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你……你个中山狼,人家费神为你打算,你就这样…这样欺负我!”
“这也是奖慰么!”
陆小渔娇喘吁吁,我则陶醉无限。她身仰妆台,襟口被我拉开,露出尖饱滑
圆的梨形玉r,窗外恰有一柱阳光投s其上,雪艳之色,更增玉透,我痴迷不已,
拨弄着她鲜艳红嫩的茹头,只想埋头含吮。
“呜呜……不要……你再弄……我可恼了!”
她庄容已被我撩乱,鼻发娇腻之音,身姿既狼狈又娇媚。
我胯下巨阳坚耸,只逗她:“这一根怎么办?”
“你去找浣儿,或是蓝蓝、小菁,我都不管!”
“它现在只想你,渴极了!”
“渴了么?”陆小渔俏脸晕红,一咬贝齿,突从身旁捞过茶杯,竟将杯中水
往我裆处倾倒!
“哇!”我跳脚不歇。
陆小渔脸上红晕迷布,吃吃娇笑。
裤裆淋漓,茶汁尤温,想是她适才端到妆台喝的,我正色道:“这茶是西湖
龙井还是碧萝春?”
“哟,”陆小渔一怔,掩口笑道:“你还计较这个么?”
“当然,它本想尝一尝娘子裙下的茶汤,如今被灌了个满脑胡涂,若不知道
喝的是什么茶,岂不屈死了?”
“呸!”陆小渔羞得耳颈皆赤,却忍不住勾头直笑。
从陆小渔房中出来,我当即去找了京东人语。
京东人语听了陆小渔的筹划,不住点头,随即叹道:“少夫人真是女中陶朱!
听说‘玉渊阁’一向由她掌旗,看来所传不假,若是东府早有少夫人在,我们上
上下下愈万号人,也不用这么多年被巨债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心中一动,忽生奇想:“钱财之累能令东府沉寂多
年,泱泱万人,振翅难飞,全真教规模庞大,若受钱粮之困,岂不乱更是要乱成
一锅粥?全真教高手再多,也是有限,毕竟不是个个道士都能餐风饮露的,若能
对其举教生计有所打击,那就好象行军打仗,烧敌粮草一般,这背后一刀,可比
杀他几个道士强多了!”
心生此念,更是浮想联翩:“全真教高手只重修炼,多半便如我一般,对商
经一窍不通,这便是其弱处,东府既有现成根基,暗下布置,实力够时,再攻他
个冷不防,万千教众,剩下光g十八子,看他还嚣张到哪去?”
我再也想不到,这个早上的一番波折,竟让我豁然开朗!前路虽依旧模糊,
却如有明灯照路,甚觉振奋,一时不由遐思纷纷。当我回过神,再去看身旁时,
京东人语早不在了。
承位典仪设在将军庙后边的家庙中,庙宇相连,难分彼此。本来贾氏家庙供
奉包括贾涉在内的历代先祖,乃是主庙,但贾涉为人谦恭,有长者之风,对属下
的战功毫不吞瞒,杜小天战功彪炳,名极一时,朝廷为提振武风,罕见地给他立
了生祠,于是“将军庙”之名以客欺主,连府中之人,也以“将军庙”称呼后山
众庙。
待老太君等府中人祭奠过贾涉后,庙门放行,候于将军庙外的东府旧属纷纷
涌进家庙,先祭贾涉,再参见新主。由于庙小人多,竟不能侯齐了众人,再行典
仪,都是献礼记册、面见新主后,短言数句,便由人辟道引出。而我听了众人的
贺词,都回一句“辛苦”“有劳”
“仰赖诸公”等,词句虽短,大半天下来,也觉口干舌燥,不胜其烦,但一
眼瞥见宋恣等挥汗如雨地大收礼金,不由精神倍增,应对如流。
后来,我听东府众人转述,众旧属给我的风评分别是:
“少年精干,词捷才敏”——不枉我挺直腰杆,背词辛苦呀!
“秀拔出尘,神清气朗”——目光如炬呀,连我的真身乃修道之士都看出来
了。
“词气清扬,有林下之风”——乍看也是说我像道士,但细一想,原来用的
都是形容女子之词呀。
嗯,看上去都像好话,不过,谁有贬评,也不会说出来吧,总之,以风评而
论,众旧属是对我很满意了。茅山祖庭方面,宋恣早间接到飞鸽传书,上头只附
有贺词,不知何故,竟未及来人到贺。
众债主在庙厅与我朝相之后,都被客客气气请到一间屋子,好茶招待。我抽
空去了一躺,“藏金阁”送来厚厚的贺礼,人却没来,“天绣坊”因陆小渔的关
系,几乎是对我执属下之礼,余下的众人,大概见了外边浩浩荡荡的声势,也都
极为恭敬,没有一人敢出言无礼。亢总管先向众人引介我,说我是贾涉长孙、贾
妃宠侄、茅山护法,如今新娶了“玉渊阁”陆家大小姐,最后吓了我一跳,竟扯
出我是张天师垂青的法外弟子!我则说了一番仰承关照之类的话,然后信誓旦旦,
宣布要振兴东府,携手众位,为国为民尽绵薄之力,对还账之事,只字未提。众
人唯唯而应,看神色都有些沮丧,亢总管却站到我身畔,宣布新主已有筹划,东
府将于五年内清还包括本息在内的所有借款,万贯以上五年还清,万贯以下三年
还清,并立据为凭。
“天绣坊”首先赞成,不少债主也欣然答应,剩下有些原是跟风行事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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