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习惯,怎么样也n不出来,为了让我适应,诗雅就噘着小嘴,发出嘘嘘的声音;几天后,我已经能脱了裤子,就直接n出来,诗雅也学会了一项本领——吹口哨。
大便就麻烦了,简直就是在受刑,稍微动一下身体,就疼得想叫,等坐到上面就已经疼得冒汗,一点排泄的yù_wàng都没有了!所以,我现在基本上都吃流质食物,不敢多吃,毕竟排泄一次等于上一次刑场,我可不想没事摧残自己!
小雨被我着去上班了。开玩笑,天天放两颗炸弹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搞得我觉都睡不安稳,能支走一个是一个。现在身体不争气,身边美女越多,对我来说越是一种折磨。
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撞车撞得身体都坏了,天天有美女在病房转悠,身体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然就算有反应也做不了实质x的举动,但起码要动弹一下,让我看看是否没问题啊!
上午兔兔来了,我以为她是来探望我,赶紧让诗雅把好吃的、好玩的拿出来招待,但没想到那丫头居然说我那天酒后驾车、违规超速,罚了我两千块钱!
看着兔兔一边吃着我的火龙果,一边语重心长地对我进行批评教育,我痛哭流涕着把果篮偷偷拿了回来,锁在床头柜d受了伤躺在医院还要被罚款,令我的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于是一下午看谁都像欠我钱。
诗雅告诉我她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难受,于是我赶紧叫她回家。这丫头本来就喜欢g净,以前一天不洗澡就浑身难受,现在在医院陪了我一个多星期,好像就只趁中午回家两次,也真是难为她了。
只是到了晚上,她居然打电话给我,说:有事要很晚才能来。
我愣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是告诉她:很晚了就不用过来了,你一个人出门,我也不放心。
挂掉电话后,我觉得有些纳闷,诗雅会有什么事?她天天就在家里上网,几乎与现实隔绝,有事也是网路的事。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男人,她的老公,受伤躺在医院,竟然还不如网路重要,心里的气就更盛了。
之后小雨打电话给我,说想过来,本来一个人在病房挺无聊,可是想想还不知道诗雅几点会来,被她发现才刚走就来个接班的,肯定又是一场硝烟,g脆还是别做傻事,于是就拒绝了小雨。
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了看四周没人,就偷偷拿出一根薛抽了起来。
诗雅已经被医院收买了,坚决不给我抽烟,这包烟还是我千求万请的求小雨帮我买,就没人的时候偷偷抽过两根,还被小护士抓到一次。幸亏隐藏得好,小护士像警犬似的绕着房间转了三圈,啥也没搜到,拿了我一串香蕉就咯咯笑着跑了。
感觉到门口有脚步声,我赶紧把烟用手指潇洒的一弹,烟头准确的从窗户以前空翻加转体的动作坠落下去。
此时美娃娃走进来,眉头一皱,用鼻子闻了一下,然后目光凌厉的盯着我,像一只逮住猎物的鹰。
拿来!
美娃娃的一只素白小手摆在我眼前。
我赶紧装糊涂,盯着美娃娃问道:什么东西?
美娃娃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少装糊涂!把烟j出来!
我一脸无辜地说道:上午时有人给了我一根,一直不舍得抽,刚才才抽了,你要是想抽,我请客,你去买。
美娃娃笑了,走到我的床头,拉开床头柜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发现。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是不相信,我把裤子都脱了,给你搜!
美娃娃皱着眉头看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找到破绽,而我则是一脸无辜加善良,样子像是被小r本摧残的穷苦老百姓。
美娃娃拍了拍我的胳膊,虽然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石膏,但是她力气不小,我还是隐约感到有些疼痛,更主要的是胆颤心惊,这丫头不会为了一包烟用私刑吧?美娃娃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希望你能坦白从宽。
我心想:拉倒吧,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顶多半年!当我傻啊?不过这丫头古灵精怪,也不得不防。
我拿出一篮水果放在美娃娃身边,很和蔼的说道:小赵啊,工作很辛苦吧?护士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让你上夜班呢?改天我跟她说说。来,坐嘛,吃水果,不要客气……
美娃娃、冷冷一笑,道:看来你是一顽抗到底了?没关系,本小姐有的是时间!
美娃娃看也不看水果篮,径直走到床尾,把我的被子一掀,大声喝道:你招还是不招?
靠,是小看我吗?我李钢自当兵时入党,至今已有八年党龄,抗战都不过八年,还不是把小r本给灭了?你一个小小的护士,我还怕你不成?
我挺起胸膛说道: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美娃娃y险的笑了。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会笑得这么y险,令我心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紧接着脚底板上传来一阵搔痒感,我反sx的缩了一下腿,却忘记腿上还有石膏,缩不回来,但肌r倒是抽搐了一下,顿时我感觉到脑袋里面嗡的一声,疼痛从膝盖到大腿根然后沿着胸膛直冲向大脑,我大叫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又砰的|声撞在床上,张开嘴哎呦、哎呦!
的叫喊。
美娃娃笑道:再问一遍,你招还是不招?
我是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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