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ròu_bàng给夹断,郑梵霖低吼着高速插弄,绷紧的囊袋顿时松垮,pēn_shè出好几股浓稠的jīng_yè,悉数射入了洛绪苒的子宫,“啊啊啊啊…”
良久之後,郑梵霖才把yīn_jīng从洛绪苒的体内抽出来,不出所料穴口马上涌出一股股的白浊,画面美好得让郑梵霖半软的性器又有了复苏的迹象,他qíng_sè地挑起自己的jīng_yè,涂抹到洛绪苒的身上。
“别……”洛绪苒笑着躲闪,不过她反抗得越厉害,郑梵霖似乎越有兴趣。
郑梵霖把流出来的jīng_yè一点点地涂抹到她的胸脯上,她的小腹上,她的大腿上……毫无还手之力的洛绪苒除了偶尔哼几声,全然没有办法拒绝。
郑梵霖的yīn_jīng上还挂着体液,他迈下床,把洛绪苒完成的作品欣赏了一下,然後把画板拿到床上,指点了几个需要修正的地方,接着自己动起了笔。
洛绪苒喜欢看郑梵霖认真作画的样子,他能成为享誉盛名的国际画家是有原因的,他理解艺术,更确切的是他就是艺术,能把自己的灵魂跟作品融为一体,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
洛绪苒虽然说郑梵霖是位没节操的艺术家,但是他绝不是浪得虚名的骗子,只是在她的作品改动几个地方,神韵立即体现出来了。
“扶我起来。”洛绪苒软声说道,她想认真地看郑梵霖作画。
郑梵霖把作图工具放在一旁,小心地把洛绪苒抱起来,然後吻在她的脸颊,问道:“累不累?”
洛绪苒笑着摇摇头,然後靠近郑梵霖,看他是如何下笔和收笔。
郑梵霖在修改完洛绪苒的图後,又心生一计,并没有放下手中的笔,而是在原本的基础上,又勾勒了轮廓,洛绪苒无心地问道:“还有哪里不对吗?”
“没有了,不过我要多加一些素材。”郑梵霖神秘地笑道。
洛绪苒不疑有他,认真地看着郑梵霖画出来的东西,等到大概轮廓出来後,她就知道郑梵霖多加的素材是什麽,正视她洛绪苒本人。
洛绪苒脸上发烫,郑梵霖不仅画工了得,而且塑造的形象都很深入人心,逼真得让人想要触摸,郑梵霖在她画的他上面加了一个赤裸的她,她重点描绘的部位,也就是男人的性器现在只留半截,另外的半截正插在她的体内。
郑梵霖画的洛绪苒栩栩如生,连身上的汗液都那麽真实,这正是她刚才在郑梵霖身上做爱的画面。
在xìng_ài中洛绪苒常常不能自控,所以她有什麽样的神情几乎是不知晓的,而从郑梵霖的画里,她总能看见不一样的自己。
郑梵霖画得很快,画纸上很快就出现了一副他们交合的画面,这次是她上他下。
洛绪苒不禁感叹道:“你真厉害。”
“只要你给我肏一辈子,我把所有的技能都教给你。”
“似乎我赚了……”洛绪苒开心地笑道。
郑梵霖把洛绪苒搂在怀里,感慨地说道:“是我赚了,能拥有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洛绪苒伸出双手,抱住郑梵霖的腰身,一脸地幸福。
郑梵霖拿着画笔问洛绪苒,“这是什麽?”
“画笔啊。”
然後郑梵霖又在空白的画纸上,迅速临摹了一样东西,洛绪苒渐渐脸红,郑梵霖又笑着问道:“那我刚才的动作是什麽?”
“不知道……”洛绪苒难以启齿。
郑梵霖这次没有为难洛绪苒,而是大方地科普道:“刚才我这叫画屄。”
洛绪苒羞恼地咬在郑梵霖的手臂上,後者开怀大笑,又拿了橡皮擦,把刚刚画的东西给删掉,又问道:“这样的动作又是什麽?”
洛绪苒没好气地问道:“这是什麽啊?!”
郑梵霖如实回答:“这叫擦屄。”
然後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擦屄擦屄,跟插屄是谐音哦,知道插屄是什麽行为吗?”
洛绪苒已经无法正视这些词语,可是郑梵霖马上又说道:“跟用橡皮擦把画的屄擦掉不同,插屄的行为是用男人的jī_bā去插女人的骚屄,就是俗称的做爱,跟我们刚才做的事情是一样的。”
“你够了啊……”洛绪苒恼羞成怒道。
郑梵霖哈哈大笑,说道:“什麽时候脸皮变这麽薄了啊?”
“跟你的比起来,谁的脸皮能够啊?”
“跟我的屄?我没有屄,只有你爱的大jī_bā。”
“郑梵霖!!!”洛绪苒终於忍无可忍大喊道,“你再胡说看看!”
郑梵霖逗够了洛绪苒,把生气的爱人紧紧拥在怀里,哄道:“不说就不说了啊,我嘴这麽贱,快用你的樱桃小嘴封住它。”
洛绪苒破功大笑,“一大早就不老实,还说这些下流的话。”
“那也不能阻止你爱我不是吗?”郑梵霖洋洋得意地说道。
“臭美死了。”洛绪苒捏住郑梵霖的鼻子,命令道:“抱我去洗澡,下面像shī_jìn了一样。”
“遵命!”郑梵霖很听话地抱着洛绪苒朝浴室走去,美滋滋地想真是一天之计在於晨啊!
☆、(24鮮幣)另類采訪
洛绪苒是一本杂志的专派记者,她的特殊性体现在哪里呢?就是专门挖其他记者挖不到的新闻,她没有用一些卑鄙或者非法的手段来套取内幕,而是用她自身的魅力从当事人口中得知想要的新闻。
这次洛绪苒要采访的对象就是天影的最大决策人郑梵霖,她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许久,从她从事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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