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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几局,樊希将牌往桌上一扔,道,“这样玩,有什么意思?”
最瞧不得大美女不开心,马克忙问,“那你想怎么玩。”
“要玩就玩大一点。”
“好啊。那就来大的。”马克一咬牙,从皮夹里抽了一张五百欧元的票面出来,拍在桌子上。
樊希问,“你干嘛?”
马克道,“你不是想玩大?”
樊希呼得吹了口气,将钱吹地上。
马克立即去捡,一脸心疼地叫,“我一个星期的工资。”
樊希白了他一眼,“谁和你赌钱?”
“不赌钱,那赌什么?”
听他这么问,樊希将目光投向尼尔斯,似笑非笑。
看见她的笑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尼尔斯还没来得及警告她,就听她在那边说,“谁输了,谁脱衣服。”
弗朗克一听顿时来劲了,拍着桌子叫道,“好主意!”
尼尔斯道,“我反对。”
樊希不理他,凉飕飕地在那边道,“你们不是讲民主?来,我们投票。”
弗朗克第一个表态,“我同意。”
樊希望向马克,“你怎么说?”
马克一脸迷茫,“什么怎么说?”
弗朗克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装什么傻。你要是同意,就是三票对一票;你要是不同意,就是两票对两票。”
马克下意识去看尼尔斯。
他刚转了脸,就被樊希一把板正。
樊希捏着他的下巴,道,“你看他干嘛,看我。好了,你现在告诉我,你玩不玩?”
怕尼尔斯,但更怕樊希,所以,马克把心一横,叫道,“我玩!”
樊希松了手,看向尼尔斯,眼底带着得意,“三比二,少数服从多数。”
尼尔斯皱着眉,脸色有些难看。
樊希不受威胁,“你要是不想玩,可以出去,眼不见为净。”
马克拉了下她,提醒,“这房间是头儿的。”
她扬扬眉头,一脸挑衅。
66
樊希手气不好,一路输。
愿赌服输,她也爽气,输了就脱。
先是外套,再是长裤,然后丝袜……
尼尔斯发完牌,目光扫了一圈,问,“谁要跟?”
樊希敲了敲桌面,“我。”
马克忍不住提醒,“再输,你可就要tuō_guāng了。”
樊希面不改色,“光什么?还有内衣。”
“你来真的?”
她笑颜如花,“难道是假的?”
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谁也猜不出。
“你牛逼。”弗朗克向她伸出拇指。
樊希拿起酒瓶,敬了敬,把他的话当是表扬吸收了。
尼尔斯瞥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发了一张牌给她。
樊希笑嘻嘻地接过,同时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手背。
尼尔斯抬头。
两人四目相触。
她嘴角的笑意更甚。笑容虽美,却带着一丝危险。
拿到牌后,樊希看也没看,直接往桌上一扔,道,“我输了。”
“怎么又输了?”马克好奇,去翻她的牌,看了后叫道,“不加这张都19点了y,你故意的吧。”
她似笑非笑,“故意什么?”
“故意输。”
樊希不答,嘴角勾起,媚眼生俏,引开了话题,“有没有音乐?”
马克问,“想听什么?”
她凑近脸,向他眨了下眼,“你放什么,我听什么。”
一阵香风袭来,撩人心扉,马克有些扛不住,忙起身去给她放音乐。
弗朗克望着正在喝酒的樊希,用胳膊捅了下尼尔斯,低声问,“吵架了?”
尼尔斯摇头。
“没有她干嘛气你?”
“没有。”
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是从不按常理出牌的樊希。
弗朗克啧啧地摇头,“她在闹情绪,你都不知道,还能再失败一点么?”
闹情绪?
尼尔斯动了动嘴,正想说什么,这时,音乐响了起来。
樊希呼地一下站了起来,一伸脚,踢倒了一排空酒瓶,引得三个男人同时抬头。
“姐今个儿心情好,给你们跳支舞。”艳舞。比太阳还艳。
“好啊。”立即有人捧场。
樊希微微一笑。目光轻飘飘地掠过尼尔斯。
音乐激活了身体里的细胞,她踏着节奏,慢慢扭动起纤腰,像一条水蛇般,前后摇摆。胸口的沟,纤细的腰,圆润的臀,细长的双腿……让人口干舌燥。
马克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叫了一声fancy。
樊希伸手抵在嘴唇上,做了个的噤声的动作。
她侧身弯下腰,双腿岔开,撅起臀部,拉下扣着头发的皮筋,用力一甩头发。
一头瀑布,倾泻而下。
男人的心,火箭升天似的飞到了空中。
她舞动身体,臀部一圈圈地扭动。s型的曲线,□□,随着她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叫人荡漾。
男人的心,又陨石坠地般地摔了下来。
一起一落,如同坐在过山车里。
她是演员,需要观众。
她是女王,需要臣民。
他们是她的观众,是她的臣民。对她膜拜,为她倾倒。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她仰起脸,撩开落在脸庞的头发,然后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
衣襟下的肌肤展露了出来,洁白无瑕,像一块玉。
紫色的内衣托住她的胸,白皙的皮肤、高耸的双峰、平坦的小腹,诱惑无限极。
眼在燃烧,心在狂乱,血在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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