进了水的缘故,侵染了风?
门声急促,浅瑜不得不起身。
打开门看见赢准手里拿着衣物时,浅瑜蹙眉,“自己穿。”
赢准凤眸黝黑,灼灼的看着那红晕未退的人,只觉得天天都是夜晚才好。
他拦住自己的去路,浅瑜抬头时正对上那眼眸,凤眸灼灼她见过他这般模样,在那京中别院。
不自在的别开眼去,浅瑜想绕过他,赢准固执的错身将人拦住,“娘子,更衣。”
浅瑜神色淡然,心里突然有些慌乱,厌烦他纠缠到底拿过那衣服,“我不是你娘子。”
传言中赢准是个不近女色的人,但几次与他相遇对他的印象都不好,或许不近女色只是幌子,浅瑜对他仍旧带着几分警惕,只盼他能早早想起过往,也好能早些离开。
想及此,浅瑜秀眉未松,他恢复记忆的时候也是她要离开的时候,本以为自己能多清闲几个月,反而弄巧成拙了。
赢准出门去打水,浅瑜正准备煮鸡蛋的档口,阿牛的未婚妻送来了早饭。
橙黄的鸡蛋羹,几张油滋滋的金丝饼和一小碟小菜,看着就开胃,浅瑜道谢。
“瑜姑娘快别这么说,您对我们有救命之恩,姑娘唤我金玲便可,都是猎户人家如今我俩这情况拿出不什么感谢,昨天我与阿牛以天为盟结为夫妇,没什么能招待的只能拿来些吃食。”
金玲蹭了蹭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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