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天佑的话,敖岚也发愣。之后脸上浮起痛苦的表情,突然眼光变得凌厉。伸手砍在天佑的后颈上。孩子闷哼一声晕倒地过去。
“岚你做什么?”敖光有点怒了。不知敖岚为什么突然伤害天佑。
敖岚没哼声。帮敖光解开绳走。不知什么原因脸色非常难看,得到自由之后。敖光立即将孩子搂是怀里,亲了几口。真想马上回应他的告白。向他说述心中所想。可是现在必须等他醒过来了。
被这样一折腾情欲已经减弱了。抱着孩子进入内室,小心地将他放在床上,将躺在床上的银发青年往里面移了一点,让孩子尽管躺得舒服一些。敖凌并没有醒来。折腾了大半夜。他也累了。
双目紧闭,结白的皮肤上浮现发光的咒文。
那是敖光和敖岚给他下的封印,因为精灵血统的关系,他从来没有发过情。这次突然发情,来势凶猛。父兄担心他伤到自己也伤到别人,所以暂时封住他的龙血。
有些刚成年的龙族就是会这样的。因为年轻气盛无法克制自己。有时会变成恶龙到人间捣乱。
所以在龙族成年礼上,如果成年的龙出现这种情况。他的父亲或兄长就有义务举行某个议式,暂封住他的龙血。直到他有一定能力克制自己才会解开。
可是今天敖凌突然冲开了一半的封印。只解封一半令他很难受。所以才会忍不住去找敖光,然后上演了之前那一幕,殊不知却让天佑误会了。
“岚,你为什么要……”
敖岚抬手止了敖光的话。从衣袖里拿出药粉倒在天佑嘴里,又哺了水给他喝,将食指和中指点在孩子的额上,“破!”
孩子的额上出现了一个怪异的青色符号。敖光看到这个符号。瞳孔收缩了一下。金色的眸子露出摄人的阴冷。
“天佑的性子突然转变不是因为令狐他们的药物。而是因为有人对他下了暗示。”
折腾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给弟弟重新上了封印。敖岚本是准备休息的。突然接到风精的信息。
感到大为不妙,所以才会赶来藏龙阔。
“什么时候的事?”敖光压制着自己躁动的情绪。沉声问道,“今天晚上。下暗示的人就是那个和尚。”敖岚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性情大变。身上发出的压倒性气势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那是不仅是愤怒。还有强烈的——憎根?父亲为什么要憎根一个年轻的憎人呢他只是下了一个小小的暗示。他们完全可以随意解开。也并没有伤到佑儿。
碰地一声,旁边的红木嵌玛馏条几被敖光拍个粉碎。敖岚还没来得及追问,敖光已经不见踪影。
天佑知道自己又开始做那种奇怪的梦。因为他以清醒的意识站在清澈的流水中。似乎接着上一次的梦。他看到根须之间站着的人。那‘人“。目光呆板地看着自己。
之前的梦结尾有点恐怖。天佑现在才知道他自己在吓自己。不由得嘻地笑起来。那个‘人’是黄金雕像。雕着一个戴着鸟冠穿着鸟瓜的人,样貌怪异。长眼直鼻子。不太像是东方人。倒有点像是西方的洋鬼子。
「 东有若木。上驻九鸦。下置火龙。吾等奉之。天下样和。
西有建木,上栖九凤。下养水龙,尔等祈之。风调雨顺。」
又是那首奇异的童谣。似乎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歌声在树木的上空悠悠飘荡。能够听出有很多人在吟唱。他们充满虔诚,满怀着敬意,应该在进行某项祭祀。
天佑继续顺着流水向林中走去。突然天空变得更加明亮,光芒几乎让天佑睁不开眼睛。他用手搭在眼前。透过指缝看到上空的太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不。那根本不是太阳。而是一只发光的鸟。在大鸟飞过天佑上方之时。他抬头看到大鸟长了三只鸟足。长了三只脚的鸟?天佑想起日也老师,不过日也是全身黑色的乌鸦。这只大鸟全身发着白色的光芒。根本不一样。
跟着那只鸟飞跑。脚下减起的水花飞散开来。路越来越难行。根须越来越粗。纵横交错。大鸟飞向的地方似乎就是所有根须的发源地。
就快到了,前方出了一座巨大的木墙。不不是墙壁,而是棵巨大的树干。粗大得根本看不到弧度。所以天佑以为是一面墙。根须参差不齐,盘在上面的藤蔓开着漂亮的白花。
所有的根须都是此生长。原来这片树林根本就不是树林,而是一棵树木长成的,可想而知。它是多么的巨大。不知这棵大树有多少岁月了,必须非常古老。
天佑摸着树干,那粗糙的融感让他心中泛起一种不明的情感。一种熟悉的感觉。亲切、安样、温暖。犹如回归母亲的怀抱。
他贴在树干上,感受着那股样和之气。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床顶没有紫色的花穗。这里并不是紫梦居,他记得自己喝了令狐聪递过来的酒。之后一幕一幕羞人的画面涌入脑海中。天呀那是自己吗?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爹爹做那种事?
但确实‘做’了,手上还残留着奇妙的触感,动了动手指,似乎还能感到男子体内的柔软,天佑的脸刷地红得像炸虾子一样。
想起敖光动情的样子。结实的胸腔被吸得鲜红的小乳珠。还有腹下……天佑感到鼻子有点热。
马上用手捂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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