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技巧性问话中,单尔信的履历大家也都摸清楚了,于是气氛就更加微妙了。
他们这些人,大半辈子在权利圈厮混,前半辈子努力去争权,后半辈子努力去保权,到今天算是功成名就,可难免也会有遗憾。
单勇和他们比,算是差不多的地位,由于历史遗留原因甚至还要弱些,可生的两个儿子却着实让人羡慕。品学兼优那个且不必说,当年声名狼藉的小混混,都已经出息成了这样,着实让家有不肖子女的人好生眼红。
当然,大佬们的心理活动单尔信和郝靓无从得知,对于单尔信来说,这只是他在感到饥饿的时候带着女友来一个会做饭的朋友家蹭顿好吃的,吃饭这种事不比谈恋爱,没有排他性,只要食物足够,他不介意有人一起分享。
而这场宴席对于郝靓来说,开始很突然,过程很紧张,结果很愉快,酒足饭饱的人心情总是会比较愉快的,尤其是在认识了黄庭这样一个顶级名厨之后,那可是意味着无数的人间美味啊……想想就流口水!
既然是流水席,那就意味着一拨人走了可能还会再来一拨,单尔信和郝靓在吃完饭之后,为了避免再偶遇神马大神,立刻提出告辞。
一出门,郝靓就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虽然今天收获颇丰,可和那么些人一起吃饭,肾上腺激素分泌的就旺盛了点儿,再看旁边单尔信懒散而又自在的摸样,心里就有些不平衡:“吃那么快,也不怕消化不良!你经常来蹭饭啊?”
单尔信摇摇头:“也不是,今天是碰巧了,平常就算来,也会不赶正日子,和那些人吃饭胃疼。”
这下郝靓平衡了,她就说嘛,论心理素质,同龄人中她还没见过比自己更好的呢,只是这小子够能装的啊!
见单尔信带路的方向不是小区出口,郝靓又穿越回到现实:“你要去哪儿?反正我要回去了。”
单尔信也不回头,猿臂轻舒,手腕一勾,搂着郝靓的脖子就把人拖到怀里带着走:“吃饱喝足,你说去哪儿?”
郝靓手忙脚乱地去掰后颈上粗壮的手臂,却怎么也撼不动半分,不得不跟着一溜小跑地跟着他走,脑子里不期然地就冒出一句老话,叫饱暖思淫欲,当下急得哇哇大叫。
两人踉踉跄跄地来到一栋房子门外,单尔信刷卡进门,然后是指纹鉴定,最后带着郝靓登堂入室。
房子很整洁,似乎刚打扫过,并且不出意外的豪华奢侈,晃得郝靓眼晕,本来不怎么强烈的仇富心理都微微露头,语气酸得不行:“行啊你小子,从哪儿骗来这么一所房子?该不会是哪个富婆送的吧!你工资够交物业费吗?”
单尔信做出一个“你怎么知道”的表情,随手把外套脱了扔沙发上,嘴里还不忘调侃:“你还真猜对了,就是富婆送的,物业费全免,现在她不在,我正好用来偷情,富贵须向险中求,你跟我住在这里,只要不怕被泼硫酸,别的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郝靓做出受惊的样子,轻巧地一跳跑向门口,还用惊慌的语气嚷嚷:“我好怕啊!小女子青春年少正当妙龄,貌美多才衣食无忧,还有大好的前程,不跟老女人抢男人,客官留步,在下先走一步……啦。”
那个“啦”字还没说出口,她的手臂已经被人拉住,一个巧劲儿让她身体转了360度,天旋地转,下一秒钟,她被扑倒在沙发上,单尔信压着她,表情狰狞:“晚了!我得找个替罪羊,万一被抓现行,我就说你勾引我!”
单尔信穿上衣服虽然看起来很瘦,可二人曾裸裎相见,郝靓自然知道他衣服下是有料的,此刻被一身硬帮帮的肌肉压得险些翻白眼,郝靓心想那何止是有料,简直是大料啊!再加点花椒桂皮酱油神马的,腱子肉酱起来一定很好吃,可问题是,她吃饱了啊!
郝靓尽量稳住心神,眼珠转了转,展露出最纯洁最善良的笑意:“这房子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尔雅哥哥有没有份?”
果然,单尔信眼里的炙热稍稍退却,出现了另外一种光芒:“现在这种情形,你居然还有功夫想别的男人?不想活了你!”
狼爪正要开动,郝靓立刻又识相地告饶:“不是!我是说你妈妈不也是军人吗?怎么会有钱买这么大的房子?”
“我大舅做房地产,这个小区就是他开发的,留了几套给自家人,各种费用全免,尔雅也有一套,不过不在这里。”单尔信耐着性子回答完问题,正要低下头,胸口又被一只细弱的手臂撑开,当下皱眉:“还有什么问题,一次性问完!”
郝靓坚持把他推开,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才道:“我问你,现在我是你什么人?”
单尔信眼睛一瞪,一句“废话”刚要出口,却福至心灵地感受到郝靓的认真,当下收敛心神,深深看进她眼睛里,嘴里毫不犹豫地吐了两个字:“爱人。”
郝靓脸红了红,不过程序却还要进行,她强自压抑住羞意和过猛的心跳,看进他的眼睛,想寻找哪怕一丝丝的退缩和遮掩,没有,很好!
“那么,拿出点诚意向我证明,你是爱我,而不是单纯的想和我,嗯,上床。”良家女子,有些词总是比较难以出口。
“靠!”单尔信拳头砸进柔软的沙发,沙发带动着郝靓的身体也跟着晃动了一下,“你要证明?你要什么证明!那谁说的对,像你这样一肚子弯弯绕,书读得太多的女人,就应该生米煮成熟饭,直接办了!老子脑子有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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