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云此刻披头散发,再兼怒吼大叫,模样狼狈,形同泼妇,闻言有对成亦城大吼大叫起来。
我和康允儿相互对望,这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还是走远一点吧。
去幼儿园接灿灿放学时,意外碰到张爱华,及她手头牵着的小女儿。
说实话,她的女儿还不到两岁,就被送来就读小小班。算得上比较早上幼儿园的孩子了。而灿灿就读中班了,我来接灿灿一般情况下都比较迟的,还能与她碰面,不排除她的刻意为之。
“时间过的真快,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她看了灿灿一眼,又把目光看向我。似笑非笑的,我心里一紧,正哀嚎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放不下?
果然,她一张嘴便是左一句聂辰右一句聂辰,说聂辰许久没有回香港了,听说要回新加坡继承家业了,问我怎么不跟着他去新加坡?
我当然如她所愿,说已经分手了,她果然笑得更开怀了。又说了许多可以让我下不来台的话来。一会儿聂辰身边有了新欢,一会儿聂辰新招了个秘书,那才叫美呀,又一会儿说某某千金放话,说非聂辰不嫁,就算有了女友也不怕,估计是被别的女人迷花了眼
我眼观鼻,鼻观心,等她得意过后,问道:“你这衣服时香奈儿款式的,什么时候今年出了这种新款了?”
香奈儿今年有没有出这种款式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身上这款衣服,有点儿旧了。她不是嫁了个有钱的广州男人么?
果然,她神s一僵,脸s讪讪的东拉西扯然后便借口家里还有事先走一步,领着女儿匆匆离开了。
不过对付这种人,与她较不得真,只能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盯着她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边浮现淡淡的笑意,有些人就是看不清现实,非要把自己弄得面目可憎才心里舒坦,殊不知,她越是这样,心头越不舒坦。
张爱华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成天把我列为假想敌,累也不累?自己的r子都过不好了,还来管别人的,吃饱了撑着,怪不得管不住自己的男人。
说到这个,我又是一阵汗颜,我在这里说人家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我自己的男人,又何尝管住了?
聂辰在我们同意分手一个星期后,又来见我了。
简单衬衫加亚麻休闲裤及黑s皮鞋,简洁中又带优雅内敛的尊贵,这男人很会穿衣,不管穿什么都好看。一进入餐厅,倒也吸去了大半异x眼球。
我擒着淡淡的笑,上下打量他,笑道:“不错呀,春风得意,气s极好,看样子,情场事业两得意,恭喜了。”其实我是一睁眼说瞎话。他气s不怎么好,人瘦了些(估计是工作忙,或是床上太过辛苦的缘故),神s有些y鸷(估计是他的新欢不讨他欢心,或是新欢太多了,这个半斤,那个八两,一时取舍不下,以至于两头左右为难)。
话一说完,我就有些后悔了,唉,我几时变这么刻薄来着?
果然,他瞪我,但却没有言语,只是闷不啃声地坐下。侍者很有眼s,立马p颠颠地跑来问他点写什么。
正是用餐高峰,他却只点了杯果汁,看样子是没有用餐的打算,我也就速战速决就,问他找我有什么事。
他把身子靠在椅背上,沉沉地看我,也不言语。
我被他盯得毛毛的,下意识地摸摸脸。忽然有些后悔了。今天难得休假,本来准备去吃烤鹅,然后再压压马路,再然后去幼儿园接灿灿。是以没上妆,头发也只是披散着,一条淡蓝碎花连身裙,极尽简单的款式,很普通,估计钻入人群便找不着了。以往在聂辰面前,就算不打扮都美美的,但也是极其精致,可不像现在随心所欲,瞧他瞪我的眼神乱不爽一把的,不就是穿着普通了点嘛,何必瞧不起人。
侍者上了果汁,终于让他收回放在我身上的目光,我趁他低头喝果汁时,问他最近忙不。
他抬头看我一眼,“是有点忙。”
我说:“既然如此,那就长话短说吧。”我望着他,发现他眼睛下边有清影,估计是真的忙了,不过,没有人同情他的,既然公事忙,就得好好休息,夜夜笙歌可不会有人羡慕他。
“你不问我约你是为何事?”
我奇怪看他一眼,“你说了我自然就知道了,何必多此一举?”
扯了考鹅腿吃,不错,味道就是美味,不枉我转了两次车,又走了三百多米约在这个餐馆。
见他神s郁郁的,我忙咽下嘴里的唾y,不让他看出我借着应他的邀约行骗吃骗喝的当,于是问他找我有什么事。
他食指卷曲,轻叩桌面,“你放在我屋子里的物品还没拿走。”
“哦,是吗?”盯着盘子里已被我肢解的鹅腿,我斯文地夹了块放进嘴里咀嚼,等咽下嘴里的食物后,才说:“不好意思,占着你的地盘了。物品多吗?”这两年来,我偶尔在他那里夜宿的,是以,我的睡衣,沐浴露,洁面的,化妆的,鞋子小衣服之类的多多少少零零种种的都有在他那里。
“不大清楚,我还没整理。”他顿了下,说:“你哪天有空,去整理一下。”
我点头,“好多,谢谢你来提醒我。”其实,就这么点小事,打一通电话就成了,何必兴师动众跑这一趟?不过,这样也好,若不是他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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