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厌恶地看着这个讨厌的陌生人把他的下流东西顶到自己的母亲面前。
良黛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顺从地张开了自己的嘴,把男人的散发着恶臭的含进了嘴里。
小杰的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看着自己亲爱的母亲被一个陌生人强迫,他差点要扑上去把这个可恶的男人掐死。
但是,令他难堪的是,在他的意识里不仅是憎恨,而且还有些嫉妒这个陌生人。
仅仅在几分钟前,他的妈妈还在吮吸自己的,而且还欣喜地吞下了自己射出的所有jīng_yè,他可以接受这些,因为他是当事人。现在,被服务的对象换成了这个陌生人,他却嫉妒得要死。他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的脏物插进他妈妈性感的嘴里,那应该是他自己的专利,妈妈是属于他的。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占有妈妈的一切,但是,首先要先把眼前的陌生人除掉。不过,这个疯子手里有枪,自己却没有,但是自己有木棒。
小杰的眼睛一转,落到了刚才自己去开门时放在桌子上的木棒,它还在那里。
慢慢地,当他的妈妈继续为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服务的时候,小杰悄悄地把手伸向了木棒。他的手指碰到了木棒,他可以感觉到木棒上的木刺扎到自己手指的感觉,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来。现在,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木棒牢牢地抓在手里,他只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陌生人的屁股挺动得越来越快,小杰知道这傢伙快要到了,那正是他的时机。
陌生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看来时候快到了,小杰把木棒紧紧地抓在手里,屏住呼吸,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这一刻来得比他预期的要快得多。
「哦……哦……我……要……射……了!」陌生人急促得喘着气,突然把屁股一挺,完全地深入到良黛的喉咙里。
小杰听到了妈妈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同时看到男人的屁股急促地挺动着。
就是这时候啦!他抓起木棒,拼尽全身的力量,对准陌生人的后脑用力击打下去。
「砰……!!!」一声巨响,木棒准确地打在了陌生人毫无防备的后脑上。
陌生人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开始向后倒下。
就像一面推倒的墙一样,陌生人直直地向后倒下,直挺挺的抽离了良黛的嘴,带出一串白色的水珠,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洒在良黛的脸上、胸脯上。就像一门已经出膛的炮弹一样,白色的液体仍然不断地pēn_shè出来,直到陌生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就在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小杰迅速扑向他手里的枪,轻而易举地把它抢了过来,并下意识对他胸膛连开了四五枪
「看现在谁是主宰,蠢猪!」小杰猛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陌生人的肋骨,发洩心中压抑的怒火,但是陌生人完全没有反应。
「妳还好吗,妈妈?」小杰问了一句,用手枪重重地戳了一下男人的肋骨,还是没有反应,看来自己真是把他给杀了……?
「呃,啊,我没事,孩子。」良黛摇了摇头,回答说:「哦,上帝保佑,谢谢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着,妈妈,我要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小杰把手枪递给妈妈,「如果他动一动,妳就给他一枪。」
「好的,我想我还做得到。」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人,说:「也许他不动我也会给他一枪呢。」
「好极了,妈妈。」小杰残忍地笑着,战斗的热血依然在体内流动。
小杰忍不住瞥了一眼妈妈裸露的丰满的胸部,然后才站起来到后面去找绳子。
奇怪的是,母子俩都没有在意两人一丝不挂的样子,也没有去穿上衣服的意思,也许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晾乾吧。
小杰找到了绳子,回到妈妈的身边。陌生人看来是死了,但是当小杰摸他的脉门时,可以感觉到微弱的脉搏跳动。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确确地证明了这个男人还活着。不过,小杰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意思,反正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里,谁也无法把一个大男人从山上弄到很远的医院去,由他去吧。
小杰很快就把男人给绑了个结实,绑好后,就把他抬到卧室里,丢在地毯上,然后他又观察了一下房间,看如果这傢伙醒来后是否有什么可以利用的****,见没有什么,才站了起来。
他离开了卧室,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上,在门把手上敲进了一个锲子,保证这傢伙不可能逃跑后,他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大厅,小杰从橱柜里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开,又取出两个杯子,向坐在沙发上的妈妈走了过去。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枪。她没有把毛巾再裹上,裸露着成熟的身体。他也一样没有穿什么,着身体。但是由于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经是多余的东西了。
良黛呆呆地看着燃烧正旺的炉火,根本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走过来了。
他斟满酒,坐在了妈妈的身边。「给妳,妈妈,」他说着,把酒杯递过去,
「让我们庆祝一下。」
「什么,嗯,什么?」她回过神来,接过酒杯:「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应该为胜利乾一杯。」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为我们打败了那个混蛋。」
「哦,是的,」她勉强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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