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厉害,可是听着身下两个人肌肤拍打的声音,嗓音软的喊痛都像在催促他。
梁飞凡把手往上移了移,抓着她的手臂,又一下下的耸动起来狠狠的要她。“哪里痛?恩?烟儿?……”他坏心眼的撞到她最敏感的那点上,碾过去,再抽出来。顾烟酥麻的一阵阵的颤栗,手腕上的痛都远去,声嘶力竭的求他,扭着腰配合他的节奏,良久,他终于满意的放手,抓着她的腿把她转过来,贴在胸口紧紧抱着,咬着她的脖子,他的腰眼发麻,可是又忘了带避孕套,气喘吁吁的问她,“今天是安全期么?”
顾烟身体绷的死紧,就等着他最后的爆发,他还磨蹭,她咬着他的耳朵微弱的回答,“不是——也没有关系啊……”梁飞凡再也忍不住,往后一退完全的抽离开来,再浅浅的刺了两下,最后猛的用力撞了她两下,射在她体内深处。
第二天梁飞凡被一阵铃声吵醒。紧了紧怀里的人,她还睡的无知无识,头蹭在他胸口离心脏最近的位置。露出被子的胸口和脖子上点点都是昨夜激情的痕迹。他被吵醒的怨气都一扫而空,伸长了手去够她扔在地上的手机,是她设的闹铃,大概是要趁早偷偷溜回去。梁飞凡把手机凑近她,“烟儿,要起床吗?”
她睡梦中皱着眉挥手,啪的打在他手上,翻了翻身,往他身上贴,“我可叫过你了,你自己不要起的哦。”他揉着她的背,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不然这位小姐醒了肯定又要拿他出气的。
可惜梁氏的大总裁还是失算了,即使叫过她了,即使她当时不愿意起,这笔帐还是要算在他头上的。
“为什么不多叫两遍!现在我怎么回去啊!”她掐着他的手臂,几乎拧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梁飞凡痛的嘶嘶吸气,“我哪里知道真的叫醒了你会不会也被骂?——谁让你吵醒我的!”
他无赖的样子更为讨厌,顾烟在他怀里又敲又掐的,一顿早餐吃的金戈铁马狼烟四起。
车震
反正是晚了,梁飞凡索性送她回顾明珠那里拿了东西直接去梁氏。两个人进门时顾明珠正在餐桌旁用早餐,看见梁飞凡搂着顾烟进来,微微一笑。
“早啊两位。”
“姐,早。”顾烟吐了吐舌头,钻进自己房间里去了。
梁飞凡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唇边的笑意看的顾明珠起鸡皮疙瘩,“安心,这个案子结束我就辞退她。”顾明珠笑着给他宽心。
“我也是这么想的,”梁飞凡走过来坐下,“这两天我要去拜访一下你父亲。关于婚礼的事情,等我父母下个月回国再和顾叔商量着办。”
顾明珠把手里的吐司放下,看了一眼楼上紧闭的房门……“在你父亲回来之前,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实在不安心的话,抽个我也空的时间,我们一起去。”
梁飞凡皱了皱眉,还是点点头。两个人安静了一会,梁飞凡温和的展颜一笑,“聘礼呢?我想顾叔是不会有要求的,明珠,你可以尽管开口,我是诚心诚意的。”他的一句明珠十分的善解人意,顾明珠会心的笑笑,打趣他,“你放心,我绝对让你娶的物有所值。”
顾烟很快拿着包下来,“走吧!”
顾明珠慢条斯理的往吐司上抹牛油,“我就不去了,这点小阵仗也要我亲自出马的话,就要惹人笑话了。你争气点。”
顾明珠不来,不能来。说穿了,就是一个在障碍赛,考的是她在重重压力下的进退决断,顾明珠很想赢,但是她要让容家人觉得她赢的很轻松,只靠运筹帷幄就能决胜千里。
一稿是顾明珠亲自动手修的,熬了两个通宵,要的就是已经亮过相了还是技惊四座。耀林的方案也改动过,比较缺德的是,针对韦博的方案缺点,他们在自己的方案上做了重点的突出,相形比较下来,韦博的人员背后都森森的冒冷汗。
容岩正襟危坐,眉目端正,念着审核团不记名投票的结果,“四比三,耀林的第一方案胜出。”
耀林那边一片欢呼声。顾烟皱着眉,冷冷的看着。容岩吸气吸气再吸气,尽量不引人注意颠颠儿的跑过来,“烟姐,”他弯下身低低的解释,“这个——你知道的,在商言商。”
顾烟点点头,站起来同他握握手,“容总,我明白的。这不是还没定胜负呢吗?不急不急。”
容岩被她握着的手僵掉,他预想了一百种顾烟当场翻脸的应对方法,小四都带来了,就在楼上等他一个电话下来。不过她这样应对得体,风度翩翩——是有什么厉害的后招等着?
顾烟是真心实意的按耐下了失望带来的烦躁情绪,顾明珠教她应酬法则的时候就简而言之的一句话——“带好面具”。虽说输掉了第一方案,后面的仗就很艰难,但是丢了工程不能再丢脸,她笑的更甜了,容岩看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刚刚出了会议室,梁飞凡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上来。”
“不要!心情不好。”对他,顾烟从没想过要带什么面具。
梁飞凡低低的笑声传来,“自己说要公平竞争的,现在输了就发脾气了?耍赖么?”
“谁说是公平竞争了?!明明就有人故意偏袒。”她当然知道容岩代表的是谁,不过他的为难也是姐姐嫁进容家的关卡之一,她也没办法。
“哦?那么请顾小姐拿出证据来吧,确凿的话,我一定还韦博一个公道。”梁飞凡气定神闲。
顾烟灵光一现想起了什么,“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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