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倩又痛又痒,真是食之又痛,弃之可惜。她正紧闭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听到石奇惊叫,微微张开眼睛,说:「不要大惊小怪,处**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现象,不要紧的,痛,岂能阻止我两的爱,不要怕,痛死在这蛇头棍之下,做鬼也fēng_liú!」
石奇这个聪明而又傻的小子,对男**之事,一点也不明白,他不知道小倩是什麽意思,愿忍受这般的流血痛苦,於是问说:「你这是何苦,你这般的痛苦,我真不忍心,难道苦中还有快乐吗?」
「这是上帝的旨意,今日虽吃此苦,他日必有意外之乐,大家因小痛而不肯干,人类的生命,那还能延续下去,等一下你就会知道。」说着,臀部一扭,本想逢迎入户,那知道这一扭竟然痛的唷!唷!的连声叫起来,再也不敢采取主动了。
石奇见此情形,知道苦乐兼而有之,欲战而怕痛,欲罢则骚痒难熬,枪头顶在花蕾上,只觉热热的,夹的微微生痛。这滋味也有双重的感觉,於是微微一笑,说:「你感觉痛苦,还是觉得舒适!」
「里面骚痒,外面胀痛,但骚痒甚过胀痛。」
「我的插进去,能止你的痒吗?」
「会的。」
「好!我就挺进去吧。」於是抱起小倩臀部,使劲一紧,竟然插进去大半截。
只听小倩娇声叫说:「哎唷……哎唷……痛死……痛……死……我了……」
但见她头上的汗珠唇豆大般的冒了出来,搂着自己的纤手,微微颤抖。
石奇猛然吃了一惊,赶忙把她的娇躯向前推,把宝剑抽了出来,低头一望,但见自己宝剑沾满了血迹,尖声叫说:「戳破皮啦,你流血了。」
小倩低垂粉脸,含羞似地答说:「第一次破瓜,是要出血的,别害怕。」说着,纤指捏住石奇的宝剑,又塞到自己的剑鞘内去。
石奇见她流了血,仍然还要把自己的枪头塞进去,大概她里面痒的实在难熬,於是吸了一口气,振起精神,索性chā_tā一个痛快。猛然将她的臀部重新搂住,往自己面前一紧,自己的臀部一扭。只闻吱吱轻响,那根粗大的宝剑,连根插了进去。
小倩处**膜已破,这次连根插入,倒没有先前那般的如刀割的刺痛,这时只觉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她坐在石奇大腿上,没有采取主动,静静体会插入的中滋味。
「小倩妹妹你还感觉痛吗?」
「微微有些胀,你动一动试试看吧。」
石奇臀部微微一扭,只听内传出来很动听,很有节奏的吱吱声。但见她一双秀眉紧闭,口里哼出来轻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声,又晃似快乐的哼声。石奇听得悦耳极了,宝剑和剑鞘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觉无比的舒适。
好一会,竟然听到小倩,「哎唷!哎唷!」叫个不停,臀部不停地迎着石奇晃动起来。
石奇突然停止扭动,问说:「你痛吗?我还是把它拔了出来吧。」
「傻瓜!她晃动的身子,随者说话声,加速的晃动。」
石奇是聪明的人,已知师妹苦尽甘来,於是毫无顾虑的,猛烈抽动。
唷……唷……美……啊……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苍……赐以人生这等的快乐。」
石奇抽动了一会,只觉枪头在剑鞘内磨擦的妙趣横生,美感极了,这支****经穴里的滋润,似觉粗大了一些,把子宫塞得满满的。一晃一动,都有一种美妙的声音传出来。
小倩这时己经到了最快乐最的时候,只见她不停地晃动娇躯,哼声不绝。
「唷……嗯……美呀……唷……好……啊……快……快……」
他两玩得起劲,兴高彩烈,狂风**雨,忘记了世上的一切。她不住的叫:「唷……啊唷……把我搂紧一些……啊……嗯……好……啊……」
「你快乐了吗?」两臂一使劲,把她的臀部紧紧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动,宝剑在剑鞘内,不停地旋转,就似钻螺丝钉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抵紧一点旋转吧,唷……好舒服啊。」
石奇磨擦得舒适极了,骤觉一阵麻痒,打了一个寒颤,一股浆液竟然射了出来。那小倩的花心上,只觉一阵热流烫了一下,美不可言。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也流了出来,这时,他两的身体都感觉精疲力歇。
小倩的头伏在石奇肩上,一动也不动,两人气吁连,而心脏跳动急速。石奇和小倩初尝之欢,都感觉到非常的快乐,这一番足足耗了两个时辰,过了之後,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後站起,相视一阵,彼此的脸都泛起一阵红润——
二、
屋内屋外都是春意盎然。
他们常在这儿练功和幽会,事後她只是羞答答地说:「我所以要你这麽做,是希望将来能双双浪迹江湖,做一对逍遥自在的人间仙侣。」
石奇说:「我知道,这是一个馊主意,可是你是我的老婆,我没有办法不答应你……」
这是一个萧萧雨夜,竹林内小径中有位中年文士踽踽独行,他每天都要到附近村镇上为人看病,而且大多是义诊。
他就是百草堂主人高进,也是石奇的授业思师。当他走到竹林深处时,尽管除了沙沙雨声之外万籁俱寂,尽管除了竹影婆娑外无人迹。
高进却听到一种不平凡的声音,那是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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