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江笙抢先得到消息,在第一时间通知夏侯俊。两人相聚春香楼,商议对策。洛江笙道关键在小孩身上,据说顾照光极宠爱女儿,只要孩子喜欢,可以不考虑家世门第派系。
“你带些奇物,哄得她开心,这事没准能成。”洛江笙提到竞选压力之大,夏侯家还够不上顾照光的要求。
夏侯俊道:“我也是这么想,”他打开随身金盒,里头有一把金晶打造的小火铳,通体雕凤形,镶金刚钻,“怎么样?”
洛江笙不由地抽气,道:“多少?”
夏侯俊比了个手势,洛江笙竖拇指,狠,他反问道:“非她不可?”
“我不娶,难道要太子娶不成?”夏侯俊说他明知故问。
“你那点子心思想瞒谁?”洛江笙吐槽道,“不过,我还真瞧不出她有哪点值得你下本赌。”
夏侯俊回敬道:“我也瞧不出三贯钱的风月画值得你拿名声赌。”
洛江笙大笑,道:“人生不就图个痛快。来来来,今天这顿少爷我请了。”
随着他这声话落,老鸨推门入屋,满脸堆笑,手边数个豆蔻姑娘,等两位公子哥挑人。夏侯俊一转扇柄,挨个挑起少女们的下巴,看过去,瞧着这些女子全身打颤,怕他怕得要死,夏侯俊不由地怒喝:“滚!”
洛江笙哼哼,叫老鸨再换一批。
老鸨面有难色,她再多清白姑娘也经不起夏侯家少爷往死里折腾。
洛江笙砸出两锭金子,冷笑道:“有没有?”
老鸨迅速换上一批年岁更小的女孩,约在七八岁上下。夏侯俊扫过两眼,选中一个,这女孩当场就吓哭了,叫着她不要死,她要回家。
夏侯俊一巴掌扇过去,女孩被打晕在地,老鸨什么也没说,带着余下的人迅速退走。夏侯俊将小孩扔到桌子上,撕衣撕得飞快。
洛江笙边铺画纸,边道:“阿俊,你也悠着点,既然喜欢,就留着多玩几天么。”
“不画就滚。”
夏侯俊做运动时,手里还拿着匕首不停地戳,削,划,让那孩子生生疼醒又尖叫着晕死。两世家少年状若无闻,一个只管抽撞,另一个施施然地边饮酒,边作画润色。
这两人大胆拿钱买人命,笃定自己的地盘无人知。
他们的敌人之一,夏侯雍在隔壁屋冷冷地狞笑,道这次非得灭了夏侯俊!
待洛夏两人离楼,夏侯雍让人包好那具布满凌虐痕迹的尸体,等待时机。
话分两头,夏侯俊执意要与顾家结亲,忠肃公老夫人原是不答应的,但孙子所虑甚是,事情的发展也证明顾家的意图,顾家要争东宫太子妃之位,这不仅是在挑拨皇后与太子的母子关系,也是在分化东宫力量,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如果夏侯家把人定下,东宫反而可以争取到一股无可比拟的军队力量支持。
基于此,忠肃公老夫人认为豁出老脸也要把人抢到手,为孙子立下这份大功。夏侯俊正愁着没有机会接近顾家小姑娘,见忠肃公夫人胸有成竹,不由好奇问道:“祖乃乃有何良策?”
“孙儿且等乃乃好消息。”忠肃公夫人故作神秘,暂不透露。但见她让管家备下厚重礼品,到外头转悠一个下午,回府告诉孙子,成了。
夏侯俊纳闷又惊奇,问究竟;忠肃公老夫人道,她走的是池家老夫人的路子,有太师老母的保票,这亲事绝黄不了。
“祖乃乃,孙儿可听说那位老太太和池大小姐不对盘。”
“孙儿这就不懂了,就是要她们不对盘,咱们家才有机会。”忠肃公老夫人冷嘲热讽,“那老太婆压着宁家媳妇压了一辈子,临到老却给倒打一耙。你以为那老太婆眼巴巴到侍郎府门前大闹为的什么,不就是想把这外孙女抓到手心里,不让宁氏母女翻天。
眼下咱把这主导亲事的机会送到池家老太婆手里,她必然为咱们争到手。孙儿啊,有些事不定要自己出面,要懂得运势。”
“祖乃乃教训的是,孙儿记下了。”
却说池家老太太应允夏侯家的亲事,肚子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顾家那个根本是不该生出来的祸根,该一生下来就淹死掐死的孽种,就这样该天杀的狗杂种,凭什么跟定远公、博远侯、径阳伯之类的公侯勋臣大世家结亲。
几房媳妇说的多好,池家嫡亲的孙女都定不到的好亲事,轮得到那对狼心狗肺的母女?呸!
池老太太眯着眼,边享受媳妇杨枊氏捶肩捶腿的服侍,边盘算,忠肃公府虽然名望不显,但到底是公侯世家门第,他们要那孽种就给他们,日后可借着亲家关系,让忠肃公家那老太婆给自己长子、二子家的孙子孙女找几门好亲事帮衬,池家要更兴旺。
主意既定,池老太太特地换了双新鞋,柱着拐杖,领着浩浩荡荡的娘子军,向宁氏霸占的新府前进。
宁氏有些惊慌,毕竟二十多年的沉威积压;池越溪笑得不动声色,官太太们让自己丫环顶在前头,看热闹不忘自保其身。
待宁氏母女行过礼,池老太太才哼哼唧唧地坐下,双手扶着拐杖,也不喝茶,开门见山,她给曾外孙女定了门亲事,今儿个是来拿生辰八字去合算的。
池越溪皮笑r不笑,道:“不知乃乃说的是哪家的亲事?”
“这你就不用过问了。婚姻大事,长辈做主,须知,乃乃是不会害你们的。”
“儿女亲事,自古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万没有越过亲生父母辈由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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