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如今这都敢出手狠毒以下犯上了,二爷还要继续这般纵着容着不成?”唐氏忍不住的质问起来。
程向腾低头抿了口茶,不耐烦起皱起眉。
唐家是好相与的?若有证据会善罢甘休?如今她明知道这还没证据呢,就只管自说自话给人先定了罪。
“父亲哥哥他们若不是顾念着二爷面子,才不会容得那贱……那丫头能安然到现在。”若是别的什么奴才,只怕早就被拧了脖子了,“二爷就算感念着这份情,也该对娘和二哥他们客气恭敬些才是。”
程向腾实在听得心烦。
这些年,唐家对他程向腾的态度,不说是为所欲为吧,至少也是个随心所欲。一向对他程家内事屡屡随意置喙插手,他都一路跟在旁边附和听从。他客气恭敬得不够吗?他早忍耐得够够的了。
并且这次吧,唐端慎虽说自作自受,活该被揍,但他带了一身的伤,就好像他带了理似的了。唐家气势汹汹的,他不强硬些怎么挡得住。
他将手边茶盏一推,冷笑道:“二舅兄伤着了,不管谁伤的他,为什么不伤别人端伤他呢?他也该自省不是么?”说着话峰一厉,几乎带着低喝,“这事儿尚没个定论,你们一个个的就死揪住妩娘不放却是为何?”
“我看根本不是因为她打人或没打,分明就是因为她妩娘给我程向腾生了长子,于是你们唐家一个个的就容不得她罢了。
生孩三天岳母就要赶她走,接着被你带人一顿打。后来你说自己怀上了,心里不爽快也怨上她了,到底把人赶出府去了。好好在庄子上呆着吧,二舅兄竟也派了人去祸害她……
月盈你自己说,她到底怎么惹了你?你们把她看得眼中钉肉中刺一般,不是因为她生了熙儿的缘故?你自己不会生,就要别人的命是吗?你凭什么?就你唐家人身娇肉贵些,别人就统统该去死是吗?”
多狠的转移话题连带倒把一靶,还专往人伤口处戳,唐氏气得一时怔住。
而程向腾,提起把武梁赶去庄子上这事儿吧,也是越发的火大。
若不是把人弄到庄子上去,她又怎么会碰到邓隐宸那斯?
邓隐宸上一次来讨人,那时他不知妩娘有子。
但后来酒楼相见时还拦她,说些半真不假调戏的话,那分明是明知其有子仍忍不住靠近的意思了。
所以此时那姓邓的定然在一边虎视眈眈着,若他不够坚决,不能护妩娘周全,那厮肯定就会乘势出手……
他的人,他休想!
那边唐氏愣了一会儿,然后就低低哭起来,还越哭越伤心起来,说一个丫头子惹了这么大的事儿,她竟都说不得一句了?
程向腾就说你说得还少吗,你还想说什么,无非是不把人说死了,她就不会甘心罢了。
唐氏就说程向腾这话无中生有,问他对她这般诛心,可是要宠妾灭妻,可还记得当日唐家的救命之恩。
程向腾听了就更加的恼怒,说四五年无所出她也还活得好好的,哪里有灭她?这才叫无中生有。
至于唐家救命之恩,他自然不敢忘,虽然可能没有她唐家人记得清。说当日救命之恩若是为着他一辈子的低声下气,甚至是将来的膝下荒凉甚至断子绝孙,当初又何必救他。
……两个人话越说越深,互不相让,中间难免口不择言,事专捡难堪的提,话专捡难听的说,真正撕破脸的态势。
整体效果来看,女人严重处于下风。
唐氏才知道,原来他一向的包容迁就下,竟埋藏了那么深的厌烦情绪,如今一股脑的暴发出来,炸得人头晕目眩。
唐氏呜呜呜直哭。
男人怒冲冲而走。
···
洛音苑里,程向腾气哼哼而来。
武梁想着这位在外为她的事儿奔走哪,家里家外的,少不得有他的气受呢,于是不由得连说话都温柔了几分。
她这次的麻烦惹得有些大,倒难为这男人肯替她扛呢,好男人啊。
她做不了什么,也只能温顺乖巧些了,于是忙上前捏肩捶背的十分狗腿。
程向腾默默斜靠在软榻着,闭着眼睛感受着身边女人那明显刻意的殷勤讨好,不停地找事儿,一会儿嫌轻了一会儿嫌重了,一会儿说这儿痛了要揉揉,一会儿说那儿酸了要敲敲,十分的大爷。
武梁不骄不燥(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怎么指挥都脆生生答一声“是,长官”,然后迅速照办。
程向腾嘴角慢慢挂上了丝笑意。
享受够了,身上舒坦了,心里也爽快了,这才搭上了女人的手腕,一脸嫌弃样道:“还是算了吧,那点儿子力气,猫大姐儿似的,能解什么痒啊?”
说着手上一扯,就把女人从身侧扯到了面前。
武梁蹲下来,仰脸儿瞧着男人,微张着嘴眨巴着眼睛,表情十分的纯洁,“哎哟猫大爷,您老竟不是乏了而是痒了?是哪处痒来着,这处,还是这处?”
说着手先抚上人家的腰,然后缓缓下滑,果断落入大腿内侧。
偏又不真蹭实在了,就那么轻轻拂过,然后落在一点上,也只用指甲刮擦着,若即若离的,让人生出多少痒性来。
男人身上燥得不行,强自忍着,只眯着眼睛瞧她,哑着嗓子问她:“哪处都痒,这位猫姐儿你可解痒?”
“当然了,熟手。”某女抛着媚眼,手下于是继续撩拨。
眼看男人眼神幽暗喉结滑动,而身下立柱高耸,知道这是要到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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