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什么好鸟吧?实时监控那些账户,就可能知道人质和‘迷藏’的下落。那保险库看来不怎么容易翘得开呢。陈仅自我解嘲,然后将这五张人脸记在心上,这些都是什么人?
可能打开保险库的其他五个人,多尼的小儿子席勒、大女儿米奥、海外助手班赛、多年的合作拍档加麦斯、侄子萨托。
陈仅此刻的表情很耐人寻味:你带我来圣保罗,不是看比赛而是看好戏的吧?
费因斯也不否认:多尼的儿子痴迷赌场和赛车,在车队砸了不少钱。
二世祖一个啊,他老子怎么放心把保险库密码给他一份?
费因斯冲陈仅笑了笑,后者尚有点不习惯对方眼中流露的温柔,
会让他无由地神经紧绷:因为席勒跟米奥是同父异母,关系很坏,最近米奥的势力越来越大,多尼这个老狐狸谁都防一手,他们越是相互牵制,他就越安全。
陈仅已经知道了此行的目的,狡黠地笑道:那明天,要怎么接近席勒?
我自有办法。从座位底下取出一只工具箱打开,这些是用来采集指纹和视网膜成像的设备。
哈,007的套路啊,这么先进。视网膜成像怎么搞?
这套像隐形眼镜的设备,在与对手近距离直视五秒钟以上,就能获得精准完整的成像记忆。
近距离五秒以上?这些人戒心很大,很难近身的,更不要说让你盯着他。
所以我们要自己创造条件。费因斯答得很笃定,每个人,都有弱点的。
陈仅开玩笑:那你的弱点是什么?
费因斯转过头望着他,突然说:你,算不算?
你就扯吧!陈仅有点窘迫地别开了目光。费老大现在大概是冲破瓶颈了,看他什么都讲得出来,什么都g得出来,这样更显得自己没底似的。此次同行,怎么看自己都要吃大亏呀。
第二天醒来,陈金掀开眼皮,从酒店的床上坐起来,略有些纳闷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昨晚,那家伙居然没有来搞偷袭。。。。。。之前警告他正经点,还真正经了,以前要有这么合作就好了。
虽然住的是同一个商务套间,但因为费因斯有电话会议,留在隔壁房间,结果,整晚都没有再出现。他是一夜没合眼,还是。。。。。。在隔壁睡的?
当陈仅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想那种问题时,立即抹了一下脸,让自己清醒过来。不是欠虐吗?他不来岂不更好,否则怎么能睡的这么安稳。
这么想着,就甩了下脑袋掀毯子下地。今天要去英特拉格斯赛道,钓一条大鱼。
等他穿戴好走出房间,又看到秘书官诺曼在前厅等他,陈仅邪气的笑着说声嗨。
对方冲他点一下头j代:先生在楼下陪两位会长和地方检察官用餐,他吩咐我接您先上车,他随后就来。
陈仅明知道对方有事在身,也不是故意搞排场,但他一副大忙人的样子,相形之下,自己就越显得空d无用,这滋味可真有点古怪,毕竟是男人,总不想太没有存在感。
哟,不用麻烦,我自己会下去,我不是他,不用人侍候,陈仅卷起袖子,拿起桌上的早餐n喝了几口,随手捡了块法式面包走了出去。
等到费因斯上车时,正好是上午九点半。从酒店到赛道不过十五分钟车程,陈仅见费因斯上车,也不主动搭腔。
你喜欢的红牛,是今天的夺冠热门。费因斯开口说的却是赛车。
陈仅有些诧异地看向他,嘴角轻扬:这你又知道!迈凯轮今年风头很劲。
一会儿下注,你押谁?
输了算谁?
费因斯笑得无奈:你只管下注,不过要找暗庄。
跟我们今天要逮的大白鲨有关?
你要帮我引开席勒身边的跟班,他们控制部分地下赌盘。
陈仅心头一紧:这么说,你是要自己去对付席勒?
我有车队赞助商头衔,总有办法接近得了他,他不会防我。
哈,你可没说过,你的奥特服实业有投资过车队。
参与过两届大奖赛而已。
阔绰啊老大。陈仅此刻居然发现自己对费因斯安危的关注,已经完全冲淡了以往对赛事的单纯狂热,要启用狙击手防御么?
我有布了眼线,没事的。
你没事我有事!万一有个闪失,还真担不起,无论是客观局势还是自己的心理防线。。。。。。不过嘴上一贯要强:你说行就行。看来要玩就要玩大一点,要不然,调虎离山计不一定行得通。
六十万做诱饵够不够?完全眼睛都不眨一下。
哇,不用搞这么大,三十万足够戳瞎他们看狗眼了。
陈仅本也是了解黑盘行情的人,找人两边都押,不至于蚀本。精打细算才是陈老大真本s。
到英特拉格斯赛道时,场内已是人声鼎沸。除了车迷外,还有一些社会名流也有到场观看,围场内的记者不断地捕捉明星镜头,很多是为法拉利车队助兴加油的。
陈仅摘下墨镜,很有些兴奋地感受着现场氛围,速度与激情,赛车与美女,这就是男人的天堂。
费因斯跟陈仅进到内场:你这么喜欢,下次我们去比利时的斯帕赛道,你可以试驾。
是不是真的啊。陈仅听他这么讲,有些高兴,随便拿出专业精神评论,不过圣保罗这个赛道可不怎么受车手欢迎,太颠簸,又是逆时针方向,弯道都左弯;对车手颈部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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