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不断片,但是要不停的上厕所。
于是那天晚上我不停的上厕所,最后一次回到床上睡了不知道多久,觉得房间里实在太热了想爬起来把窗户打开。
结果一睁开眼,就特么看到陈少卿在盯着我看。
我去,虽然我脑袋还是晕乎晕乎的,但是这个做梦也太吓人了吧。
说实话,陈少卿这个人长得还是不错的,于是我伸出手去捏他脸:“去开窗户。”
梦里的陈少卿居然真的去开窗户—开了一条小缝,还把窗帘拉严实了。
我又捏他的脸:“开大一点。”
他摇摇头:“你会冷。”
他摇头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高中的时候那个坐在我前面经常被叫起来罚站的背影。
我就有点难过,我难过我就想睡他。
我问他:“你分手了吗?”
梦里的陈少卿说:“我没有女朋友。”
我想了想,那不错。
于是我就伸手去摸他的喉结,他的耳垂,他胸前的小颗粒,他的腹肌。
我把他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就有点懵。
第一,我真的把陈少卿睡了。
第二,我在陈少卿的床上把陈少卿睡了。
我看着那个把手枕在脑袋下面的男人,思索了一下:“你要我对你负责吗?”
陈少卿居然真的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要的。”
但是我考虑了一下:“你不是第一次,又不是未成年,我想不出来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
陈少卿收起了他那副要笑不笑的讨厌嘴脸:“但是你是第一次。”
我挥挥手:“你别说出去就行了。”
都读研究生了才有xxoo,还是我睡的人家,多丢人啊。
然后陈少卿就生气了。
我们的交流就连“你好”,“谢谢”都没有了。
没过两个月,我的实习期就到了,然后我就辞职了,陈少卿的聊天框躺在我的微信好友圈里,再也没有亮过。
那年暑假我回家了一趟,刚好一个朋友从景德镇给我带了几套茶具,我留了几套给我爸和他朋友,拿了一套去看我高中的班主任。
小胖子还是那个圆溜溜的肚子,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我,好像还在等着我交作业等着给我分析月考的成绩。
小胖子用我带来的那套茶具泡了壶茶,递了一杯给我,问我:“和高中同学还有联系吗?”
我说了几个名字给他。
他“哦”了一声:“都是女生啊?男生都不联系了吗?”
我笑了笑:“我们文科班一共才多少男生啊?都不怎么联系了。”
小胖子问我:“陈少卿美国回来以后就在上海了,你们联系过吗?”
我愣了一下:“没有,上海那么大,哪能这么巧合啊。”
我昧着良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心虚。
虽然我把他睡了,但是我们其实也算不上熟,所以我对着小胖子撒谎的时候可淡定了。
然后我就悲剧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来:“林老师。”
我的背脊一下子挺得笔直。
小胖子摸着肚子朝门那边招手:“说曹操曹操到呢,快过来快过来。”
我扭头过,看着那个男人一步步地向我走过来,装死。
陈少卿却是突然拉起我的一只手:“林老师。”
小胖子看着我们的眼光立刻变得意味深长:“吵架了吧?嘿嘿嘿。快去吧快去吧,什么时候结婚?别忘了请我喝喜酒!”
喝个鬼的喜酒啊。
在小胖子的“嘿嘿嘿”中我被陈少卿拽出了办公室,被拽到楼下他的车上。
陈少卿一上车就松开了我的手猛踩油门。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很恶毒的脸色:“我家在前面那条路左拐。”
他却好像没听到我说的话,猛踩油门,直走了。
然后他居然在喜来登停了下来,然后拽着我上楼。
我觉得这个人现在比较危险,我拉拉他的袖子:“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那什么……”
陈少卿恶狠狠的盯着我:“闭嘴。”
我就真的闭嘴了。
陈少卿刷开房间的门,把我扔进他的大床,吻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说实话他的吻技真的不错,可能是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勤加练习的缘故。
我很不厚道的想着,陈少卿发现我居然在发呆,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的脖子。
我去,痛死我了。
我捂住脖子:“你干嘛?”
陈少卿的头发粘了汗垂下来遮住了他的额头,看起来和当初那个爱打篮球的少年一样:“萧子衿,我他妈真想干死你。”
这个人真的很黄很暴力。
然后我就□□了。
陈少卿喜欢萧子衿这句话,我是在那天之后知道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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