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期待的凝望着欣然。不晓得被老爸操多少次的xiǎo_xué依旧娇小紧凑,肉唇发紫透亮,粘稠的yín_shuǐ糊满了大腿根。
欣然一想到这美妇人是老爸的情人,倍感刺激,挺起大ròu_bàng攻入yín_xué,怀着异样的心情猛烈挞伐起来。
洁西卡久不尝异味,早已饥渴难耐,欣然的粗暴恰对了她的胃口,被干的呼天喊地,淫声浪语直达户外,连续四次高潮后昏迷过去,死蛇似的趴在床上。
欣然毫不留恋的跳下床,在洁西卡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回了卧室。
小杰正在等他,说是欣然给他的那本书里,有些词不认识,有些虽然认得,却不明白含义。欣然懒洋洋的躺在床上,问道:“哪个词不认识,指给我看。”
小杰翻开《苏大头春宵寻梦记》,指给他看。欣然捧起书一瞧,差点笑破肚子。原以为是什么生僻的词,不料竟是“rǔ_fáng”二字。就在同一页,小杰还用红笔划下了很多词句,无一例外是描写xìng_ài的字眼。欣然丢开书本哈哈大笑,指着小杰的鼻子问:“小子,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小杰傻傻的说:“当然是吃粮食长大的。”
欣然贼笑道:“你刚出生的时候,连牙都没长,能咬得动粮食?”
小杰结结巴巴的说:“这个嘛......小孩刚生下来,当然要喝妈妈的奶水才会长大。”
欣然满意的摸摸他的头,笑道:“你既然也知道喝奶,怎会连奶水从哪里出来都不知道?”
小杰恍然大悟,自言自语的说:“rǔ_fáng就是生产奶水的地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忽然又觉得不妥,纳闷的问,“欣然哥哥,大人也喝奶吗?”
欣然摇头笑道:“当然不喝。”
小杰指著书问:“既然不喝,苏大头为什么要亲女人的rǔ_fáng呢?他总不是小孩子吧。”
欣然乐得在床上打滚,心想,小杰这孩子真是好玩死了,简直什么也不懂。不行,我得多教他一点常识才行,不然将来免不了被女人骗。于是耐心解释道:“女人的rǔ_fáng,不仅是哺乳的工具,更是一件美妙的玩具,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了。”
小杰一听说是玩具,小孩脾气发作,拉着欣然的袖子哀求道:“欣然哥哥,我已经是大人了,你快点告诉我吧。”
欣然本想拒绝,忽然想到自己和小杰一般大的时候,早就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这种事,的确是知道的越早越好。脑筋一转,有了主意。便对小杰说:“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就亲身示范给你看好了,跟我来。”
小杰喜上眉梢,跟着欣然悄悄走进洁西卡的卧室。洁西卡被欣然干得爽到极点,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赤身luǒ_tǐ的躺在床上昏睡,连被子也没盖。
小杰一进门就看到姑妈的luǒ_tǐ,臊的小脸通红,拉着欣然的手说:“欣然哥哥,咱们还是等姑妈睡醒了再来吧。”
欣然窃笑道:“等她醒了,你就没有机会见识女人身体的妙处了。”
小杰虽然不懂事,但也约略知道男女之防,暗想欣然哥哥说的对,如果姑妈清醒,当然不会tuō_guāng了衣服帮我识字。于是壮着胆子跟欣然走到床前。
欣然老实不客气的跳到床上,把洁西卡的胴体摆成“大”字形,刚刚xìng_jiāo后的女体泛着玫瑰色的红潮,在灯光下显得美不胜收。洁西卡睡得正香,完全不晓得自己成了欣然教育小杰的试验品,任由欣然摆布,哼都没哼一声。
欣然将小杰抱到床上,让他坐在洁西卡的身边。先指着洁西卡的头发说:“这是女人的头发,是女人身上最重要的装饰品之一,女人就像小动物,非常喜欢心爱的男人抚摸自己的头发。”说着将手指插进发根,轻轻抚摸,洁西卡果然发出舒爽的叹息,在沉睡中露出了微笑。
小杰咂咂嘴,发表感叹:“小猫也喜欢被人抚摸毛发,原来女人也是的。”
欣然笑道:“女人从某种意义上就跟小猫差不多,小杰你果然很聪明。”
小杰乐不可支的说:“那我以后遇见喜欢的女生,也这样抚摸她的头发,她一定会很开心吧?”
欣然苦笑道:“我刚夸你聪明,你又犯了傻气。我刚才所说的,是指对跟你关系密切的女孩,如果素不相识,你屁颠屁颠的跑去摸人家的头发--那不是找抽嘛!”
小杰困惑的说:“那我该怎么办呢?”
欣然笑道:“女孩的头发不止是用来爱抚的,也是用来赞美的,男人想获得陌生女孩的好感,唯一的办法就是接近她,恭维她。可是女孩的心思是很敏感的,你胡乱恭维,很可能适得其反,所以这种时候你必须表现的彬彬有礼,眼神要清澈,目光要纯真,绝对不能经常往人家的脸蛋儿、胸脯或者大腿上瞄--那也是会招来耳光的。”
小杰乖巧的说:“那我就只盯着她的头发看好了,女孩不会生气吧?”
欣然点头道:“没错,这时候你应该夸奖女孩的秀发保养的真好,很干净,很迷人,因此她一定是位严于律己、为人正派的姑娘。”
小杰不以为然的嘟囔道:“我姑妈的头发也很好看,我可不觉得她严于律己......”
欣然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个凿栗,怒道:“你管她是不是真的严于律己!难道女孩会喜欢被人说成放荡不羁?妈的,你真是个笨蛋!”
小杰苦着脸说:“对不起,欣然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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