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功能!瞧去仿佛是个无体之人,情状甚为骇人。那人电目一闪,仰起头来,道袍向后一
滑,现出曲撑的双臂,正是前扑攻击的迹象,而我与霍姑娘此时情形尴尬,全无
抵抗之力,可说是极为凶险!
霍姑娘也见到了,急欲出手功敌,手臂却被我连腰腹一道揽住,她又羞又急,
低声斥道:“快放开!”
当下我也不及与霍姑娘辨说,伸足在下方一踮,念动发力,连人带椅向后飞
快窜退,那人此时出手发难,“嘭”的一声,却是胡九飞前,接了那人一掌。
胡九的愚公拳,并无过多花巧,每每仗着主动出击,恃勇取胜,此时仓促应
敌,真气显然尚未凝聚,登时如送上前的靶子,不堪一击,一掌过后,倒身连退,
身背重重地撞在霍姑娘身上,余劲未消,三人一椅相叠,俱往后挫,“乒乒乓乓”,
后边响成一片,也不知是撞翻了花架,还是磕倒了屏风。
后移未止,眼见那人一提一纵,又一个前扑攻来!匆急间,胡九不及立稳,
背倚霍锦儿之身,沉肘立掌,掌根一挫,翻掌前推护成守势,霍锦儿也摆脱了我
的臂揽,于胡九肋下出掌,而我凝气运掌,则从霍锦儿腰畔递出,拘于情势,我
们三人四臂几如拉开的屉匣,出掌亦机栝发动,前后相继。
“噗!噗!噗!”
胡九的掌劲远不及那人,连累我与霍锦儿皆受其难,所幸那人掌力受霍锦儿
牵制,为避霍锦儿击到肘弯,临时改向冲高,消去了大半掌劲。我臂长不及,仅
挟劲的掌风遥击那人小腹,这却成了那人唯一受创之处,得以建功。
那人惊“噫”了一声,收腹后跃,连连吸气,道:“丹……丹气?”
丹气是真气修炼到结丹的程度,所发的内劲。与未成丹时的真气相比,真气
伤敌,只在一时的劲力强弱,丹气则于袭敌之后,还能依附敌身,发酵衍变,扩
大敌身的伤势,其效仿若鹰击术的种气成疾,其伤敌之威,远较未成丹时的真气
为甚。以我的修为,离结丹尚远,我不知他为何会有此误会。
此时纪红书的长绸挥至,前来施援,我又被胡九、霍锦儿挡住脸面,那人尚
未看清伤他的究竟是何人,已不及细究,脚下一滑,旋身飞避。
“啊!”
那巨力深压之痛,延后半晌才发作,我双眼翻白,感觉腰胯相连之处疼楚如
裂。这倒还罢了,实际上,感受最巨还是胯下那饱胀成g形的尘根,深戳于霍姑
娘娇软如绵的臀肌中,好像皮都被掀褪了一层,但却酥透连心,既痛又爽,奇妙
难言,让我忍不住哼叫出声。
这一叫,引得厅口与窗旁的宋恣、京东人语同时投来关注,惊声相问:“少
主,怎么了?”
“没……没事……!”我慌忙应道,霍姑娘整个娇软的香躯仰倒在我怀中,
臀下受我无礼戳顶,实在是不堪闻问。至于我那一叫,因何而发,只有我与霍姑
娘互相清楚,心中有数了。
前头的胡九跄步踏前,尚未立稳,霍姑娘便红着脸儿,从我身上悄然跃下,
不敢回看一眼。
在她跃下的一瞬间,那腰臀的轻微扭摆,无疑又加重了它那无可名状的快美,
一道酥麻过后,我只觉怀内空空,陡然失去那甜蜜的叠压之重,心间顿时泛起一
种怅然若失之感。
“原来是你这叛徒!”
听到纪红书的一声叱喝后,我才抬头前望,只见那人于绕厅飞掠中,脚下一
顿,身形拔地而起,直直飞冲厅顶。
纪红书仰着头,口中叱道:“想逃么,给我下来!”彩绸挟风升空,呼啦一
下弹伸而直,利如片刃,硬生生“砍”向那人腰身!
那人嘿然一哼:“究竟谁才是叛徒?”手背在绸带前端一撞一收,将变软的
绸端握在掌心,趁纪红书布于绸身的内劲未消,那人就势支撑,身横半空,如浮
水面,身子一摇一荡,两人一个凌空,一个在地,便似纪红书举了一根长竹竿将
他顶起一般。
纪红书不甘被用,才刚收劲,绸身一软而复直,却是那人的气劲沿着绸身急
下,纪红书显然吃了个暗亏,同时受自身内劲与敌劲袭体,脚下不由踉跄而退。
退得数步,纪红书稳住脚下,清叱一声,身衣猎猎,鼓荡而起,好似雀鸟开
屏,随即右
臂微颤,绸带抖起一阵如浪的波纹,向上方延伸急窜,左手勾回,向胸前一
引,一道火箭,喷然急出,仰s那人飘于半空的身子。
那人一臂持绸与纪红书相持,另一臂亦如纪红书,向身上一引,吐一道火箭,
却是向下攻来。他引诀捻指之状,与纪红书如出一辙,仿佛同门较艺一般。
富春子护在贾似道身旁,此时仰目上望,腕上一抖,几丝拂尘像针箭般s出。
贾似道也正仰头,突然看清那人面容,不由失声叫道:“啊,是他!太子府
的罗侍卫!”
那人受富春子s来的拂尘袭扰,猛一发劲,击退纪红书的同时,借力又升,
身背贴于屋顶,陡如陀螺飞旋,刹时破顶而去。
富春子腾身上追,那人于穿破的d口撒下一阵红雾,富春子闭气落地,颓然
摇头道:“追不上啦!”
只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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