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哈……”宁夏无助的喘息呻吟,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宽厚的背上挠出十道鲜红的爱痕。
随著男人有力的冲撞,梳妆台抨击墙壁,发出“砰砰砰”地闷响,和著“啪啪啪”的r体碰撞声,在豪华的套房里此起彼伏,击奏出一曲y靡的性a乐章。
果然,身体才是宁夏的罩门。
蓝奕崎怀抱著累极睡去的宁夏坐在加长房车後座,抚摸著女人红晕微笑的小脸,笑得一脸满足又狡猾。
他怎麽以前没有发现呢?
这个女人保守的像是修女,就连对他这样的“死党”也谨守分寸,原来,她是怕自己受不住诱惑啊。
想著,蓝奕崎抿唇低笑,勾起她落在颊上的一缕碎发,缠绕在指尖。
虽然黎默那家夥占了先机,但并不代表他就失了优势。最起码,黎默那种霸道而激烈的追求方式就让宁夏敬谢不敏。他应该感谢黎默,如果不是他,他蓝奕崎恐怕要再守上个七八年才能抱得美人归……而现在……
勾起的唇,饱含算计,墨绿的眸子凝视著宁夏柔嫩的唇瓣,眸光加深,“我的宁,你跑不掉的……”说著,俯下身。
混沌中,唇上传来窒息的压迫感。
猛的睁眼,蓝奕崎幽暗的绿眸映入眼帘。
不是吧!这家夥……
“喂!”我惊恐的挣扎,然後奋力後退,结果徒劳了半天,蓝奕崎带著笑意的温柔水眸不曾远离半分。
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他怀里。
“我、我……”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继续防御他的“攻击”还是应该逃离他的桎梏。
“你怎麽?”他笑得不怀好意,揽著我的铁臂愈加用力。
“你、你放开我啦!”这个男人简直比黎默还要qín_shòu,时时处在发情期,我简直怀疑他平时沾花惹草不过是做戏,否则,怎麽可能如此“厚积薄发”“绵延不断”?
“不要!”蓝奕崎嘟嘴鼓腮,俊脸娇腻腻的埋在我胸口,与平日一摸一样的撒娇表情,可在此刻看来,怎麽会让我脊背发凉,汗毛直立?
感觉他埋在我胸口的脸开始不老实的乱蹭,薄唇甚至状似无意的抵在我r尖,我怕他再擦枪走火,拜托我被他“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在这样下去,即便他没精尽人亡,我也“吃多撑死”了~
“打、打住!”我赶忙捧住他开始晕红的俊脸,气息不稳道“蓝奕崎,马上要到会场了,你给我节制点儿。”
今晚有一场重要的慈善义卖。
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可是被蓝奕崎这家夥威利诱硬扛上了车。
我的工作宗旨是既然做了就要做得最好,不管开始是否非我所愿。
所以,我可不像被这个男人在车上再“压榨”一次,否则,我就只能躺著进会场了!
闻言,蓝奕崎笑得甜蜜可爱,将我抱得喘不过气,与我额头相抵,哑声道“好,听你的!等会儿回宾馆,再继续!”
我恶寒,又要挣扎,他却说“别动,否则我会忍不住的。”
果然,他胯下的火热已经斗志昂扬地抵在我两腿之间。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好歹等到目的地到达,他才在一个深吻後,放了我。
我忙不迭的整理礼服逃出他的怀抱,手忙脚乱的整理挣扎中弄乱的头发和晚礼服。
这时,蓝奕崎已经率先下车,绕道我这边替我开车门,抬头正对他意味深长的邪笑,我羞怒的瞪他一眼,然後下车。
这章够多了吧?嘿嘿,我可尽量不偷懒了~所以,嘿嘿,票票啊票票,鼓励一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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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慈善义卖的主办方是当地一家以政府为依托的、有名的慈善组织。因为打著政府的旗号,来参加的当地名流也格外的多。
我们一路走来,碰到许多认识或不认识的面孔,出於礼貌和社交需要,都要微笑著点头寒暄。
但进入电梯时,我挂在嘴角的完美微笑瞬间冻结,脚步也在同一时间僵硬在原地。
因为,在电梯内,我看到了数日不见的qín_shòu──黎默!
他依旧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跟身侧的某商界精英谈笑风生、应对自如;另一侧跟著一名笑容甜美可人的少女,那少女衣著考究,气度不凡,一双慧黠的大眼在看向黎默时,流露出掩藏不住的崇拜和爱恋;而黎默也时不时的回头与她眼神交流,目光温柔多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三月暖春阳,温暖和煦。
“宁?”蓝奕崎单手挑起我的下巴,让我的视线被迫自那对完美璧人身上转移。
“啊?”我茫然而呆滞的回应,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电梯里热烈交谈的几人因为我们的到来静了下来,数秒之後,纷纷笑著问候。
蓝奕崎在我手心一捏,墨绿色的眸子担忧的在我脸上扫一圈,然後抬头与他们寒暄。
我如梦初醒,心头一颤,低下头。再抬头时,我在一侧光可鉴人的电梯壁上看到自己模式化的完美微笑。
“蓝总,多日不见,可好啊?”黎默跟其他人一样斯文有礼地向我们点头致意。
这时,我们已经步入电梯,厚重的电梯门在身後关上。
闻言,蓝奕崎笑得一脸可亲,点头“很好,黎总你呢?”
“老样子,不好不坏。”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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