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失掉了计算?!她的含羞答答,娇喘微微并不似是假装,他猜她最多不过是天生骚骨尚未破瓜,岂料佳人已不是完璧之身?!
举枪破穴暗交攻
“官人……痛……奴家有点痛…………”瑶姬不觉眸上已覆上一层水光,双目晶晶,两颊融融。呜咽著,呼吸紊乱,周身乱颤。
虽然自己已私下自行破掉身子,却动作都是点到即止,哪有想及被此等粗长异物挤入体内时,会是这样的痛如肤裂肉开,偏偏又掺杂著酥麻的骚动,两种截然相反却无法分割的感受,让她备受蒸心热骨。
听见她喊痛,盗蹠望著她那星眼流波,桃腮欲晕的一副怯雨羞云的娇容,石雕的心差点被她这番蜜腻的娇声柔语给融化,可惜转念至她并非处子,哪个肯信她此时的表现?
“你果真是戏子,连承欢之时亦不忘做戏,怪不得都说戏子无情!喜欢这些招式是不?那就让爷我揭穿你的真面目,把你操个淫叫几百遭!”盗蹠忿忿羞辱,为自己受她欺骗而懊恼不已。
不过她也从没辩说过自己是处子,自己又何须如此大动肝火?女人之於他,俱是玩物,用以调养身心,慰解藉聊,这名曰瑶姬的戏子,却竟然让他心神焦躁。
越想越急,脑海中又浮现出她在自己身下làng_jiào求饶的旖旎画面,裹在她幽穴之处的鼓胀下身,动容得自顶端渗漏了几滴阳精。
贞与不贞,神圣与否,全在人心!瑶姬明白他话语里存心要贬低自己,但也不欲解释,反正今晚过後,他铁定命令她连滚带爬地滚下他的床褥,一夜的露水交欢,何用推心置腹?
想著,她便仰起头来享受著他的操弄,腿间丰沛的汁液随著她身子的扭动,将男人平坦的腹部涂成湿滑的一片滩涂。
他往两人交合之处抹了一把,然後把沾染了她淫液的两根亮晶晶的指头塞进她微张的小嘴里,眯眼挑眉,神情极为邪肆道:“尝尝你那yín_dàng花心流不止的蜜汁,还挺甜挺香的,还有处子的味儿,那甬道明明不是处子,仍然那样紧窄……”
淫言浪语与盗蹠那淫邪的眼神使得瑶姬胸口翻滚著惊天动地的潮涌,仰躺在床榻上,除了大张双腿,极力诱惑,已不知能做什麽。
她仅是一名孤女戏子,若要在繁华的京城中立足生存,她所有的,唯有最可靠的这具稍有姿色的躯体,兴许讨他欢心,博个上岸修身的机会,哪怕做个丫鬟小妾,也是好的。念及此,她便掰过他英俊的脸,弓身上前,把那条柔嫩的丁香小舌钻入他的口腔,阻止他那讥讽的话,主动迎合。那双本来不知所措的纤纤玉手,更因渴望爱抚,而主动覆上两颗大奶,蹂躏挤压,菽乳被揉得浮现出斑驳的红白相交的掌痕,那放浪淫举造成视线上的刺激,看得盗蹠心绪纷纷,个中妙处是不容言语。
乾坤男女,不外乎贪欢求欲,当两人皆放下廉耻,大抵都招架不住,遵从身体的旨意,回归到原始的动物本原,追求快感,登峰造极。
“官人……这儿这儿……也要……”实在喘息不过,她终於挣脱开他的唇舌,气喘吁吁地呼吸空气,然双峰却被自己捏得肿胀疼痛,仍又无法满足,只能寻求帮助。
“要?要什麽?你这淫姬,倒是说清楚,爷才清楚啊……”他开始放缓欲龙冲锋陷阵的频率,撑起身子,以君王的姿态恩宠她,打算吊尽这名婀娜女郎的胃口。
瑶姬小腹抽搐哆嗦著,那凌乱著深深浅浅的抽送更是磨人心肺,欲求不得使得蠕动不已的yín_xué不住地流出更多的湿滑液体,她抓起他一只大掌,引领来至自己的一侧酥乳,神若秋水地呢喃:“官人,奴家这奶子也需要你……”
“哦?好……”他低笑出来,却竟然停下chōu_chā的动作,任yáng_jù驻在她的洞穴中,只是加重了揉捏其凝脂兰胸的手部力量,活像对待两团绵絮,毫不怜惜,把其搓弄得不成形状,还故意拧弄挺立的rǔ_jiān,指间溢出的软肉,让他不住挑逗赞赏:“这对奶子,好松好软,将来有了奶水,味儿定好极了……”
再三刺激之下,他胯下的亢奋都快将她的幽穴要给撑破了,却仍迟迟不肯动作,岂料瑶姬情动又无法纾解之下,下身自顾耸弄男根,私自追寻快感起来。
“噢……”眼前的乳波荡漾,包围著他男性的湿穴又是这样的紧窄,盗蹠想不到美人心急如焚,做出来的举动是这样的跳脱矜持,那狂吸著他的mì_xué仿佛仿佛要自吸走他所有的灵魂,他终是熬不住,重重一个呼吸,“你这淫货,看爷我怎样惩罚你!”说完便他用力捧住她的臀瓣,犹如失去理智的淫兽,狂乱地挺进冲入她收缩不已的花穴,大起大落的狰狞巨兽在chōu_chā间不断带出大量的充沛yín_shuǐ,飞溅得床褥四处皆是,淋洒得那男根出奇的畅快舒爽。
瑶姬此时已不知何谓腼腆羞涩,除了获得更大快意,别无他想,“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官人,奴家够了……要死了……”她双颊晕红,半眯的两眼水汪汪地斜睨著他,双腿大张著,以无比淫靡的姿势,迎接他火热如铁的不断撞击,那浪魇如花,明豔不可方物,令人心驰神往。
“够?怎麽够呢,你这麽浪,就这样一点点的,怎麽够满足你呢?”他以情欲之火折磨著她,英俊强悍的脸上挂著邪邪的笑意,她的背抵硬硬的床板上,猛力的撞击弄得木板吱呀吱呀地作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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