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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枢启和水如新离婚至今已有八年了。
他们在各自的专业领域上发光发热,成为众人竞相追逐的焦点,但这对恩怨纠葛半生的夫妻,却只把这些赞扬当成比赛的注码。他们倾尽所有的努力都只为了压倒对方。当然,这种名人聚集的工商宴会更是一较长短的好所在。
水如新把干女儿打扮得美美的带出场,郝枢启就会命令三个儿子西装笔挺地去吸引场中所有女性的目光。
角力持续了多年,一无改变;无聊得令人想睡觉。
比如郝韫礼,他就站在大厅上大刺刺地打着呵欠。
郝韫霆撞了下他的
腰:“二哥,你想挨老爸骂了是不?微笑、抛媚眼,今天你勾引的人要是比咱们那位干妹妹少,小心回家后老爸会剥你的皮。”
“有够无聊耶!老是比这种分不出胜负的赛,亏得那对老人家兴致不减。”十五岁的郝韫礼,身量已拔高一七五,俨然是新一代酷哥形象。
比他年长一岁的郝韫然则更生得俊逸不凡,活脱脱是童话故事书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此刻他秀丽的眉峰轻蹙着,忧郁的模样不知勾住了多少青春少女心。
“韫礼,你瞧老爸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有吗?”郝韫然凝眸望去,郝枢启身上正挂着一彪红通通的八爪章鱼,那妖娆模样叫人想吐,“桃花劫。”同时,他也注意到大厅另一端他们那倔强的老妈一双着火的利眸。
“有好戏看了。”最年幼的郝韫霆却是越成长越古灵精怪。
“你欠揍啊!那是我们老爸和老妈耶!”郝韫礼k了他一记。
郝韫然拉过小弟:“站在老妈左后方约十步远那个男人,你瞧清楚他了。”
“哪个啊?”郝韫霆不知为什么,脑筋一级棒,眼力却是一流的差。
“穿蓝条纹西装那个啦!”郝韫礼没好气地吼了声。
郝韫霆瞪大眼瞧了许久:“大概记得了,怎么样?”
“我现在去把他们两对凑在一起,然后你想个办法对付那两个妄想咱们爸妈的家伙,给他们一个毕生难忘的惨痛教训;我要他们此后见着爸妈就吓得有多远就闪多远。”郝韫然横眉怒道。两个弟弟或许忘了,可他还清楚记得,当年母亲离家前曾交代下一桩任务:保护他们的父亲不被其他坏女人勾走,以期他们一家尚有团聚的机会。
多年来,他一直严格地执行着这项任务,温柔对待周遭每一个人,惟独对奢想他父母的家伙,没有第二句话,全部杀无赦。
“放心,交给我吧!”郝韫霆拍胸脯答应下,反正他最爱凑热闹。
郝韫然离开了一会儿,就见那对欢喜冤家各自携着伴侣朝对方接近了。
“去吧!看你的了。”郝韫礼也是一脸兴奋。郝韫霆堪称鬼才,他变的把戏绝对有看头。
而此时郝韫然也回到大弟身旁,和他一起含笑看好戏。
只见郝韫霆在郝枢启和水如新面前狠狠跌了个四脚朝天。
爱子心切的郝枢启与水如新忙不迭丢下同伴,跑过去扶起儿子。
“干什么,连路都不会走?”郝枢启边拍去他身上的脏污、边叨念不绝。
“你才干么?儿子跌倒了你还骂他,你以为他喜欢吗?”水如新可舍不得儿子被念!护卫的盾牌立刻张了起采。
“我没事啦!”郝韫霆状似慌张地挥着手,时时不小心碰着周围四个大人,“我有事找大哥,跑快了两步才会跌倒,没事、没事,你们别为了我的事吵嘛,我会很难过耶!”
郝枢启和水如新互视一眼,看在儿子分上,他们暂时闭上了嘴,不过却也不想再多看对方一眼,各自携着伴侣往相反方向离去。
说时迟、那时快,郝枢启女伴身上一片裙的蝴蝶结不知怎地勾上了水如新男伴裤头的皮带环,然后就在他们各自转身时.蝴蝶结被渐渐拉松了开去,一片裙啪地一声,脱离它原本应该在的地方,被男人勾着跑了。
“啊!”裙下风光惨遭泄尽,女人疯狂地尖叫。
而那肇祸的男人看着皮带上莫名其妙勾着的裙子,真傻眼了:“我……”
“下流!”女人气极赏了他一记巴掌。
“又不是我干的。”男人捂着脸百般无辜。
“不是你是谁?”她牵扯着那被他皮带勾住的布料,不意……却拉松他裤头。
“你干什么?”男人急忙拉紧裤子,差点春光外泄了。
“把裙子还给我!”女人快气疯了。
男人只得手忙脚乱拆解着紧勾住他皮带环的布裙。
一时间,偌大的宴会厅里热烈上演着荒唐爆笑的可笑剧码。
“该死,怎会勾住呢?”男人解得一头大汗。
女人则难堪地哭花了脸:“我怎么会知道?你快把裙子还给我啦!”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脱裙子,往后她都没脸见人了。
是啊!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呢?郝枢启和水如新对望一眼,分别在对方眼里找到了答案。
有这本事、有这头脑搞出这种把戏的,场中央只怕没几人吧!而他们那出类拔萃的三个儿子铁定在名单内。但有机会完成此项壮举的,十成十只有郝韫霆一人,可他早不知何时已溜得无影无踪了!
“这兔崽子!”郝枢启咬牙。
“还不都怪你教子无方。”水如新睨他一眼。
“是你的遗传因子差。”他挥拳。郝韫霆这小子就别给他找着了,他保证一定揍得他满地找牙。
“怎不说是你的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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