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想到,老猫对小灵的占有不仅是几乎每一次都要射到小灵的xiao穴里,
而且还占有了她的体味,她的分泌物,她的头发,她的脚趾,她的xiè_yī,她的丝
袜,我开始急不可奈地想收回这种占有权了。痛入骨髓的时候,人已很难继续享
受自虐的快感了。我意识到,这是一种抢夺与对抗,撤出的话,概况上看是大获
全胜,实际大将掉去我的男性尊严,并让小灵的灵魂沦入犯错绝地。只有对峙到
底,才能取得部门胜利。
周六的时候,我与老猫就进入了战争,谁能取告捷利,夺得美人芳心,谁就
能任意施展本身的粗暴与温柔,把本身的种子播入女性最潮湿最甜美的田野,掉
败者只能落得孤枕一人、辗转难眠的凄楚境地。
“打牌!开打!”五局三胜制,谁赢了就能抱得美人归。当然,如果是小灵
获胜,她会得意地笑着,一会儿摸摸老猫的裆部,一会儿抱着我,用甜蜜的眼神
看到我的心灵深处。
在我可怜乞求的注视下和老猫面带得色的微笑里,她几乎不敢正眼看我,只
是用一只手轻柔地推推我:“今晚你一个人吧。”
我绝望地听着我的宣判,却会猛然注意到小灵的短裤和雪白的大腿内侧,有
几个黑黑的脚趾印,再看老猫的脚趾上有一些湿湿的浪迹,才反映過来,为什么
小灵会在打到后来时已经坐不正了,面红耳赤,气短心跳的怪样子。
“老猫,你无耻!”
老猫搡了我一下,“我忘了洗脚,”他附到我耳边,“小灵用了不少浪水才
帮我洗干净。”
小灵在老猫的背上敲打起来:“胡咧咧什么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然后她红着脸向我摆摆手:“晚安。”
我刚睡下,就听见隔邻小灵高声的呻吟làng_jiào。
有一次,看着老猫连获大胜,即将博得小灵的ròu_tǐ,但是小灵那天正好是危
险期,她很想和我做爱,就故意耍赖,却被老猫发現了:“好阿,敢窜通做弊,
要惩罚!”
小灵被他追到墙脚:“别,别罚我,我错了。”
“说吧,怎么办!”
小灵一猫腰从他的腋下钻了出来,跑向我的怀里:“老公,救我!”她抬起
头,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定定狄泊着我。
老猫力气很大,他一下子把我的手掰开,把小灵夺了归去:“谁也救不了你,
说,怎么罚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灵很感动,她用绝望的眼神向我求救!
我坐在那里,再没有什么反映。小灵这才死了心。一想到当晚又要掉身给他
了,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就芳心大乱,再也无力拍打他了,只任他抱拥着本身。
老猫坏笑着垂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小灵“嗯”了一声,浑身已经酸软无
力:“你坏,你是坏蛋!”她娇羞地捶着他的胸膛。
“荇不荇?”
“就依了你吧,只委屈了我老公了。”小灵轻轻地说了一句。
然后老猫再一次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小灵听了后直摇头:“你不能这
样地对他阿!”
老猫再次地进荇威胁:“你不听话?你不想要这样的惩罚了吗?”
小灵无奈之下,局促地扭脸看看我:“老公,一会儿我要本身把内裤主动地
脱下,让他打我屁股。”
“用什么打?告诉你老公。否则我就不罚你了。”
“我说我说,你别不罚我了,老公,”小灵回脸用飘渺的眼神看着我,“他
要用他的大rou棒抽打我,抽打人家的屁股,和……人家的yīn_bù。”
小灵已经出汗了,汗水把她一身薄薄的内衣湿透,曲线玲珑的玉体娇软无力
地贴紧了他,把她那一对坚挺敏感的双峰也藏到了他的怀里。
她越是在意我的感应感染,我心里的刺激也就越大,听到他们这样半真半假的挑
情,我的心又痒又痛,又想好好地垂怜小灵,又想看看她是如何接受惩罚的。我
全身的血似乎都涌到了头上。
“接着说阿!我还有什么话来着?”
“老公,他要你帮着计数,他要抽我最少五百下。”
小灵已经被他逗弄的神魂倒置,她眼中泪痕未干,心思却已经完全地被他掳
走:“老公,你能来吗?帮他数一数。”
这样香艳的一幕我能错過吗,除了第一回外,小灵早已经不再让我不雅观淫了。
我毫不踌躇地址点头,同他们进了卧室。
一进卧室,老猫就把小灵丢到床上。
小灵瘫软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亲爱的老公,你能帮帮我吗?
我没有一点力气了。你帮我把人家的短裤脱下,好吗?”
我走了過去,狠狠心,解开了她短裤的扣子,把她的短裤脱了下来。
然后我才看到她竟然穿着一件和上次她掉身给阿飞时一模一样的碎蓝花小亵
裤,我最喜欢这一种样式了,我知道,那本是今晚上为我特意筹备的。但是,現
在,她就要为了另一个男人,主动地脱下她最后的防线了!
然后,老猫tuō_guāng了全身,上了床,熟练地把她搂在本身怀里,只一扬手,就
把她的乳罩解除了。
雪白yù_rǔ上的一双猩红蓓蕾,在他时而温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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