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又无数次。
深浅交织着,终于将两人送上了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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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毕竟初经人事,不过第一回合,便败下阵来,昏了过去。
慕言殊看着她凌乱的模样,她身上的每一寸都落下了他的印记,在纯白的月光下,竟乍然显得十分妖冶。
这个倔强的姑娘,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慕言殊轻轻将长安圈在怀中,暗自想着。
良久,长安在他怀中翻了个身,轻轻说道:
“慕言殊,我难受。”
这无意识的话语让慕言殊一时间心情大好,上次长安负伤昏迷,他为她疗伤,她唤的却是晏清歌的名字,此刻,他终于也出现在长安的梦中了吗?
长安却并不知道此刻慕言殊的心思,只是不安分的扭动着。
慕言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难受”是指这个。
披了长袍走出长安的寝宫,那个名叫阿翠的宫女果然还侯在门外。
“王爷。”阿翠一脸惶恐的模样,仿佛是怕极了慕言殊,见了他便跪下。
慕言殊此刻长发散着,不复平日一丝不苟的模样,黑夜之中,反而显出几分邪魅,只听他说道:
“你家殿下要沐浴,快些派人去准备。”
阿翠比长安大不了几岁,此刻听着慕言殊这有关闺房□的话,不禁烧红了脸,于是头便埋得更低了,只问:“需要阿翠服侍殿下吗?”
低着头的阿翠并未看见慕言殊眼神的瞬间变化,只听他说:
“不必了,浴汤送进来便是。”
依他的了解,长安必定是不想让别人看去她此刻的模样的。
而且他,也不想让她此刻的模样,被别人看到。
他来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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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阿翠便差人将浴汤送了进来,又重新点起了灯。
慕言殊将长安从床上打横抱起来,缓缓放入浴桶里,她睡得极沉,这样弄仍是没有醒。慕言殊替她清洗着,双手游移于她光洁的肌肤之上。
起初是极其克制的。
烛光之下,长安此刻的模样尽数落入慕言殊眼中。她双眸闭着,面色上红晕未退,周身布满了欢爱过后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之上,分外鲜明。
慕言殊的手一点一点向下探,探到那一处,长安竟还在微微迎合。
原本单纯的沐浴,终究还是不单纯了。
眼眸深沉的男人将长安从水中捞了起来,看着她一身的红痕,身下不禁有些发紧,于是便低下了头,将刚才吻过的地方再次吻罢。
他原本真的只想为长安沐浴,不让阿翠服侍,也只是怕这一身印记被他人看了去。
怎会想到,为她沐浴之后,自己也全身湿透。
而长安周身的红痕之上,又叠了一层新的烙印。
慕言殊长叹了一声。
忽然想起。
为了这一刻,他似乎,已经等了十年。
终于等到长安花开。
暗助,识破(1)
暗助,识破(1)
回到云澜殿,长安仍是有些惆怅,阿翠见她回来,连忙对她说道:
“殿下,你可回来了。刚才皇上来过,说北疆传来捷报呢!”
长安听说战事顺利,心中不免宽慰了一些,无论她的命运如何,还好,江山还是安稳的,长宁此刻还是安全的。
“皇上怎么说?”长安问道。
阿翠笑吟吟的回答:“说是镇北的军队遭遇了犬戎最难缠的奴兰布将军,王爷却仅率了三万精兵,就将那些蛮子打得落花流水呢!”
在说这话时,阿翠脸上的骄傲,早已超出了个人的情感,而有一种家国强盛的自豪。
慕言殊,果然是可以带给子民自豪感的战神。
长安一边想着,一边觉得有些不对,她曾与犬戎周旋五年,其间双方倾全国之兵力的大战,就曾打过三场,史称三战犬戎,若说奴兰布其人,她比谁都要了解,他用兵时总是习惯先输一场,让对手放松警惕,然后抓住其最懈怠的时刻,集中兵力发出致命一击。
这样一来,虽有些损耗,却仍是能胜得漂亮。
此番慕言殊的军队大挫奴兰布,究竟是战神的实力无可匹敌,还是对方故意为之呢?
长安思忖了良久,才终于说道:
“阿翠,替我研墨。”
“是。”
阿翠虽不懂长安为何听说打了胜仗,还如此深沉,却还是为她置好了笔墨。
长安提起笔,仿着小晏的字迹写道:
“奴兰布最擅示弱,切莫轻敌,犬戎军英武有余,谋略却不足,只需与之周旋,耐心等待,自可找出其破绽。另,若敌军中有一独臂男子,切记提防。”
写完之后,在书信的最后,署名一个“晏”字。
阿翠在一旁却看不懂了,连忙问道:“殿下,为何要仿晏太傅的笔迹?”
长安坦然说:“他们男人,自然是不希望女子干涉这些家国大事,若是署了小晏的名字,大概他会更相信些。”
她没有叫他皇叔,抑或慕言殊,只说“他”。
“殿下信中所说的独臂男子,又是何人?”
阿翠仍有许多疑问,长安继续为她解答:
“那个独臂男子,是犬戎最有智慧的人,他所带之军,既不失犬戎大军的雄风,又极为擅长阵法变幻,可以说是犬戎最难对付的军队。”
长安静静回忆着,上一世,她可着实在这人手下吃了不少亏。
“竟然这样厉害,那他叫什么名字?”
听阿翠问了这个问题,长安的目光投向远方,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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