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槿晏始终是亦楠的亲生父亲,她是不是该把真相告诉他?
过去的事情他们各有对错,夏眠欺骗在先,薄槿晏也算计在后,就当彼此都扯平了,那么……孩子的事儿是不是不该再瞒着他?
可是亦楠几乎是她剩下的全部,想起当初离开时卫芹的态度,她就凉了心绪。
卫芹知道亦楠的存在,会怎么做?
夏眠一直以为卫芹是喜欢自己的,在薄家的几年卫芹从未表现出过对她的一丁点歧视抑或不满,很多时候夏眠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
直到大二那年,卫芹忽然背着薄槿晏给她安排了相亲……
这件事她到现在也没告诉过薄槿晏,母亲对于孩子的心情她能理解,每一个母亲都是溺爱自己孩子的,她从小没有母亲,所以更加懂得尊重卫芹的那一番用心良苦。
相亲的事儿夏眠婉转的拒绝了,卫芹自那之后看她的眼神更加复杂,直到被石唯一当场揭穿,离开时夏眠竟在卫芹脸上看到了释然轻松的神情。
似乎,夏眠的存在对她而言是个阻碍一般。
所以亦楠……一定不可以被薄家发现,至少在她确定薄槿晏的感情之前,没有任何底气贸然说出孩子的身世。
夏眠洗完澡,发现亦楠已经睡了,薄槿晏坐在小床边收起故事书,墨黑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栗色的浅光。
夏眠站在门口看着他,等他缓缓站起身,回头发现自己。
“我……想和你谈谈。”
薄槿晏似乎也是相同的想法,走过来带上房门,滚烫的大手执拗的包裹住她细腻的手指:“我也有话对你说。”
***
薄槿晏半揽着她的肩,低头深沉的凝视着她,另一只宽厚的手掌将她黏湿的刘海别至耳后,指腹一点点拂过她光洁的额头:“从今往后,我能好好保护你,你要信我。”
“不管发生什么,都要相信我的感情。”
夏眠拧起细眉,不解的看着他。
薄槿晏拇指轻揉着她蹙起的眉心,看她的眼神炙热浓烈:“不会再让你吃苦,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夏眠眼眶有点热,垂下眼不敢再看他蛊惑人心的眼神,那眼底的黑沉宛若黑洞,深深吸附着她。
“我,不敢信你。”
本也就是一无所有的人,其实也没什么可再失去的,可偏偏对着这男人,她是真的怕了,一旦动情了就不知不觉交付整颗心,再伤一次,就真的是尸骨无存。
薄槿晏捧起她的脸,静静睨着,然后温柔的吻过眉眼,最后落在软软的唇肉上:“过去是我糊涂,你再信我一次,我们重头开始。”
夏眠沉默着,薄槿晏勾起她的下巴,舌头探进她微启的唇齿间。
她身上都萦绕着沐浴后的清香,让他不自觉心底悸动,环住她纤柔的腰肢抵在墙壁上,含住唇肉轻轻吮吸着。
夏眠借着走廊上模糊的灯光看着他,小心的伸手抚摸他英俊的脸盘,薄槿晏慢慢退开一点,仔细看着她。
“不许再骗我。”夏眠低哑的警告他,眼神执着认真,“如果再骗我,杀了你。”
她这辈子就爱过这么一个男人,即便到了此刻依旧爱的深入骨髓。
或许因为有了过去的经历,她不是个能轻易动心的人,一旦爱上就偏执顽固,伤的体无完肤也不知道好好舔-舐伤口。
这男人只要稍稍示好,她就毫无理智的又陷了进去。
夏眠不是不知道这很危险,但是她本就是个缺爱的人,她孤单了太久,实在太奢望能有个人陪着,而且她实在太贪恋薄槿晏给的温暖。
薄槿晏没有回答,只是扣住她的后脑吻得更加凶狠。
他捞起她的长腿挂在腰间,夏眠配合的盘上另一条腿。
薄槿晏托住她的翘臀,一边深吻一边往卧室走去,两人进屋就在黑暗中纠缠厮磨着,门板冰凉的磨砺着夏眠的肌肤,她被他一点点剥开,光洁细腻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被他分的更开,腿根凉飕飕一片,慢慢被他的西装裤摩擦着,然后贴的越来越紧,直到感觉到他硬梆梆的欲-望蓄势待发。
薄槿晏揉捏着她凹陷的腰窝,伸手勾住她内裤的细带,手指陷进去感受着她的濡湿,在裂缝间来回按压。
夏眠咬住嘴唇轻轻“嗯”了一声,握住他作恶的手,牵引着一寸寸上移。
他如她所愿,握住那起伏的饱满曲线,将她贴合着门板稍稍推起些许,坚-挺的硬物抵了上去:“不舒服就告诉我。”
夏眠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顶了进去,挺-进了深处。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分离开,撑得满满的,又酸又胀,可是说不出的满足。
她勾住他的颈项,仰头在暗色中寻到他的唇,慢慢舔-舐着他好看的唇形和下巴:“槿晏——”
薄槿晏回答她的是一记凶悍的冲刺,他太用力,夏眠又痛又有细密的快意,全身都依附着他滚烫发热的肌肉。
薄槿晏将她双腿架起,夏眠更深的含住他,好像被顶得更深了,恍惚间觉得承受不住,可又隐约想要更多。
薄槿晏没再给她喘息的机会,低头将她一方雪白的顶端含进口中,来回逗-弄着,身下撞得又凶又狠,力道骇人。
夏眠后背磨得有点轻微的刺痛,抱住他埋在胸口的脑袋喘息道:“我不喜欢这样……有点痛。”
薄槿晏就把她放回床上,夏眠刚刚碰到柔软的被褥就被他握住脚踝轻易掀着翻了个面,薄槿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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