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女文书左右对视片刻,很听话地住了步子。
一路小厮随引,亭台楼阁,雕梁画柱,很是富丽堂皇,一点不输于昔日大凉首富上官府邸。安若兮因着心中有事,却也无心仔细观望,峰回路转,转瞬便到得院中央一间满是红罗帷帐的雕花大厅。
“唔……啊——不要,不要……啊~~”
还未进门,却听闻里头女子凄厉口申吟和着汉子们阵阵粗/喘清晰传出,一番暧/昧之调安若兮自是再熟悉不过。这二皇子不是不喜女色么?想到晨间上官云辕说过的话,安若兮微微敛了眉。
心中虽诧异着,脚步却已随了小厮跨门而入。
偌大厅堂里,满地红帐轻风飘飘,那红帐深处却置着一副齐人高的大铁架,一名浑身赤luo的雪/白女/体被左右岔开手脚,用红绸高高悬挂于铁架两侧。
女子想来很是年轻,两驼沉甸甸的胸/乳/白/皙丰/满得像要溢出汁/液,两颗耸立的粉红上用细绳各挂着两副银铃“叮当”作响,修长的白/皙双腿被平展展拉开与地面平行。此刻两名泰山般的粗野汉子正沙哑粗/喘着,一前一后掐紧那娇柔身体使劲抽c着下/复庞/然巨/物,一旁剩余五六名汉子便眼巴巴裸/露着下shen使劲捋着硕大/物事,黑/紫色厚嘴唇里谄媚淌着哈喇。
想来已然进行了好些时辰,只见得那女子雪/白肌肤上一排排大嘴啃吮过的青红牙印,身体丛林处正对着的地面上赫然一滩浓黄之物。
“啊——唔、唔……”被蹂/躏着的女子一双红唇咬得死紧,却仍然抵不住全身上下猛烈的震颤,有汩汩y水顺着泉眼沿着修长双腿肆意流出。
满室满屋的“啪、啪”暧昧声响,入鼻尽是某种熟悉的腥臊之味。
这二皇子果然是个不同寻常的狠戾角色,自己不喜女色便罢,却变态到以这样的方式取乐么?安若兮虽被气味熏得万般恶心,面上却强行不露出半点声色。
镇定轻扫而过,因见那女子虽被撞击得满头黑发瀑布乱飞,却分明一抹噬骨的恨意紧紧锁定自己,不由眯眼一望。
果然是她。
报应么?安若兮微微敛了敛眉,兀自淡漠又朝前走了几步。
“呵,好个胆大的女子,这可是你第二回见到本殿下却不下跪了……我那草包表弟不是口口声声告诉你我要杀了你么?怎的还有胆子再来见我?”
一道森冷狠戾的嗓音徐徐响起,安若兮抬眸,方才见红罗深处置着一张金灿灿簇新龙椅,其上一名锦衣半敞的俊美男子端端而坐,一双妖冶丹凤长眸子正向自己冷扫而来。
当下淡淡施了一礼:“殿下取笑。若兮却是个十足胆小懒惰之人,今日冒昧前来,不过有桩既赚钱又赚平安的生意要亲自孝敬给殿下罢了。何况殿下若果真要杀我,近日机会多如牛毛,若兮此刻绝不可能安然站在这里的。”
“呵,你倒是聪明。左右无事,本殿下倒也不介意听听你那什么赚钱又赚平安的买卖~~~”欧玄佑嘲弄勾起嘴角,微微挑起身旁妖娆少妇一弯尖俏下颌,森冷笑开:“……你莫不是看着那贱人眼熟,想从本殿下这里花钱赎了回去,好继续给你家二瞎子填房么?我却从不知你也是个大肚角色呢,呵呵嘿~~”
下颌被生狠力道捏得就要碎裂开,水芙蓉不着痕迹地朝对面女子淡淡一扫,猛然见女子几时竟怀了孕,当下万般风情地揽过玄二性/感腰身娇嗔道:“唔~~二爷好生用力,捏了奴家好疼呢~~二爷看了这许久也累了,不若随了奴家下去歇息好么~~一个讨厌的大肚婆能说出什么好听话?二爷赶她出城便是了嘛~~恩?”
红衣少妇浓妆艳抹蛇般妖娆,声音柔软酥骨,语气虽是万般厌弃被人搅了兴致,却分明在替自己□。
安若兮暗暗抬眼一扫,对那张美极容颜却全然没有一丝印象。虽心中生疑,却也不露声色:“那女人三番五次害人性命,如今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了,殿下愿如何处置,自是殿下的事。我今日来,却是为了自家夫君的……我想用五十万两银子和殿下的一世安心,来换回上官云轩一条性命,殿下看是如何?”
“唔……姓安的,你个下贱婊/子……你莫、莫要得意……啊~~看着我被人睡很解恨么?啊、唔……很快的,很快的,哈哈哈……很快下一个就轮到你……啊——,我恨你!欣然恨你们……”
铁架子上女人被冲刺着的粗野汉子大力撞击得像要支离破碎,粉红上两颗不大的铃铛四下左右晃荡开,一室霏/靡声声。
两名男子如狮子般掐住那高嵩的两座山峰,一声巨吼,猛然泄力退身而出,隐秘泉眼处顿时散下一地黄白黏物。
腥臭。安若兮厌恶侧过头去,不想再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是没给过她机会,先头在东水阁里她便多次言语挑衅,三番五次暗中作梗,因着懒得同她计较,便屡屡轻饶过去。可是这番若非她再度丧心陷害,此刻大约自己已同上官云轩平安走在南下的路上了,何来这些折难?
即便玄二做得实在变态,如今自己却也没了那份心情去同情她,当下淡漠出语:“殿下看了这许久,可是看够了?左右如今我也怀着孕,不想刺激了孩儿,还望殿下海涵。”
“唔。”欧玄佑嘲弄般朝身旁女子淡淡拂了一袖。
“贱人!这里容不得你说话。带下去!”水芙蓉一双妩媚长眸向若兮腹上假作不经意一扫,直起腰身盈盈款款走到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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