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脏破损还动了手术……”听王海粟转述从席若琳那里听来的时学斌的伤情,胡金星也有些手足无措,他不晓得脾包膜下血肿算轻伤还是重伤,既然动了手术,事情总不会太小。胡金星自然不把时学斌放在眼里,但是就怕张恪帮时学斌出头,这事情多少会有些棘手;一个月前张恪在学府巷教训韩国人的事迹早就传遍东大校园了。这附近高校里嚣张的学生是不少,可是有几个敢当众扇韩国人的耳刮子、往韩国棒槌脸上泼热茶?
见胡金星并没有说他与那女孩子去宾馆开房是自己搓和的,王海粟就放宽了心,要是让时学斌知道事情是自己搓和的,差不多就要将他得罪死了。在王海粟看来,麻烦未必会有,但是锦湖这条线就这么断了多少有些可惜。
看到胡金星神色间有些忐忑不安,王海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医院那边,我等会儿就去看一下,时学斌那小子也不是不识抬举的家伙,大不了赔点医药费了……这事也怨我,就交给我来处理好了。”大包大揽的将事情揽在自己的身上,又暧昧的跟胡金星挤眉弄眼的说道。“小依那女孩子怎么样,惹点小麻烦也值得吧?你要喜欢,我就将那女孩子招到我公司里,免得又有哪个不开眼的小子跳出来招惹。”
王海粟这么爽快地将事情揽过去,胡金星这才放心一些。想起那女孩子在床上娇媚的模样,虽然晓得那种女孩子不会正经。但是尽凭那张脸蛋就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犹豫了一会儿,才对王海粟说道:“又给王哥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王海粟恨不能将胡金星他叔叔胡宗庆身上的麻烦事都揽到自己头上来。
对王海粟来说,能两边讨好,自然想着左右逢源两边都讨好到,他细想了一下。也觉得时学斌他们没要迁恨自己的道理,时学斌也只能怨自己遇人不淑。
王海粟从席若琳那里早知道时学斌并不想将事情闹大,于是在胡金星与胡金星分开后,就打电话约席若琳出来,说是要去医院看望时学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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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跃华在网吧经理室听蒙乐说那个叫小依的女孩子一晚上只要三百块钱,马上将皮夹掏出来翻开看了看,骂了一声:“乃乃的,老子连三百块都没有……”
张恪伸腿要去踢董跃华,说道:“要不要我借三百块钱给你,然后再将那女孩地呼机号码给你?”
“说真的,要是不被别人知道,而我口袋里又有三百块钱,说不定就心动了,”董跃华还有些不大相信能这么便宜,腆着脸问道,“那女孩子的确很引诱人犯罪啊,真的只要三百块?我现在才知道,杜飞这小子扣门归扣门,一个月六百元津贴,好歹也够两夜啊。”
“这价格不是以女孩子漂亮程度来决定的,而是看夜店的档次,”张恪手头压着一份照片资料。何纪云那家伙,中午打电话来还不算,下午还特意让人拿了一份附有照片的资料给张恪,张恪将香烟搁烟灰缸里,将资料翻开来看了看那女孩子的照片,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说道,“这女孩子倒是有资格去更高档的场所……”
这时候大家都聚在网吧里,也不去管时学斌在医院里死活,没心没肺的讨论起建邺娱乐场所的行情来。说起这些事情,张恪倒想起东大还未发生的一件事:九九年毕业班的一个宿舍的男生花一千元将小姐带回宿舍,以致小姐第二天清晨离开时体力严重透支晕在校门前。不晓得再过两年还会不会循着历史的轨迹发生这样的荒唐,青春总是这样给无度的挥霍,混乱而荒唐或许才是青春真实的特质。
施新飞还说起中午在军医总院看到好几个漂亮可人的小护士,说是要没事常去医院看望时学斌,蒙乐叹了一口气,说道:“时学斌这小子有些不值得了……”
“什么值得不值得,”张恪悠闲自得的脚跷到办公室上,笑着说道,“要不要我将杜飞这小子在高中里的那些破事跟你们说一说?”看着杜飞反应夸张的作势要冲过来,张恪哈哈大笑,席若琳推门进来,给狭窄的经理室缭绕地烟雾呛得直咳嗽,这时候张恪他们就一本正经的不谈刚才的话题。
“海粟说等会儿要跟我们一起去看时学斌。那个叫小依的女孩子还是海粟介绍给时学斌认识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很过意不去。他刚刚去找胡金星了,教训了他们一顿,胡金星答应出医药费……”
杜飞侧头看了张恪一眼。张恪心想王海粟要去教训胡金星还真是有鬼了,跳出来想摆平这件事,也不过是想讨那边的好,偏偏要做出一付大义凛然、公正无私的姿态到这里来左右逢源。王海粟这人也算是有些能耐,至少他的面目蒙乐、时学斌他们之前很难识穿,指不定时学斌看到王海粟还会自责呢,张恪心里是这么想着,却不动声色,朝席若琳笑了笑,说道:“行啊。”
“海粟就在楼下,我叫他上来?”席若琳高兴的说道。
“算了,这破地方这么小,我们都下去,反正吃过晚饭才能去看时学斌。”
“那好,你们快下来。”席若琳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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