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不能应,悄然把我的手儿推开,将分敞的衣襟掩上。
那儿不能碰的,一碰就……
在我怀中,我摸著她的手儿,她仰躺著,情眸如醉,出神半晌,向我吐露了
一段少女的忧愁,内中更牵涉到了r山派的隐痛。
r山派弟子长年以胸口为命门修练,造成了两个意想不到的结果:一是女弟
子们的胸峰之胜,与寻常女子相比,格外丰耸;二是,命门重地,呵护精养之下,
致使r波加倍敏感。
关於r山派命门这些隐事,随著r山弟子行走江湖多了,渐渐的变得再也不
是什麽秘密。r山派的r山二字本为地名,却被江湖上有好事者,戏称女弟
子们胸前的r山才是其门派之名真正的来历。以讹传讹之下,使得r山派变
成江湖人口中极香艳的门派。
若仅是众人口风戏传之语,只当玩笑听听,倒也罢了,偏有那不良之徒,专
朝r山女弟子下手,r山命门成了极大短处,不仅成了受制於敌的破绽,更成了
敌人手中狎亵驯服的利器。r山女弟子陷身於敌後,许多成了y荡女子,於是r
山派以女色事人之名大盛,被引为r山派之耻。
在r山长大的霍锦儿,对叛逃变节的同门,深以为耻,同时内心深埋恐惧,
虽然从未向谁提起,却一直活在此事所成的y影中。出关後,既恐遭贼人侵犯,
更怕一旦与男子结缘,亲近之下,把持不住,会被误认为y荡女子。她至今孤身
未嫁,有很大的原因是怯於接近男子,不料,左躲右逃,今日却……
却惨遭我手!
我听了既诧异又暗觉庆幸,打趣道:难怪为你治个伤,也这般作难。
若不是你……她低头微声道:我宁死也不愿让人替我疗伤的。
这是她第一次吐露情意,我听了心花怒放:锦儿,你这话简直让我发狂啦,
我以为……只有我在苦苦暗慕著你呢。
我整整比你大一轮……她欲言又羞,垂下了头,掠了掠散乱的发鬓,又
鼓起勇气,抬起湿亮的羞眸:你……怎麽会喜欢上我的?
我向来喜欢比我大些的女子……我灼热的目光低头朝她瞧去,同时脑中
忆想初见她的情形,彷佛又见她红裙闪摇的身影。昔时的漫不经心,今时的缠绵
情热,愈发有种不能置信的不真实感:何况,你与众不同……让人一见难忘。
我哪里与众不同了?她脸上虽现羞腆之色,眼眸却深幽幽的,欲盘究到
底。
我咳了一声,故意盯向她雪兔般酥r,馋相毕露。被她掩紧的衣襟,方才又
被我弄乱了,r尖探头露脑,其上犹可见被我适才揉过的红痕。
呸!
她蓦地耳根通红,狠狠白了我一眼,忙转过身,将襟口掖紧。
两人互吐心意,再加这麽一逗,倒似将她心结打开了些,她脸上粉晕溢动,
眉舒气展,较方才的郁郁之态,又是一番明丽之韵。
我心魂一荡,抬指碰触她颊边,还欲待言,忽听远处传来一长两短的啸声。
是三哥的啸声!
不管他们!
他们还没击溃敌人,这啸声召令我方结阵却敌,看来,此际双方还是势均
力敌的局面。
唔,那怎麽办,少夫人有何指示?
你!别胡说了!她羞恼道:战势拖久了,咱们东府伤亡就会加重。
走罢!我嘴里虽逗她,已起身整束:快穿好衣裳!心下暗暗奇怪,
天边已起晚霞,从我与她脱离战阵,至此足有半个多时辰,东府、雀使等各方齐
出,怎地还未击败怨憎会?
你……你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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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飛鳥殿下 時間: 2010…03…11 21:37
我微微一怔,不觉好笑,地上还挣扎著一个勉力起身的娇羞侠女呢。
我只擅长解衣,我戏谑地将她扶坐而起,贴著她脸儿起腻:穿衣则非
我所长。
世间男子……都像你这般似的麽?她低面咬唇,幽幽地翻来一眼,颇有
指心问肺的郑重。
锦儿,我说著玩的。我唬了一跳,起誓似的:我……我是替女子穿衣
的高手!
她抿嘴一笑,垂头道:那还不快点呢!
如闻纶音妙旨,我忙不迭地提著血蚕衣围向她胸前,忽然发觉坐姿之下的她,
胸前玉r更是惊人,r峰直直探出,有翘然奇秀之傲。我不禁伸出两掌托於她r
根下,轻轻抬弄,r沉於手,丰硕充盈,那生命充实之美,让人心生感动。
不要闹了。虽是这麽说,她见我痴迷,垂下头,眼眸中温柔地洒下一片
朦胧波光,半似含羞半似娇喜微微仰靠我怀,目迷神醉的,身儿软了下来,直到
我越发放肆,她方急喘了几下,眉凝正色,又道:停……停下!不能再闹了,
咱们得加紧!
这临行前最後的流连,让人最是不舍,我贪恋片刻,正要替她系上抹胸,她
忽然静了下来,凝目俯近,葱指点上我的染血左臂:啊,少主,你这伤得怎样?
一点外伤,并不碍事。我侧看了一眼,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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