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告诉你美好的事情。”他呵着她。
“结满树上的白色花朵,苹果花的香气,夏天,如果苹果树能结出苹果来那就好了,肯定是红艳艳的,咬一口下去就可以听到‘砰’的一声。”赵香侬喃喃的念叨着:“不过,也没有关系,已经很美好了,已经够美好了。”
这些,于赵香侬来说已经够美好了,美好得让她犯困。
“宋玉泽。”
“嗯。”
“你可以进去了。”
说完这句话,赵香侬用所有的意志在等待着,可迟迟没有等来任何的动静,在她快要困得要迷失所有思绪时,她的身体被从地上抱起。
舌头已经发麻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唯有手去扯了扯他的衣领。
好像,赵香侬听到了这样的一个说法:“我们到床上去,地板上冷。”
床?模模糊糊中赵香侬想起宋玉泽很是奇怪的床,那哪里是床啊,就是一张床垫搁在几个轮胎上可以提供睡觉的地方而已。
她的身体被平放在提供睡觉的地方上,他身体覆盖上她的身体时她手自然而然的渗透进他的头发里,她很喜欢做那样的事情。
他吻她,从唇嘴角到耳朵到含住耳垂,再从含住耳垂后松开再往下一点,当他的吻来到她锁骨时她昂起了头。
那件毛衣大到可以轻而易举的从她的肩膀往下脱落,轻轻的越过她高耸所在然后滑落在她的腰间。
胸部顶端的哪一点被含进口中然后被卷进舌尖里,稍微一用力时就让她只能扭动着腰来平缓从乳..尖传达到身体的躁动。
需要平缓的还有酒精所催生出来的东西。
渐渐的,她的意识一点点的滑落在黑漆漆的迷雾里,若干的意识她还是知道的,他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腰间,他扯下了那件本来就是属于他的牛仔裤,本来穿在她身上松垮垮的牛仔裤他一扯就掉落,然后……
最后一件也没有了。
是不是她现在光溜溜的就像是一只白斩鸡?
他的手在她大腿上摸索着,一点点的往上,等指尖触到的那一瞬间,最后的意识里她手去挡住。
“不许让我疼。”这句话让她用光了她所有的思绪,然后在他那声黯哑的“好”中身体思想开始去拥抱那团黑色的迷雾。
宋玉泽说不会让她疼就不会让她疼,最后的一缕思想如是告诉她。
附近的地铁经过带动着那个简陋的房屋在微微的晃动着,幽暗的灯影也连同房屋一起晃动了起来,摇晃的灯影里头床上的那对叠在一起的男女身体在扭动着,渐渐的,扭动的身体随着均匀的呼吸声音停顿了下来。
小段时间之后,男人从女人身上离开,他拿起刚刚丢在地上的浅色t恤,慢吞吞的穿好t恤之后他回过头去看依然躺在床上的女人,暗色床单上的那女人身上不着片缕,皮肤白皙细腻光洁,身段姣好。
男人拿起搁在一边的手机按下了一串阿拉伯字母,那边有男音不住用充满卑微的口气应承着“是,是,是的。”
挂断了电话男人再看一眼床上的女人,顿了顿,弯腰手横过女人的身体去拉被角,片刻之后,和床单同色的被单遮挡住了女人的身体。
之后,男人坐在地毯上拿起最后的那瓶啤酒揭开,稍许,房间里烟雾缭绕,在烟雾缭绕中还混合着啤酒香气。
约半个钟头之后,有人按响了男人家的门铃,男人打开了房间门,进来的是另外一个身材和他差不多的男人。
寥寥数语之后,男人离开了房间,和男人身材差不多的男人留在了房间里。
一墙之隔把周遭切成了两组镜头,一墙之外的男人正在下着铁架楼梯,一墙之内的男人正在脱外套,正在脱外套的男人动作显得有些急,因为他嗅到了属于床上那个女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气,那香气和他知道任何女人都不同,是那么的津甜和清新,就像是密西西夏日的含着露珠的草莓。
好不容易解决了外套还有毛衣衬衫,手要解开腰带时房间门铃响起,男人在心里暗自咒骂,可他不敢不去开门,他知道把这个房间让给他的那个男人可不是好惹的。
重新扣上皮带男人打开了房间门。
耳边是轰隆隆的轮子刮过铁轨的声音,敛了敛眉头,第一缕充斥到赵香侬脑子里的是头痛欲裂和喉咙发涩,然后……
然后赵香侬听到了在极为安静的空间里还有另外的一道呼吸声,那道声线静到可以触摸得到,温温的落在她的鬓角。
用尽所有力气,赵香侬睁开眼睛,第一时间落入她眼底的是老旧发黄的天花板,侧头,她便看到了另外一张脸,那张脸就和她挨得很近,很是亲近的模样。
重新闭上了眼睛,让思想沉淀。
终究,她还是把那件伟大的计划给实行了。
预谋出轨——出轨!
这样也好,以后,她的那颗心就不会一直在叫嚣着了。
赵香侬想,万幸的是宋玉泽有一张极为迷人的脸,以至于让她在宿醉之后在陌生的地方醒来之后没有那般的慌张。
看了一眼窗外,窗外是清晨时期的亮蓝,赵香侬想,她需要很快离开这里这样就不会给宋玉泽惹麻烦了。
身体刚刚一移动赵香侬就开始咧嘴,宋玉泽果然是一辆重型坦克,混蛋,都警告他要小心一点了。
更让赵香侬觉得尴尬的是宋玉泽那只落在她胸部的手,那只手呈现的手握住的姿态,还好,只是隔着衣服握住,宋玉泽总算没有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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