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药材溃乏,请大家排队等候,自觉维护秩序……”
“无名,萧云贵真的被抓起来了?”乘着这时房里没人,我讶异地凑过去低声询问。
怀彦这家伙,口风还真紧啊!
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个字都没透露给我!
他不去中情局当特工,还真是浪费了!
老天,虽然早猜到怀彦会下手,没想到会这么快?
昨天刚到,地皮都没踩热,就把一把手关了起来,还真是雷厉风行啊!
“跟着王爷办事,一个字,爽!昨天那姓萧的脸都黄了,把萧昆搬出来当挡箭牌,结果只有死得更快!”无名呵呵笑,冲我竖起了大姆指:“王妃你也不差啊,关键时刻出谋划策,真是个贤内助。”
“无名,怎么连你也欺侮起我来了?”我赫然,涨红了脸,大发娇嗔——这老男人,现在也学会贫嘴了。
“咦,谁敢欺侮萌萌?”怀彦大踏步地走了进来,微笑着斜觑着无名。
“呃,王爷,属下哪敢欺侮她啊?她不欺侮属下,就阿弥陀佛了!”无名双手合什,似模似样的唱了个诺,把怀彦逗得哧声笑了出来。
“乐吧,你们就可着劲地乐吧!小女子本着娱乐大众的慈悲心肠,对你不敬的语言就不计较了。”
“哈哈哈!”谁知道无名跟怀彦对视一眼,笑得更大声了。
“神经病!”我白了他们一眼,懒洋洋地软趴在椅子上,打算闭目养神。
“累了?”怀彦轻挑了眉毛瞅着我,明显幸灾乐祸:“早跟你说了,叫你在城里呆着,你非要跟,现在受不了了吧?”
正文 凭号看病
“谁说受不了了?了倒是真的。”我伸伸懒腰,贼兮兮地瞧着无名,笑眯眯:“无名,中医不是有那个推拿?不如你帮我推推,怎么样?”
“呃,休息够了,开始看病了。”无名的笑容僵在脸上,尴尬地瞟了怀彦一眼,掉头,正襟危坐,假装整理病例,忙个不停。
嗟,胆小鬼!
“对了,我刚刚进来时,见到那些病患被拦在外面,出什么事了?”怀彦瞪了我一眼,转开话题。
“是这样的……”
“好了,竹牌全做好了,喏,无名,你填号码吧。”无尘兴冲冲地一头闯进来,哗啦一声,从怀里倒出一大堆竹牌,堆在无名身前的桌上。
他动作幅度很大,倒得太急,竹牌又滑,唏哩哗啦地掉了一地。
“这些竹牌消过毒没有?”无名皱眉瞧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轻叹:“那么急做什么?有人追杀你啊?”
“呵呵,我忘了。”无尘摸了摸后脑勺,弯腰,手忙脚乱地从地上捡起竹牌,憨憨地笑了:“我立刻去煮……”
“我去帮忙。”我跳起来,跟在无尘的背后往外跑——哼,这两个人喜欢玩y的,没事总喜欢取笑我,还是无尘好!我闪!
“好啊,”无尘想也不想,立刻点头,停下来等我。被怀彦冰冷的目光一扫,讪讪地笑了笑,飞快地跑了出去:“还是不用了,你留在这里帮无名好了。”
“你哪里也别去,给我老实呆在这里。”怀彦伸手,把我按在椅子上坐稳。抬眼环顾了四周,不满地嘀咕:“无名,这房子里是不是又该熏一次了?进来这么多病人。”
“呃,王爷说得对,是属下疏忽了,请王妃和王爷移步东厢。”无名怔了一下,起身叫了人进来,七手八脚地搬走诊疗桌,又搬开药材。这才关上窗,开始四处点苍术。
等一切弄妥,无尘的竹牌也已煮制完毕,正好派上用场。无名编好号,再交回给无尘,放在竹篮里面待用。
外面的病人排了队,依次领到号牌,心里有了底,也就不再推挤,安安静静地等着。
我见效果不错,撤了几个人,只在门口留一个人维持秩序,整间诊疗室显得空旷,清静多了。
人一少,脑筋清楚,连看病的速度都快了许多。病人领到药后,无名还能有针对性的对病人的用药进行一些指导。他高兴极了,没口子地赞我。
我嘻嘻笑——这个,其实不是我的发明,是盗用他人成果了!
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一直到亥时一刻才勉强把石岭镇的五百多口居民进行了一次初步的疫情排查。确诊患上疠疫的两百七十九人,疑似的一百三十七人,健康的只余五分之一。
当天,安排这两百多人入住了隔离区,成为了第一批接受免费治疗的病人;疑似的等待明日复查;健康者除去老幼妇孺,被我们感动,全部自愿留下来照顾患者,也住入了隔离区的护理所。
深夜,当所有的人进入梦乡,万籁俱寂的时候。怀彦,无名,无尘,无心和我,仍然聚集在一起。大家心情沉重,感觉到此次任务的艰难。
“怀彦,这样下去可不行。你得赶快发文,从附近各州、府、县、乡,调集大夫支援疫区。光靠无名一个人,一个村一个镇一条街道地排查,清理,别说他吃不消,就算他挺得住,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对,何况还有一个泰州。泰州知府萧三武是行武出身,蛮不讲理,更加不顾百姓死活,只怕是个连表面文章都不肯做的人。若是等渲州事毕再去泰州,只怕是为时已晚。”无名摇了摇头,捋须长叹。
“还有药材,消耗得比预计的要快得多。估计我们第一批带入城中的最多可支持三、五日。随着时间的推移,入住的病患会成倍增加,用于消毒的苍术很快就会用尽。”无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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