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一直以为姓木。可是原来,你真不是老头的种,是吧?。”
这么些年背井离乡他一直靠这个理由支撑着,坚信着母亲是伤心过度才让人有机可乘,是肖笑害死了母亲,是木生让他失去母亲的同时失去父亲。
这些年他一直这么坚信着,可是现在告诉他,一切都是他的误会,是他错了。那天十多年的生活,由谁来负责?
既然他已处在深渊,谁也别想妄图爬上岸。
明明只是卡住她下巴,制住她双腿而已,而且木骁的动作看起来也仅仅是微微用力而已,可是木生却仿佛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说话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侧脸上,而那寒如冰箭的嗓音却冷却了所有的热度,冻结了世间万物!
“对,所以你不用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了,还不快放开我?”
木骁好像听到了一个很大的笑话一样,身体微微颤抖,用在她身上的力道自然减轻了,木生终于能够畅快的呼吸一口了,可是这样的磨难远远没有结束。
“哦,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木骁答非所问的轻嗤了一句。
“什么?”木生明明听清了木骁的话,可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本能的反应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样的话......”木骁故意拖长了尾音,认真的低头打量她在光晕下苍白的脸颊,常年拿枪而已经有着老茧的大手一寸寸的抚摸过她整个脸部轮廓,然后低头在她嘴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在木生的低呼声中,在她耳边发出恶魔般的呢喃,“就可以毫无顾忌了,是吧?”
什么lún_lǐ道德他就真的都不用顾忌了,也不用每天用lún_lǐ的枷锁老折磨自己,即使当初他一直自我安慰木天和她没有丝毫关系,但是那时候更多的是自欺欺人,给自己的错误找一个借口而已。
木生感觉到了危险临近,一只手抵在他胸口防止他的进犯,一手摸索着去够门把手,可是距离太远身子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救生浮物无能为力。
突然,外间响起了敲门声,木天迟疑的声音传来,“木骁,睡了吗,我想和你谈谈?”
“呵,好戏连台啊。”当时两人还在门后上演着拉锯战,木骁对着木生耳朵呢喃了一句,抬头看着房门口,然后盯着木生眼睛,张口正要出声回答,被木生堵住了所有声音。
因为双手都被束缚,而木骁那样子显然是要和木天甚至是她们母女作对到底的,肯定不会顾及到她的感受,所以木生无奈只能自救。双脚还踩着他脚上,直接借力踮起脚尖,吻住了他微张的双唇。
木骁眼角含笑,仿佛奸计得逞一般的立刻反客为主,掌握了所有主动权!
身后是砰砰砰的叩门声,那响动仿佛震动在心坎里一样,而身前是被一个恶魔一寸寸的蚕食着,拆骨入腹!
木骁最终没能回答,木天大概以为他睡着了,叹了口气转身回书房了,木生却没有松一口气,因为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不知道木骁从哪里诡异的变出的布条,木生的双手被他反剪着绑在身后的门把手上,越睁着布条勒得越紧,如此反复几次,她才终于乖乖的认命放弃了反抗。
她不知道木骁到底想干嘛,只能气鼓鼓的瞪着他,眼前的男人站得离她两步远的地方,一手环抱着另一只手臂,撑着下巴像打量一件橱窗里价值不菲的商品一般盯着她全身扫射。
木生看着态度如此认真和轻佻的男人,心情复杂极了!
微微蹙了蹙双眉,木生无奈的扭头看向别处,拒绝再与他目光交集,声音寡淡的开口,“你到底想怎样?我不是木家的孩子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我们离开木家不是你的愿望吗?何必为此震惊发怒呢?”
话毕,房间本就不高的气温陡然降至了零下,木骁阴沉沉的注视着她,并没有回答木生半句,一步步的缓缓走到她面前,那沉重的脚步声却像锋利的刀面一样,一刀刀的刮在木生心坎上。
随着他的靠近,木生已整个身体贴在了房门上,而始终沉默不言的木骁并没有在意她的瑟缩,微垂着双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干净修长的手指一颗颗的解着木生睡衣的纽扣,动作虔诚而缓慢,让人有种被视若珍宝的错觉!
即使再慢,那为数不多的几颗纽扣也在他双手下尽数被解开,过于宽大的睡衣就这么松垮垮的散开在两边,未着胸衣的*依然j□j着,深红色的乳晕中间,两颗玲珑剔透的殷桃显得格外迷人眼。
木生心跳都快停止了,就这么暴露在一个疯子加变态综合体的面前,真的有种任人宰割的悲凉。
木生本来想故作淡定的,奈何功力有限,又气又羞,说话都无意识的变得哆嗦起来,“木,木骁,你是一名,军,军人,怎么可以愧对你那身军装。”
“既然你不喜欢,如你所愿。”木骁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隔她远了几步,三两下除去了身上的军衬,赤。裸着上身面对着木生。
木生真想一口唾沫给他吐过去,闭了眼转头不再看他,她决定从此不再开口说一句话。眼睛闭上了,听觉和触觉更是灵敏,睡衣本就单薄,或许是手被束缚着不方便,木骁直接果断的刺啦两声从臂膀处撕开了衣服。
全身晶莹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有两只袖子还挂在原处,看起来是那么的狼狈滑稽可笑。皓白的玉肌上泛起了粉色的光晕,看得木骁口干舌燥。
当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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