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对他的“护食”样儿呢?
试探明白了。
——他与这草都没长一颗的花盆、还有那瓷缸里的乌龟一样,旁人动了他们,延湄要与“旁人”拼命;但自己若动了那两个,延湄……跟他拼命。
萧澜挑挑眉,往乌龟壳上弹了两下,说:“我手伤了,过来帮我擦背。”
延湄戒备地看着他。
“你过来,我就不动你的花盆。”
延湄皱起脸,不情不愿地跟过去,萧澜已经坐在木桶里,闭着眼睛缓神。
她拿了巾子和澡豆,绕过那一层隔帘,一下站住脚,不知该怎么办了。
——不是她不会,而是她见过的萧澜从来都是穿着衣服的,眼下的样子,让她觉得奇奇怪怪。
萧澜身上泡热了,迟迟不见动静,睁眼瞅她:“不会?”说着,眼风往外头转,延湄生怕他又要抢自己的花盆,只得撅着嘴过来。
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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