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该跟他谈一谈了。
她已经等待了三年,已经耗费了一千多个日夜,将自己置於难堪的境地,却还愚昧地坚持著自己可笑的立场。
那种等待,都是因为心里一直还抱著期望吧?
期望这个男人有一天可以想通,不再因为她中州公主的身份而疏远,期望这个男人有一天可以理顺,不再只把她当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男人之间的博弈,却总把女人当做卒子使用……把她送到赤宁城来的兄长是如此,而这接收了她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今夜的月光那麽美,却印证了她幻想中那可悲可笑的婚姻的彻底破碎。
这个屋子里的一切都那麽雅致而多情,却残忍地摧毁了她最後的那一丝信念。
也许,是该离开了。
像晴儿说的,回中州,抑或是去到整个原荒大陆的任意一块土地……只要不是在这里,不是在这个悄无声息便收走了她三年青春的寂寞空城。
“宁……”藏在心底偷偷唤过无数次的名字,此刻却g本不知该如何出口。
然而男人突兀的话语,却彻底打断了她欲交谈的念头──
“……离儿?”男人一开口,便有浓郁香馥的酒气扑面而来。“是你……真的是你麽,离儿?!”
离儿?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女人的直觉却让凤幽夜几乎可以确定,这名字的主人,应该便是此屋内所有的画像所描绘的那个女子吧?
静静地看著眼前眼神氤氲、脸颊泛红的男人,看著这姿容绝世、却一身酒气熏天的男人,看著成亲之後从未曾谋面的,她的丈夫……凤幽夜心底闪过无数的叹息,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跟一个醉酒的男人开诚布公地交谈的想法。
“……对不起。”望著他,她的目光依然柔和,轻轻地,从嫣唇中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为了她私自闯入的冒犯,为了她擅自偷窥见的他的秘密,也为了,这麽多年来她自作多情的那些狼狈念头。
不想再跟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多说什麽,凤幽夜走到原先进来的那面墙边,小手试探x地在墙壁上m索,很快,成功发现了预料中的那个凹槽。
然而这一次,她却没能再成功地打开机关……
“不要走!”
随著一声近乎嘶吼的“命令”,男人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於女子的身後,一把抱住了她纤细的身子!
凤幽夜怎麽都没想到宁徽玉竟会突然抱住她,而且,他那chu鲁的一抱,两只有力的手臂竟然紧紧箍住了她的x口……
身娇r贵的公主,几时被男人这般对待过。这个男人虽是她的丈夫,却也是全天下最不可能对她做出僭越之事来的人吧?
果然──
“不要走,离儿!”宁徽玉像是使出了毕生所有的气力一般,将她死死地箍得更紧,“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等到你回我身边……”
果然,他是认错人了。
果然,他一直在等他的“离儿”。
果然,这个男人也有这样深情的一面。
果然,他宁徽玉的所有一切,都无关一个叫做凤幽夜的女子。
……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敏感的x部被他的蛮力弄得很痛,外加好几分的羞耻。开口否认的时候,凤幽夜忽然觉得鼻子有些泛酸,但她努力让自己笑了一笑,虽然那笑容一定难看得很,反正是在夜色之中,没有人看得清楚。
“离儿,你……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忘了我!”醉酒的男人却比凤幽夜想象的更加坚持,坚持将她认定成了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
一把将纤瘦的女人拖离了靠近出口的墙壁,宁徽玉秀美如玉的面容上竟出现了一丝狰狞的表情。
“你怎麽能忘了我,怎麽能……”拽著女人瘦得几乎只有一把骨头的手腕,银发男子狠狠地将她甩到了房中的软榻之上。
凤幽夜有些慌了。
因为受惊不小,女人急促的呼吸引起x部轮廓明显地起伏。黑暗中男人狭长的凤眸中闪现出如野兽般晶亮可怕的幽光!
女子自我保护的本能让凤幽夜伸手护住了自己的x口,同时又一次告诉男人:“我不是离儿……”
她不是没见过醉鬼,也不是没见过荒y取乐的男人,毕竟她来自那样晦暗的为
人诟病的中州皇室。但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竟会面对这样的场景──
她那被人称颂为“神”的丈夫,竟也会化身成一个没有理智可言的醉鬼,在她面前褪下了淡漠出尘的外壳,表露出如同野兽般最蛮不讲理的一面……她绝对不能成为他y暗yù_wàng之下的一个牺牲品!
然而,女人虽然聪明,但毕竟不懂男人究竟是种什麽样的动物。
凤幽夜g本不知道,自己护住x口的动作,在男人的眼中到底有多“挑逗”……
事实证明,雄x的shòu_yù破闸而出,只是那麽一瞬间的事情。
一把扯开了自己的领口,裸露出大片的x膛,在女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中,宁徽玉飞快地褪尽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男人的x器官第一次出现在凤幽夜的眼前。
顶端头角峥嵘,下面长长的c棍子,一直延伸到男人毛发丛生的腹部,整g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月色下泛著y靡的r粉色……
不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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