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位女叛忍的人,都会为她的美丽而倾倒,哪怕是那些追杀她的人也不会例外。正因如此,那些追着她砍的忍者们,大多都已魂归黄泉。
总之,美得不像话,擅长吹笛子,才艺双馨(误),叼得一比,人人追着打,这位莲沼真弥乃是举世无双孤高如鹤的一朵雪域大白莲。
真弥的笛子名为青叶。
她曾经放言说,如果有男性可以让自己倾心爱上,便会将青叶相赠。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将青叶赠出,就被一个名为漩涡彩的木叶村女忍者盯上了。
追着打。
莲沼真弥每天都被漩涡彩追着打。
漩涡彩不惜背负着搞姬出柜之名,也要追着莲沼真弥打。
此情此爱,感天动地。
幽然婉转的笛声,于静谧的夜色中盘旋辗转;屋檐上垂挂下的风铃,悄然发出清脆鸣响。幽深夜色中,障子纸门内透出的一星微暖灯火,映亮了小小一方角落。
伴随着脚步踏过木质走廊的声音,原本清幽的笛声忽而止住了。
纸门向着两旁推开,身着黑底红云袍的男人在她面前盘腿坐了下来,问道:“怎么不吹了?”
她保持着沉默,心底却盘旋着一个尼克扬黑人问号.j。
眼前这位身着黑底红云袍、戴着面具、顶着短刺黑发的男性,是叛忍组织“晓”的幕后首领,自称宇智波斑。
操,宇智波斑?
您他妈的怎么会是宇智波斑?
别以为她不知道宇智波斑是谁,她可是睡过那家伙的——斑身高可是不足一米八啊。眼前这家伙,虽然声音极为相似,也有着一只写轮眼,可绝对不是她前夫(误)。
莲沼真弥成为叛忍后,就投身于这位“斑”的麾下。她并非“晓”的成员,也不曾以和宇智波斑有关的名义出现在五大国的视野里,只是在暗地里为他活动经营着。她和这位自称“斑”的男性,关系颇为复杂。
她为其效命,又不小心发展出了一段偏暧昧的男女关系——这个男人可以自由出入莲沼真弥的住所,还可以像老夫老妻拉家常一样和她对话;更厉害的是两个人还同床共枕,盖着棉被聊了一晚上的人生哲学。
“我在想,斑大人真的是宇智波斑么?”
虽然莲沼不想对面前的男人冠以敬称,但是从前的真弥便是这么称呼他的。如果按照自己的性格,忽然直呼他的名字,恐怕有些不妥。
不管怎么样,先睡了再说。←用jb思考的jb精·莲
手持短笛、身着山葵色小袖的少女,轻蹙眉尖,面容微舒。
即使和她相识数年,对上这张足以让人心旌摇曳的面孔,宇智波带土仍有一瞬的恍惚。而这样的恍惚,对于交战中的忍者来说,往往是致命的。依靠着恍若幻术织就的容貌,莲沼一族的女性们像推土机一样收割着异性的生命。
明明很希望她能够喊出自己的真名——不是“斑大人”而是“带土大人”,他却不能这样做。他只能避而不答,说:“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什么样的事情?”
“宇智波佐助杀死了大蛇丸,你前去帮助他,在他如我计划的那样见到宇智波鼬之前,别让木叶忍者追上他的脚步。”
“您要我去往其他男人的身边吗?”
少女那不知是在埋怨还是在陈述事实的话,让宇智波带土缄口许久。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任务,不知为何,从莲沼的口中说出,却带着几分暧昧的情愫,如同久候光君不至的御息所,独自对着空廊低语。
虽然面上不动声色,莲沼的内心却跃跃欲试。
这可真是太几把赤鸡了,她要把热血燃烧少年漫演成狗血瓢泼偶像剧,想想就兴奋。
“只是暂时帮助佐助罢了。”带土安抚她:“想要回来,随时都可以。”
“那便如您所愿吧。”她拾起了自己的笛子。
“那个叫做漩涡彩的女人,还不能杀。她身上残存着九尾的小部分查克拉,不到关键时刻,不能动她。”带土叮嘱道。
莲沼差点问“能睡吗”,还好及时忍住了。
“啊,对了。”她将手中的笛子递到了带土的面前:“既然不能陪伴在您身边,那么,我便暂时将青叶交托给斑大人了。见物如我,待我回来之时,便来取回青叶。”
如果有人能让莲沼真弥为之倾心,她便会将青叶赠出。
她将短笛交托给带土的举动,让带土不得不多想了一些什么。
只是面前的少女神色如常,丝毫没有再多解释的意愿。她已然抚平衣角,起身打算离开这间十六叠和室。
带土伸手一握,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恰好勾住她衣摆下光洁的脚踝。莲沼看他一眼,曲起膝盖,将脚掌从他的手中一点一点挣出。从足背到足尖,最后尽数从带土的指尖掠过,然后,她转身就走。
行经在走廊上,她褪去了刚才的平淡从容之色,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撩完就跑,真是太几把赤鸡了。
这个自称斑的男人,恐怕对她的爱演天性与隐匿在外表下的切黑性格一无所知。
#该配合的表演请你们不要视而不见渫渫#
一边走,她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了另外一把短笛——没错,莲沼真弥的短笛青叶是在○务小商品市场批发的,睡一个送一个,房间里还藏着一打。
“斑”口中的宇智波佐助,乃是宇智波一族在数年前灭族案中唯一的幸存者。拥有写轮眼的他,不知为何被斑牢牢盯上了。而现在,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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