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曲线几乎完美,腿纤长,小腿肚圆润紧绷,马尾辫在脑后轻轻的荡。
后面响起喇叭声,余男没回头。
声音继续,余男停下。
游松的车开上来,车窗敞着,余男歪着头。
游松说:“先上车。”
余男顿了会儿,坐上去。
两人一直无话,车子并进车流,里面放着一首老歌,英文的,听不懂,旋律却挺熟悉。
过了会儿,越开越顺畅,游松偏头问:“吃了吗?”
半天余男吐出一个字“没。”
游松看她一眼,笑了:“我也没吃呢,那就吃完在回吧。”
余男没吭声,游松掐她脸颊,手滑下去搁她大腿上,捏了捏:“还生气呢?”
余男抿抿唇,游松说:“我昨天心情不好,发火不是故意冲你的,你跟我叫什么劲。”
余男说:“你这算道歉?”
游松顿了好一会儿,找借口“你也有错。”
“我有什么错?”
游松不说话,手一下下往里摸,余男夹住腿,不让他动。
“有想吃的没有?”
余男说:“面条吧。”
“那去上次那家?”
余男说“已经开过来了。”面馆在医院旁边。
游松收回手,转了下方向盘:“想吃再回去。”
余男的电话响,接起来,是位做导游时认识的好友,在泸沽湖做点小生意。
那边和她讲了好一会儿,余男始终没吭声。
最后好友像是问了句什么,余男用余光瞟一眼游松,几不可闻叹口气,她说:“行,再给我点时间。”
挂断电话。
“什么事?”
余男看他一眼,半天才说:“朋友叫我去旅行。”
“什么时候?”
余男说“等有时间的。”
她看向窗外,路灯的流彩汇成一条银河,路上车不多,一辆辆从面前过,他们开的不紧不慢,如果时间能再慢点,路再长点,最好长到没有尽头,一直开下去。
但没有尽头的不叫路,荆棘丛生,暗流汹涌,首先无法逾越是心里那道屏障。
***
两人算和解了,他们开车又绕回去,在上次的面馆吃了面。
回去路上,游松把车停空地上歇了会儿,他给她买了根雪糕,还是上次那牌子。
余男笑说;“又哄我?”
游松抽着烟,没说话。
“应该来点新花样。”余男咬下一大口“你昨天还说别指望你再哄我。”
游松烟刚抽一半,他直接掐了抛出去,一把把她扯过来,她嘴里的东西没等咽下就移了位,甜腻的口感在两人唇齿间荡漾,两条舌头都是凉凉的。
他低声说:“听话,乖一点儿。”
窗开着,有风灌进来。
他声音很低很细微,余男恍惚,不知是风声,还是幻听。
他只离开片刻又重新吻住。
余男一手举着没吃完的雪糕,整个脑袋被他箍紧。她不敢乱动,好长时间,雪糕融化,甜甜的汁水顺她指缝流下来。
她呜咽了声,含混道:“流了。”
游松一愣,放她一口气儿,坏笑问;“哪流了?”
余男白他一眼,手递给他看,游松把着她手从窗外扔出去,意有所指说,“原来是雪糕流了,我以为是别的地方。”
余男嗤一声。
他把她手举到面前看了看,余男手指纤巧,鼓棒小,捏上去肉呼呼的。有乳白色液体顺她指缝溜出来,游松下腹一紧,这颜色和某物太接近。
余男抖了下,游松的舌顺她指缝舔进去,模仿某种动作动了动。
她骂:“真变.态。”
游松笑,舌头往上刷,最后把她手指含在嘴里。余男挂在他身上,手指痒的不行,到最后倒他怀里咯咯的笑。
余男放声笑很不易,游松想多听会儿,没有放过她,很细致,很认真,一根根吮过来,最后她的手终于干净了。
游松往她耳朵上吹口气儿:“这回不流了。”
余男缩了下,往他衬衫上使劲抹,嫌弃说:“恶心。”
游松没再动她,轻轻拍着她后背,“冷吗?”
问着,已经升上车窗。
余男趴他怀里盯着窗外:“我今天在昌融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说来听听。”
“邵淑敏这人你认识吧?”
游松想了想“之前吃过一次饭。”
“她是大平地项目的市场部总监,按说只做销售部的统筹和运营,不会参与房产销售。”
游松问“这有什么问题?”
余男说“问题在,今天的几份购房合同都是她亲自签的。”
“能说明什么?”
“就是觉得奇怪。”余男仰起头,只能看见他下巴,上面已经长出一层青青的胡茬,她用手指触了下,接着说“而且买主全是三号楼。”
余男坐回去,游松把刚才抽一半的烟点上,车窗开了道小口,他夹着烟的小手指触了触眉头“她是吕昌民的左右手。”
“不用想,这中间一定有问题。”
游松说“你再观察观察,剩下的我来办。”
“你有办法?”
“当初吕昌民想往我身边安眼线,兴许她能帮到我们。”
余男看着他,“就那晚挂你身上那个?”
游松捏捏她的脸,他好像特别喜欢做这个。
余男没听到答案,他的电话响。
游松看了眼来电,笑了下,随后接起来。
他问:“还没睡?”
车里安静,电话漏音,对面声音嘈杂,闹闹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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