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凭阑恍然大悟,想起白日里微生玦在酒楼厢房里同她说的话。
商陆长出一口气,似乎放下心来。
“商姑娘可知,这个‘西’字是何意?”江凭阑饶有兴趣地问。
她摇摇头,“卜卦之时只得神祇这一字指示,别无其他,我想殿下应该会明白。”
“放心,他的确是明白的。”
“江姑娘没有骗我?”
“我不会向任何人证明自己,你爱信不信。”
商陆瞅瞅江凭阑又瞅瞅喻南,“皇室之事,我虽不全然涉足,却也有所耳闻,据我所知,三殿下曾为你违抗圣命,可你这是……”
憋了这么久,终于问了?
江凭阑有些头疼,按了按太阳穴道:“这是我与微生的事,本不必向你解释,看在你‘似乎’一心为微生的份上才跟你多言几句。我不管你听到的传言是什么,但我与他的关系一定不是传言所说的那样,明白?”
“是商陆一时失言多问了。”
“那你还瞅人家做什么?”她颇有些好笑地望着时不时看一眼喻南的商陆,觉得这性子真是别扭得很,“想问?想问就问,虽然我不一定答,那你总憋着也不是个事吧?”
“我……”
“好了,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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