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功能!有家资,否则当年也无法续娶……嗯,听外边传言,老太太回临安时,却也不是
空手独归的。”
“不错,”贾似道面色微红道:“家母当年被遣嫁时,颇有些细软,在石匠
家数年更有许多用惯之物,我接回家母时,自然一并取回,并不足怪!”
“那是,”陆幽盟点头道:“以亲翁当时的声势,石匠家那点微财自不在眼
下,依小弟猜想,或是亲翁无意中将那玉石夹带来了,故此招来祸怨……”
“原来你说了半天,是说我取走了玉石?”
“小弟担心的正是这个。”
“荒唐!”贾似道环视众人,傲然道:“我又无喜爱石头的怪癖!那玉石纵
值千金,也还不在我眼里!那玩意儿,张石匠不是藏在身边,便是给了其子张宁,
我……”
这时,贾似道眼角瞧见龚护院领着一名富商装扮的肥胖中年入厅,略为一顿,
起身向那胖富商迎去,口中致歉:“李兄,劳驾莫怪!此处有一事请教,请坐,
请坐!”携着胖富商的
手,一道转回,礼揖让座。随即朝龚护院道:“你来得正好!当时去张石匠
家取老太太贴身东西是你亲办,你可曾见过这图中玉石?”
龚护院细瞧了帛画一眼,断然摇头道:“不曾见过!”
陆幽盟与齐管家均面色微变,齐管家忍不住道:“龚贤弟,瞧仔细了,听说
当年从石匠家搬来东西足足五车有余呐,恳多物事,隔了多年你都能记清?”
贾似道狠狠盯了齐管家一眼。龚护院笑道:“这种稀罕东西若真见过,自然
入眼难忘,不比其他,怎能记不住?”
此话极有道理,齐管家作声不得,贾似道皱眉吩咐道:“齐管家,你磨在这
里作什么?
外边诸事还需你料理,还不快去!“
“是!”齐管家百般不愿,却也只得躬身退去。
“这么说,却是小弟猜错了,”陆幽丰呵呵笑道:“亲翁与那张石匠,并非
因石结仇!”
“自然不是,”贾似道神色有些不耐,转身朝胖富商道:“李老兄,这是你
送来的礼匣吗?”
那胖富商瞰了一眼,惴惴不安道:“不错,莫非有何差错?”
贾似道也不多话,将帛画背面示与胖富商,那胖富商颤声站起:“这……这
是我匣中之物?”
“李兄不必担心,”贾似道冷笑道:“似道好歹也是个明白人,若真是李兄
的物事,也不会留这么一个尾巴了。”
“当然,当然……”那胖富商吁了口气:“贾大人明鉴!其中定是有人作了
手脚!”
“不错,”贾似道微笑道:“请李兄来,便是想问清其中曲折,我想,多半
是途中被人掉包了……”
“不会,不会……”富商老者却摇头道:“临行坐上车后,我还亲自开匣瞰
了一眼,五驹玉佩还在,启行后并无人相扰,一路进府的。”
乌鸦“吓”声一笑,c嘴道:“胖人嗜睡,这位肥油油的老兄莫不是上车便
睡着了?别说换颗玉佩,便是在老兄身边偷个把女人,只怕老兄也未必能知啊!”
“多嘴!”雀使斥道:“要说话便好生说话,扯那些胡话作什么?这位李大
哥,不是小瞧你,若有江湖高手不知不觉令你昏睡,中途从容掉包,是很有可能
的。”
“不,不……”这胖富商说话爱连说两遍,脾性极好,被人奚落也未生怒,
只道:“我闭目则有,并未昏睡,再说,车中还有随从。”
“李兄当然不是亲手捧拿礼匣,那么是随从拿着?”
“那是,那是,”胖富商道:“小张一道随我来的。”
“小张?”贾似道扬眉道:“你那随从姓张?”
“非也,非也……”富商老者居然能掉文,摇头道:“他姓贾,说来还是大
人本家,名令章,时令的‘令’,文章的‘章’,贾令章,我一向唤他小章。他
来我家数月,颇通玉石品鉴,这回,我难得入手一块珍品玉佩,我想,我与贾大
人乃是至交,小儿又与贵公子是好友,便献上这件玉佩以表心意……洛泛玉佩…
…嗯,这玉佩也算是难得之物,我想,若是有人问起来历,这小章正好懂行识货,
可详加解说,就带了他来……”
说及玉佩,胖富商脸上有些得意炫耀之色,旋又想起玉佩已失,还被换了忌
物,不由垂头丧气道:“那么……玉佩是丢啦,可惜,可惜!”
“懂玉石,这么巧……海泛贾令章……”贾似道喃喃道:“靠得住靠不住?
会不会是他中途做了手脚?”
富商老者满脸无辜地抬望:“该不会吧?那他是为什么?”
“嗯,你说他到府上已有数月?”
“是。”
“这却奇了……那么想来此人也不是为今日之事而为……”
“这贾令章极是灵巧,与犬子更是投合,是啦,他跟着犬子来过贵府好几回
呢,贵公子应该也认识呀!……”
“贾令章……贾令章……”贾似道又喃喃念了几遍,蓦地叫道:“是他,定
然是他!”
胖富商举首茫然:“是他?”
“假的令章,真的张宁!”贾似道双目灼灼,咬牙喷声道。
这个名字被叫出,众人心中想必也是一片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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